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对着欧阳聚义说道:“现在你已经是大人了,也必须有一些担当,有些事情为父是不能为你做决断了!若日后证明白果和辛婆婆当真脱离了邪派,爹一定让你重归师门!”
包英豪见欧阳兄弟还在犹豫,用激将法说道:“若是欧阳掌门下不了手,兄弟可以代劳!”
欧阳兄弟说道:“不必了!”此刻欧阳聚义已经祭出蓝黄红三色水晶,等待发落。
见到欧阳兄弟当真要动手,马钱子立刻说道:“欧阳掌门请稍等,让我先用金针护住欧阳公子的经脉,这样欧阳公子水晶碎裂后也不至于会留下残疾。”
欧阳兄弟说道:“那就有劳贤侄了。”
马钱子走到欧阳聚义面前,让他盘腿坐在地上,然后用金针刺入他奇经八脉,一边刺金针一边解释道:“蓝色内力水晶是由符文师的经络凝结而成,一旦被永久性的打碎就会全身抽搐不停,轻则三年五载起不了床,重则终生残废。黄色体力水晶由符文师的筋骨凝结而成,一旦被永久性的打碎,符文师将立刻瘫痪,并伴有浑身骨头裂开的剧痛。红色水晶是符文师血脉凝结而成,一旦被永久性的打碎,符文师将因失血过多而亡。”
他又安慰欧阳聚义说道:“不过欧阳公子放心,有我金针帮你护体,即便你三色水晶被逐一打碎,剧痛之后,任然能像正常人一样能跑能跳,只不过不能再次凝结水晶而已。”话说完针也全部插入了欧阳聚义体内。
马钱子走回原位说道:“欧阳掌门,现在欧阳公子安全了!”
欧阳兄弟此刻不再犹豫召唤出一个金锤飞过去砸在欧阳聚义的蓝色水晶上,水晶立刻碎裂,欧阳聚义吃痛惨叫一声躺在地上,然后全身开始剧烈抽搐。
欧阳聚义这一叫却惊醒了晕厥中的白果。
白果睁眼看见躺在地上抽搐的欧阳聚义,立刻爬了过去双手紧扣他的两肩的肩井穴帮他减轻痛苦,手刚用力压下就碰到了马钱子此前埋**道中的金针,立刻又缩了回来。
马钱子在一旁说道:“不用担心,我已经用金针护住了他的奇经八脉。”
白果惊讶地问道:“马师哥为何在此?”
马钱子急忙摆手说道:“别叫我师哥,自从你师傅投奔邪派后,我们回春堂就和你们断绝了关系。我记得,三年前我师傅跟你师傅说过,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
白果被马钱子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包英豪伸出大拇指说道:“马贤侄果然是非分明!”然后问白果说道:“我念在你是女流之辈,又不会符文术,只需告诉我们邪派到底有那些阴谋,统统说出来我保证不为难你。”
白果说道:“邪派有什么阴谋怎么可能告诉我这个早已脱离邪派的小女子!”
包英豪说道:“你当邪派是什么地方?是你说一句脱离就能脱离的吗?江湖中只听闻有人遁入邪派,还没见谁能从邪派全身而退的!”
郝思博接着说道:“没错,若是你们与邪派真的没有干系,为何韦掌门却查到你们与邪派有书信来往?”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条写满字的丝绸,慢慢打开给众人看,又说道:“这便是我家韦掌门截获的辛婆婆写给邪派的书信,不过使用密文所写,平常人根本看不懂,可见其中必藏有有大秘密。”
欧阳兄弟、梅子墨、萧木佐、海芸宫主等人都接过那信件看了一番,只见信上写的并非汉字,而是从来没见过的文字。
这封书信中的文字有的像蝌蚪、有的像汉字的偏旁部首,有的又像简笔画,而且毫无规律可循。
欧阳兄弟说道:“这怕是其他族的文字吧!”
郝思博说道:“韦掌门也这么想过,后来逐一问过懂得匈奴、鲜卑、羯、氐、羌语言之人,他们都不认识。如若不信,可让北方派来祝贺的使者辨认一番。”
欧阳兄弟心想:“北方国家时常与我们交兵,近日统一派使者来为儿子婚礼送礼,恐怕也只是两分为祝贺,八分为刺探白虎门的虚实。邪派的信件还是不能给他们看,万一有人看懂了也不会告诉我们。”便说道:“既然韦掌门已经尝试过了,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
等五行战盟的几位长辈看过书信后郝思博收了回来,并拿到白果的面前问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麻烦你给我们翻译一下吧!”其他人均想,这郝思博真糊涂,就算白果将信件上的内容瞎翻译一遍,谁又能知道她说的真假?
白果看了信件后说道:“这种文字我也是第一见到,我也没写过这种东西。”
包英豪说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说的。”
他一拍手,两名朱雀会的弟子推进来两人,这两人都被黑布罩住了头部,并不知是什么人,从衣着来看是一男一女,只是寻常的平民百姓的打扮。
两名朱雀会的弟子将那两人带到大厅前方,然后在他们腿腕上踢了一脚,两人就都跪了下来。
包英豪走过去一边解开跪在地上两人的蒙面巾,一边向白果说道:“你看看他们是谁?”蒙面巾被揭开,众人看见是两名四五十岁的平民百姓,口中被塞着布条。
只听白果叫道:“爹,娘,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再仔细一瞧两人脸上有淤伤,显然被人虐待过。
白果立刻呵斥包英豪:“我父母并非江湖中人,你将他们扯进来作甚?你将他们怎么样了?”
包英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