孔河思走到老婆婆面前惊讶地问道:“老婆婆,你怎么来了?”随即又想起老婆婆可能听不见,刚想找东西在地上写字,只听老婆婆说道:“快跟我去救人,性命关天的事情。”
孔河思这才发现老婆婆不聋不哑,十分正常,正想问问早些时候是不是老婆婆救了自己,还没开口就被老婆婆抓住了手往辉煌岭外走。
她心想此前老婆婆才救了自己的命,应该不是坏人,所以也不怕,此刻又拉着自己去救人,可见真是好人。
她一边跟着老婆婆下山一边问道:“老婆婆今天是你救了我吗?和我在一起的那位师哥你知道下落吗?你到底是何人,姓什么?为何匆匆忙忙的要我去救人?我要救的是何人?可是我还没有禀报我师傅……”
只听那老婆婆说道:“你叫我辛婆婆就行了,现在没时间磨叽了,再晚一步那人就无药可救了?”
孔河思寻思这位辛婆婆可能是需要自己携带的护元丹,然后从怀中摸出一布包递给辛婆婆说道:“这是本门的护元丹,婆婆想必是需要这个吧!”
辛婆婆手中接过护元丹在鼻子上闻了闻,脚并没停下,继续往山下走,说道:“这是好药,但是不对症,人还是需要你去救。”
这一说把孔河思弄糊涂了说道:“辛婆婆,我并不是什么医师,从来没救过人,若是真要救人还得让我师傅来。”
此时孔河思和辛婆婆已经走到山下,辛婆婆并不回答孔河思的话,反倒催促道:“快召唤出坐骑跟着我,路途还有些远,再晚就真的来不及了。”说罢便召唤出一只大山猫骑了上去向东南方奔走。
孔河思听得辛婆婆说再晚就来不及了,心想:“师傅说过,救人如救火,早一刻晚一分情况就大大不同,此时如果返回禀报师傅,师傅再跑下山来,恐怕真的耽误了人家的性命。”
便召唤出荷花坐骑跟了上去,同时心中又很矛盾暗想:“这位辛婆婆可真心急,看见我有本门的治伤药就以为我是医师能治病救人,还是要给她说清楚才行,要不去了也是白去。”
孔河思指挥荷花坐骑全力加速却始终追不上辛婆婆,急得大声叫道:“辛婆婆,等等我……我真的不会治病救人,去了也没什么用,你老人家还是要另想办法才好……”
只听辛婆婆说道:“你去了就一定行,你就是他最好的药。”
“什么意思?”孔河思完全没听明白,但见辛婆婆一定让自己去,也就只好跟着跑。
此时虽然是深夜,但是弯月悬空,银光照大地,也不觉得十分黑。孔河思跟着老婆婆来到一小镇,此时夜深人静,街上已经看不见人,只听得鸡鸣狗叫之声音。
进入小镇后,辛婆婆又带着孔河思一路跑向一处偏僻狭窄的小巷,然后在巷子深处的一间小屋前停了下来。
辛婆婆敲门了敲门,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名头戴黑面纱,穿着深蓝色衣服黑色围裙的年轻女子。
孔河思这才想起此前在小杜康村的酒馆中,坐在角落的两人正是眼前的辛婆婆和这名蒙面女子,装束都不成变过。
那女子说道:“辛苦你们了!快进来,还来得及。”辛婆婆先进门,孔河思也跟着进门。
那女子立刻对孔河思说:“快随我来。”说罢拉着孔河思就往内堂走去,辛婆婆立刻将门关上,跟在她们后面。
孔河思跟着那女子穿过一个天井,来到后排的一间房中。
进入房后自有一阵药香飘来,借过烛光只见房的正中有一方桌,和四张板凳。方桌后有一块木制屏风,屏风上画着翠竹。
屏风后也有烛台,有烛光从屏风的缝隙中射了过来。除此之外,还能看见白雾状的水汽从屏风后面徐徐飘来。
桌子左方有一扇窗户,窗户下的墙边摆放了一个很长的梳妆台,梳妆台只有一面铜镜和少许胭脂水粉,其他的竟然是各种各样的草药。说这是一个梳妆台,倒不如说这是一个药柜。
那女子对孔河思说:“还没自我介绍,我姓白,单名一个果字。这位是我干娘辛婆婆。我师傅是江湖中的一位名医,专们医治符文师。”
一听眼前的女子是名医的徒弟,孔河思立刻说道:“既然姐姐的师傅是名医,姐姐想必也是医术极好之人。我一点医术都不懂,为何还要找我来?”
白果说道:“我虽然略懂一些救人之道,但我毕竟不是水系符文师,这位病人的伤,单凭我的能力是万万不能救活他的。”
孔河思问道:“你要救的人是谁?”
白果微微一笑说道:“他就在屏风后面,你一看便知。”
孔河思小心翼翼地走到屏风旁边,伸头一看,屏风后面有一个大木桶,桶中的水不断冒出热气,一个男人正赤裸着上身坐在桶中背对着她,仿佛在泡澡。
孔河思虽然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和后背的上半部分,但也感到十分害羞,脸一下就红了,心口也在扑通扑通的乱跳。
在水晶宫上上下下都是女弟子,男性门人只能守在水晶宫前门的玄武院中。
孔河思从来就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哪怕是背对着自己。
这时候白果也走到她身边,说道:“你站在这里怎么能看清楚他是谁?”推着孔河思走进水桶,一边推一边说道:“别怕,你一定认识他。”
等到孔河思一听是自己认识的人,也感到好奇,心想:“我从小在水晶宫长大,认识的男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