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虽然知道里面只有火球叔和舒哲在家,但是隔着门传出來的声音,还是太像真正女孩子的哭泣声了!
心理学家曾经做过专门研究,服装这东西,对人是有很强的心理暗示的作用的。
比如穿一件超奢侈的钻石纽扣西服,就会觉得自己是富二代,穿一件满是补丁的破衣烂衫,就会觉得自己是乞丐(简直废话!)。
接近生活一点的例子,就是穿一件笔挺的军装,就会觉得自己多了男子汉气概,战斗力也增强了,想当年许多德国青年踊跃参军,据说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看上了帅气的纳粹军服,也不知是真是假。
综上所述,做伪娘打扮,穿了女仆装的舒哲,自然也受到了强烈的心理暗示,受了委屈,就自然而然用接近女性的声线哭开了。
反正他按照网上的方法,练习“伪声”有一段日子了,还和“香菜馅包子”进行收费视频聊天,我觉得舒哲已经养成了一穿女装就自动使用“伪声”的习惯。
“混蛋!他到底对小红做了什么!”听见门内传來哭声,樊川第一个人忍不住了,上去就要砸门。
我今天从贵宾楼出來的时候,借了一副艾米的大号墨镜來戴,此时站在小丁和樊川中间,倒蛮像是黑社会老大,带手下人來收高利贷的。
其实,关心小红的不只是这两个人,跆拳道馆的鸭舌帽唐江,也是小红的追求者之一,不过因为他不知道小红就是舒哲,所以不能带他來。
大概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这次见面,感觉小丁和樊川,跟上次相比都多了一些肌肉,好像在暗地里锻炼过。
你们是为了博得伪娘的欢心,给自己塑造好身材吗!爱情果然是最好的减肥药啊!
既然你们都锻炼过,那今天制服火球叔就更沒有悬念了,他毕竟右臂受了很严重的撕裂伤,还处于复健期。
还沒等樊川上去砸门,门就从内部打开了,火球叔浅褐色的面孔露了出來。
“你们找谁?”
不得不说,网络上的形象,和真人的形象经常是差距十万八千里的。
从火球叔的网络聊天來判断,我本以为火球叔是一个无论身材、气质,都和曹导演差不多的猥琐胖子,今天见到真人,却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
跟小丁和樊川相比,他更像是收保护费的打手啊!绿色背心下面凸出的肌肉,虽然沒有像我一样被练成了夸张的形状,却以更实用的姿态,说明着主人的丛林老将身份啊!
身高比我老爸稍矮,但整体來说更敦实啊!宽下巴,以及耳朵附近的一条浅色伤疤,更标榜着他的男子汉气概啊!离远了一看,丝毫不见“火球叔”的猥琐,只看到了一个器宇轩昂的守林人舒东波啊!
不过仔细一点观察的话,舒东波的眼神还是沒有班长锐利,仿佛是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已经办了病退的他,从眼睛深处正有控制不住的猥琐慢慢渗出來。
越过他的肩膀看过去,可以看到其中一间卧室的门被关上了,想必舒哲就在那间卧室里哭鼻子,现在哭声也小到听不见了。
小丁和樊川事先沒想到火球叔是这种模样,被对方的气势吓退了一步,但是在竞争对手面前,谁也不愿意示弱,于是鼓起勇气,重新上前,质问火球叔道:
“就是你在虐待舒哲吧!”
“你居然虐待自己的侄子……把小红交出來!”
听我们谈起这个,火球叔脸色一变,为了不让邻居们误会自己,急忙把只开了30度角的门,开成了90度,并且用眼神示意我们进去再说。
还真是艺高人胆大,他可能是忘了自己现在不比从前,因为被熊抓伤,他现在左胳膊粗右胳膊细,使用不便不说,还让人看了马上觉得他是撸管撸多了,而且惯用左手所致。
“你们谁是舒哲的同学?”
关好门以后,火球叔在客厅里站定,也不请我们三人坐下,直接问道。
你智商颇高啊!不愧是班长的叔叔啊!马上就知道我们三人中间,其中有一个是舒哲的校友,而且还是一直卖给你伪娘物品的网店小店主啊!
问題是你居然看不出來吗!小丁和樊川都是大学生啊!我戴了个墨镜,然后个子也很高,你就分不出我们中间谁是初中生了?
我xx你个oo啊!老子面相沒那么老吧!有人把我误会成高中生也就罢了,结果现在混在大学生里面也沒有破绽了吗!
很生气地,摘下了墨镜,想让火球叔看个清楚我不是大学生。
见了我很有代表性的凶恶目光,火球叔一愣,马上下意识地,义正言辞地说道:
“偷伐林木是很严重的违法行为!数量较大的,要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卧槽你还觉得自己在看护森林吗!你还觉得自己在干守林员吗!老子的这张脸就这么像违法之徒,你一见到我就觉得我是冲着偷伐林木來的吗!
不过我摘了墨镜之后,火球叔终于分辨出在三人当中属我年纪最小,舒哲的同学应该就是我了。
“嘿!你这小子就是叶麟吧!你骗得我好苦啊!”
上來就要用左手揪住我的前胸,我很有老大风度地挥挥手,让小丁和樊川挡在前面了。
老子现在心脏不方便,不然头脑一热,就算是班长的亲叔叔我也照打不误。
客厅里是很普通的摆设,我捡了沙发最中间的位置坐下來,很装逼地对火球叔说:
“一上來就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題,是小学生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