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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碧芸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平静,望着远处淡淡道:“此处山青水秀风景甚佳,是块风水宝地,天龙兄能永久栖身于此也算不冤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刚才亲吻之中,我已经暗中下毒,通过唾液让你中毒,浑身无力,你的电能气功恐怕是施展不出来了!”
林天龙顿时全身一阵阵发冷,他想起来丽菁姨妈好像曾经提醒过,说这个阮碧芸武功虽然不高,但是用毒功夫还是相当厉害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知不觉中招了,颤声道:“嫂子,你……你真的要杀了我?”
阮碧芸扭过头来看着他道:“你三番五次地羞辱于我,我又岂能饶了你?”
林天龙闻言遍体惊出一身冷汗,颤声道:“嫂子,你别忘……忘了,藏宝图还在我手上,而且我和你多次亲吻抚摸……如果我死了,定会有人将……将这些天的事情传了出去,到时候你……你们夫妇必将身败名裂,一世英名付诸东流!”
阮碧芸缓缓摇了摇头道:“顾不得这许多了,想那人要确认天龙兄你的死讯也需要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我再想办法找出那个人来。就算出现那种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到时我抵死不认账,以我夫妇这些年攒下的名头信我的人想来还是会占大多数吧!倒是天龙兄你行事越来越胆大妄为,对嫂子死缠不休,嫂子的一世清白只怕要毁在你手里,所以你今天非死不可!”
林天龙惊惧万分,刚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的豪情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暗中运功默查,发现自己身体并无异样,电能气功,运转正常,心中有底,再不畏惧,却不表现出来,仍然装作一副恐惧的样子,看看阮碧芸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于是,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阮碧芸面前,磕头磕得“咚咚”响道:“嫂嫂息怒,小再也不敢了,是小色迷心窍竟敢对嫂嫂无礼,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该死!该死!还望嫂嫂看在这些日子小照顾嫂嫂母女的情份上,留小一条活路!”
阮碧芸不怒反笑道:“小坏蛋,你不是愿意为人家死么?原来当不得真的!就凭你花言巧语地期骗我,我也放你不过!”
林天龙演技爆发,装出身体抖筛粮似地颤抖着道:“是,是,是小该死,痴心枉想妄图诱骗嫂嫂,请……请嫂嫂原谅!”
阮碧芸正色道:“想要活命也不难,先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亭子里你都对我作了些什么?说,要是有半句隐瞒,这水潭便是你的安身之地!”
林天龙心中暗暗长出一口气,原来只是如此而已,遂将那晚用邪法反制阮碧芸,对阮碧芸慑魂,在她心里种下对自己的情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将出来,却将他驱使阮碧芸宽衣解带对她身体为所欲为一事略过,聪明伶俐的他这个时候意识并不糊涂,知道如果这事教阮碧芸知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的,遂将这一段隐瞒了下来。
听完小坏蛋的讲述阮碧芸只觉五雷轰顶头晕目眩,差点没栽倒在地,怪不得这段时间自己的反应这么奇怪,竟然会对眼前这样花心的小流氓心生好感,原来竟是被他慑魂的结果!多天来的迷惑终于有了答案,虽然这个答案所描绘出来的凶险程度远超她的想像,她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之感:“原来并不是我对不住建丰哥,并不是我yín_dàng不检点自甘堕落,只是被他……被他慑了魂而已!”念及至此咬牙一咬恨恨道:“如此我更留你不得。”右腿纤足轻抬在林天龙腰间一撩,没想到武功高超的林天龙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竟将他的强壮身躯撩起踢入水潭。
林天龙顺水推舟,借着阮碧芸的力量就跌入水潭,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随道“扑通”一声巨响,整个身体沉入水中,冰凉的潭水大口大口地灌入喉咙直呛肺腑,巨在的恐惧笼罩周身,恰如裹着他的冰冷的清池之水,而他却一动也不动,连个咳嗽都咳不出来,原来刚才阮碧芸那一脚正好踢中他腰间“京门”穴,令他动弹不得,这是林天龙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真是千算万算,棋差一招,满盘皆输。身体却象是冰封了一样不能动弹分毫,他却毫不慌乱,只是缓缓地向潭底沉去,水面上却传来阮碧芸的声音喃喃道:“帝都里垂涎我美色的男人数不胜数,也惟有你敢真的对我出手,也算是有胆色的男人了,可惜我不能对不起建丰哥,只好劳烦你到阎罗殿里报到了。去我自然会向婉蓉婶婶还有丽菁姐解释的!”透过水面美人儿模糊扭典的丽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随即传上来“得得”的马蹄声,似是已纵马离去。
一点点沉入潭底的林天龙怎么也不明白明明不久前还是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荡漾的含春少妇,一副等着自己来采摘占有的风骚模样,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要自己命的女阎罗!现在他只有等待,等待魔蟒出现救自己上去。
阮碧芸的身影消失于林中不久,魔蟒就从林天龙身旁水中蹿出,水里可是他的天下,不久浮上岸来,将林天龙强壮的身体从潭中拉到岸上,此时的小坏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口一口的水从嘴里倾泄而出,眼看性命不保,魔蟒连忙按双掌于胸一边帮他挤出肺里的积水一边帮他恢复电能气功的正常运转。
眼看林天龙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哼:“哼,你终于肯现身了么!”话音甫毕,魔蟒只觉背后一股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