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才哲在ktv晕倒后,他的朋友便连忙将他送到医院,徐才哲在医院清醒以后,没有期待中一众关切的眼神在身边,有的只是一众面无表情的警员。
“你涉嫌一起入户抢劫案,现被北郊公安局逮捕…”
面对带队警员冷酷的声音,徐才哲顿时有些蒙,可还未缓过神来便被一众警员架走。
徐仁国闻讯后近乎奔溃,公司现还是一个烂摊子,被袭击打砸的事件还没有处理,宝贝儿子徐才哲这却又出事了。
他第一时间赶到北郊公安局,但面对铁面无私的北郊公安局局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徐才哲花重金请匪徒打砸“仁和堂”诊所的案件已经调查清楚,被抓到的七名匪徒供认不讳,他们确实是被徐才哲指使,故而才犯下大错。
徐才哲归案后,起先并不承认,但面对七人一致的供词,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最后徐才哲才承认,他确实请了十二名西京混混打砸“仁和堂”诊所,但他们并不是匪徒,他也绝对没有设计入户抢劫一事。
徐才哲不笨,他很清楚寻衅滋事和抢劫的区别,寻衅滋事最高才判五年,下无界限,相信以父亲徐仁国的财力,他拘留上几天就可以安然无事的出来了。
但抢劫就不一样了,在没有造成人身侵犯的情况下,一般抢劫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而入户抢劫却很为严重,是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虽说不会有无期徒刑或死刑这么严重的后果,但如果真的被定性为入户抢劫,那纵算他父亲徐仁国有再多的财力,徐才哲他也免不了要面临牢狱之灾。
但事以愿为,虽说入户抢劫是当时柳向荣授意之下苏谦才说的,但苏谦也没有想到,之后在检查财务之时,确实发现有两万五千元的现金不翼而飞,在重新翻看当时的监控视频时,才现在,是被其中一个蒙面人翻出后抢走的。
这样的结果让徐才哲难以接受,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些混混会不听他的话,他之前就怕事情后面会败露,还特意提醒过他们,除过打砸以外,不要伤害人,也不要拿任何东西,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混混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
徐才哲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但现在却百口难辩,入户抢劫罪已经要扣在他的头上。
徐仁国近乎奔溃,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怎么可能让儿子遭受牢狱之灾,他请律师,想办法通融,准备了大笔的钞票,但此时的北郊公安局却宛若一个铁通一般,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对于北郊公安局局长来说,他不能在这件事情上通融,因为这件事是柳向荣嘱咐过的,柳向荣也在密切关注,他谁都可以怠慢,但对于柳向荣,他绝对不敢怠慢。这位铁书记,名声在外,他不敢得罪,除非他不想再当这个局长了。
苏东在第一时间也收到了北郊公安局的通知,但对即将要面临处以重刑的徐才哲,苏东也很为惊讶。
苏东对刑法并不熟悉,不知道这样一件事情竟要处以这么重的刑法,不过苏东并不觉得徐才哲可怜,当徐才哲将不好的心思安在他家人身上时,这个不好的结果就已经注定,苏东当时没有在暴怒之下找到徐才哲将他原地格杀,就已经算格外开恩了。
要知道,就算苏东要杀徐才哲,也会做得天衣无缝,让人根本查不出半点蛛丝马迹来。
……
省委书记办公室,此时大官云集。
s省省委书记,省长,政法委书记,纪检委书记等重要省委常委齐聚,听着省公安厅厅长郝爱国的汇报。
郝爱国在听到徐仁国和梁文化的话语之后,便第一时间致电给了省委,但由于事件太过于惊骇,省委让他亲自过来汇报一遍。
但在这时,却突然抓到打砸、抢劫仁和堂诊所的匪徒,郝爱国忙于组织下属警方突击审问,所以并没有第一时间赶到省委。
“郝厅长的意思是,前往江南餐饮公司和文化餐饮公司进行恐怖袭击的人并不是一般人?”
郝爱国的对面,一个仪态庄重的男子问道。
他莫约五十岁左右的样子,相貌堂堂,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一双漆黑的眼眸如射寒星,不怒自威,坐在那里,不说话便给人带来无可抗拒的气势压迫。
他便是s省省委书记书记—唐向凡。
“是的,书记”
郝爱国连忙点头道。
“时才我们抓获了另一起发生在今天早晨北郊辖区的打砸、抢劫事件,而之中的主案人正是江南餐饮公司老板徐仁国的独子徐才哲,也就是在这次恐怖袭击事件中的被害公司责任人的独子。”
“哦?”
听到这样的话语,唐向凡也是一怔。
随后郝爱国又将这几起不同时间的打砸事件向在座的阐述了一遍,唐向凡听完便皱起了眉头。
“莫非这几起打砸事件之间有什么联系?或者说,之后的恐怖袭击事件是出于报复?”
“书记,这不可能。”
唐向凡疑惑的声音刚出来,柳向荣便上前道。
“仁和堂被砸事件发生后,我正从雍城赶回来,和之前给您提说过的小神医苏东和一名仁和堂的女子,我亲眼目睹仁和堂诊所被砸、抢劫的现场,也和郝厅长调查一同调查过此事,当时并没有任何的断定,也没有查出主案人就是江南餐饮公司老板徐仁国的独子徐才哲,而江南餐饮公司和文化餐饮公司的恐怖袭击事件就发生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