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沁柔气的眼睛都立了起来:“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咯!”
阿妮冷笑着:“真是长见识哩,打了人,再说一句你们不要太过分,这也算是赔罪咯?”
谭沁柔几时受过这样的挤兑,气得一跺脚,转身跑了出去,解开缰绳上马而去。
谭震山苦笑着:“让安营长见笑了,我这个女儿自小娇纵惯了,性子又急躁,十几岁的时候我才在她名字里加一个柔字,本想着让她淑女柔和一些,唉,事与愿违,事与愿违啊……”
谭震山又对掌柜的说:“安营长的饭钱就不要收了,另外让柜上拿一封银元给安营长,权做医药费,这暑气未消,伤口可不要感染了才好。”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家德月楼竟然是谭震山的生意,我连忙说:“谭先生,这一点伤势您要给什么医药费,那可是不成话了,倒显得我做人不厚道,今天这点小事,您千万不要太过介意,都是一场误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