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继限界忍术!!!”
因为不想被众上忍怀疑的原因,佐藤新并没有说这种忍术是血继限界,但众上忍的阅历是何等可怕,单单从佐藤新的描述,便已经察觉到这种忍术的不寻常。
“这女孩应该是某种血继限界的拥有者。”
“不会错,这种术绝对是血继限界忍术无疑,而且这种粘性流体的特征,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只是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了。”
“对,我也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不过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应该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初期见到过,至于这种血继限界的名字,想不起来了。”
……
“是溶遁血继限界。”
最终,还是参谋广濑雷说出了这种血继限界的名字,但即便如此,他的脸上也是异乎寻常的严肃,甚至带着点点惧意。
“溶遁血继限界?!雷,能详细说说这种血继限界吗?”听到广濑雷的话,川上田眉头微皱说道。
“九年前,也就是第二次忍界大战刚开始的时候,雾隐一方出现了一位实力强大的溶遁血继限界忍者,我当时刚成为上忍,与另外四位上忍,奉命前去暗杀他……”
略微沉吟,广濑雷面露后怕之色说道。
“与对方交战后,我们才发现严重低估了对方的实力,配合血继忍术,对方的实力即便不如影,也绝对是影下最强者,我们五个上忍几乎全军覆没,最后只有我一个人侥幸逃脱……”
“不过自那次之后,对方就再也没有再出现了,所以我也差点把他忘掉了,没想到拥有相同血继限界的人再次出现。”
说到这,广濑雷郑重说道。
“这种血继限界一旦成长起来将会十分恐怖,当初那个人便是如此,所以对于拥有溶遁血继限界的这个小女孩,一定要尽快暗杀掉,免得她成长起来,将来成为大患。”
“我也是这个意见。”
川上田点头认同。
对于别村的血继限界忍者,任何村子都会不留余力暗杀,这一点,不论是在木叶,还是其他四大忍村,都是如此,毕竟血继限界忍者的血忍术,同阶无敌,甚至能越阶战斗,这一点实在是太过逆天,严重影响到的了战场的平衡。
……
不久,四位上忍队伍出发,赶往了野水湾,而佐藤新等人,则是被安排在了一处宿舍当中休息。
先是生死战斗,后又是长达三个小时的连夜赶路,佐藤新感觉整个人都散架了般,所以倒在床上便睡着了,当他醒来时,已经日上中午。
“好久没起这么晚了。”
佐藤新伸了伸懒腰,从床上爬起。
平常,他每天都会早起修炼,所以像现在这样,到了中午才起床,可以说是极度少见的,一年中也难得遇到一两回。
不过也没有办法,昨晚的战斗以及后面的狂奔三个小时,不但让身体积累了大量疲劳,甚至连精神也积累了很多疲劳,他需要足够的休息来消除这双重疲劳。
想起昨晚的经历,佐藤新又不免心中一叹,他们整个小队,可以说是真正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最后时刻,若非那忍刀缝针的持有者害怕时间拖得太久,照美冥会因此死去,他们绝对会全部死在这里。
“仅仅随意一招,就差点让我死掉,那就是精英上忍的实力吗?”
佐藤新脑海中不自觉地回忆起了忍刀缝针持有男子那轻描淡写的一击。
真的很强!
虽然只是随手一击,但却强得一塌糊涂,他手段尽出,拼劲了全力,却才堪堪躲掉对方看似随意的一击,可见对方是何等恐怖。
“还是太弱了啊!”
佐藤新心中喃喃。
现在的他,就实力而言,已经达到了特别上忍那个层次,但相较于这个世界的高层战力来说却还是太弱了。
不说高高在上的影,即便是一个精英上忍,甚至是一个普通上忍,都拥有着杀死他的力量。
虽然在他这个年龄层次,有着特别上忍的实力,已经很恐怖了,但在这个残酷的忍者世界,对手是不分年龄的,唯有实力才是一切衡量的标准,敌人不会因为你年龄小便对你手下留情,倒不如说,敌人很乐意趁你还未成长起来前,将你杀掉。
“外面似乎有点吵,究竟怎么了?”
听到外面颇为嘈杂的声音,佐藤新眉头微皱,走出临时宿舍,来到了外面,顿时议论声传入他的耳中。
“听说了吗?”
“怎么了?”
“日向岩甫上忍昨晚战死了!”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他可是上忍啊,怎么会轻易就死了?”
“没办法,对方实力太强,听说是雾隐村忍刀七人众中的人动的手!”
“忍刀七人众?就是那个每一位忍刀持有者都是精英上忍的团伙?”
“恩,就是他们,而且,我还听说日向岩甫上忍的一只眼睛被对方挖走了。”
……
“怎么会这样?”
佐藤新满脸惊愕,几乎难以置信,若非营地内,到处都能听到这种议论声,他绝对会以为这个消息是假的。
昨晚,营地安排上忍队伍前往追杀那群雾隐忍者,他是知道。
出动的上忍足足有四位,这种数量,只要遭遇了,即便对手是忍刀七人众之一,也绝对够呛,但现在听到的消息是怎么回事?难道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不成?
“你醒了!”
便在这时,伊比珈出现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