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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月明心不在焉地搂着李曦儿,心乱如麻,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头一看,原来是朋友。潘月明过神来,正要解释什么,朋友先开了口:“你赶快去找董洁洁吧!我刚才看见那个和她跳舞的男人带她到边上喝酒时,在她的酒里放了药。炎都山这挺乱的,时常有小流氓在别人的杯里下春药。你还是快去找董洁洁吧,看看别出什么事才好。”
潘月明一听,心咯登一下就快跳出来了,想到刚才董洁洁的那副背影,潘月明心头更是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来。难道说林天龙是花花公子大sè_láng?而且盯上了他的妻子董洁洁?
潘月明也顾不得和堂兄多说,放下李曦儿的手就扎入舞池的人群里,奋力朝刚才董洁洁的方向挤去。
来到那墙边,潘月明却没有看见董洁洁和林天龙,他急得四处向人打听,可大家都忙着狂欢,没人把他的话当事。想到董洁洁很可能服下了mí_yào,潘月明心急如焚,无意间他胡乱地走着,叫着董洁洁的名字,可仍于事无补。
正在焦急不已时,潘月明无意间看见人群的另一面,有一个男人的背影是那样的眼熟,仔细从后面一看,男人的后肩上耷拉着一张美丽的脸,脖子上正有一双嫩臂环抱着,他那粗腰上和臀部则挂着两条玉一样白皙的腿,他似乎正抱着一个女人往包厢走廊走去。那特制的丝袜、白色的高跟鞋,一定是董洁洁无疑了!
就在男子抱着董洁洁马上要进入走廊拐角的一瞬间,潘月明突然发现,在董洁洁那交叉在男人腰上的小腿的跟部,挂着她那条性感的蕾丝内裤。
潘月明发疯似的拼命挤向舞池的那一边,可等他挤过来时,董洁洁早已不见踪影了。潘月明慌张地在包厢走廊上跑来跑去,到处敲门,但挨了不少骂,却就是找不着董洁洁。他知道妻子这些天甚至这几年身心都很抑郁很空虚,很容易被坏男人钻空子趁虚而入的。虽然夫妻感情出现了裂痕,甚至出现了争吵,但是潘月明此时此刻还是非常担心董洁洁的,毕竟他现在还是她的丈夫。
就在潘月明不知所措之际,忽然从一间包厢里传来了董洁洁银铃般的笑声:“我才没有喝醉呢!呵呵呵……不信让我骑在你上面试试!”
笑声中充满了病态的猥琐。
听到这个声音,潘月明的脸都绿了!顺着声音,他来到一间包厢前,狠狠地一脚踢开了门,一幅令他吃惊的场面印入了眼帘:“哈哈,那闻某人真是求之不得啊!”
一个男人赤裸着下身坐在沙发上,两眼yín_dàng地看着前方,却不是刚才那个林天龙,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而在他的前面,董洁洁踢掉了高跟鞋和一直挂在她小腿上的内裤,眼中充满了迷离,一边提起裙子,一边爬上男人的下身,分开双腿,一手握住男人勃起的ròu_bàng,yīn_hù对准大ròu_bàng,一手抓住男人的肩,而后直起上身,屁股往下猛地一沉,骑坐了下去,可却没能一次成功。男人一面催她坐准一点,一面从她裸露出的乳罩里面拉出她的rǔ_fáng来,贪婪地吮吸起她嫩红的rǔ_tóu。
尽管知道被下了春药,但眼看着自己的娇妻光着屁股骑在陌生男人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和香臀、一次次地尝试着要将男人的ròu_bàng套进她自己的mì_xué甬道里,潘月明的心还是爆炸了!
“去你妈的,你干嘛?”
潘月明骂着就冲进了包厢,从后面一把抱住了董洁洁的腰,将她拉了起来,那个男人惊慌之下夺路而逃,却被潘月明从背后扔中了一块沙发垫,险些摔个狗吃屎,他也顾不得提裤子,就狼狈地跑出了包厢。
潘月明头看了看董洁洁那半昏迷的脸,歇一会都不敢就把她扶了起来,庆幸来的及时,没有被那个混账男人玷污了爱妻的贞节,帮她先套上内裤,而后走出包厢。因为他知道,离开现场并把董洁洁弄清醒是当务之急。
可走着走着,迷糊中的董洁洁硬赖着不走了,说是想上厕所。潘月明心想那男人一定给她灌了不少药水,再看董洁洁现在衣冠不整的狼狈样,也只好先顺着她了,反正只要迅速离开现场就行了。
潘月明把董洁洁带到厕所外面时她已经左颠右倒,站也站不稳,潘月明看周围的人都乱纷纷的,没人注意这边,就决定带她进男厕好了,不想她掉进厕所里。厕所里很昏暗,虽然有几个男人出入,但也没看出董洁洁是女的。潘月明见机把她塞进一个厕格,帮她掩上门,不久她便尿完,摇摇摆摆走出来,潘月明才发现她竟然没把内裤拉上去,内裤还挂在大腿上,幸好短裙是放下了,可见她被下了很重的药。
董洁洁倚着他,走到洗手盆前,要洗手时因为昏沉沉,所以上半身半伏在洗手盆上。潘月明见了急忙告诉她还没拉好内裤,董洁洁迷糊得只懂得叫潘月明帮她。潘月明正想帮她拉好内裤,这时进来了一个男人,正是林天龙,站在“站位”那里就开始拉尿,当他看过来时,潘月明正好把董洁洁的短裙拉起来想帮助拉上她的内裤,两个白白圆圆的屁股也就全都露了出来,林天龙一眼就看到了,他拉尿那jī_bā立即胀大起来,还看得入神,把尿都拉到地上去。
潘月明慌忙把董洁洁的内裤拉上来,林天龙也拉完了尿,走过来,欺过身来悄悄对潘月明说:“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