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慢点吃,不够再叫小二多来几碗,你一定饿坏了吧!”仑苏忍不住笑出声。
咳咳被面呛到的纯阳手舞足蹈,仑苏起身给她拍着背:“先喝口水。”
旁人投来羡慕的眼光,看小夫妻俩真恩爱,要是他家那口能对她这般好,她该烧高香了。
纯阳放下筷子,拉着仑苏离开流言蜚语之地,再说下去没有都变成有了,人言可畏啊!
一直走得缓慢的仑苏,额头布满了汗珠,咬牙坚持着,纯阳停住脚步:“我背你到医馆去,你脸色很苍白,是不是很疼?”
仑苏摇着头,想要站稳点,脚一麻整个人往地面倒去,纯阳伸手把她抱在怀里,直接来了个公主抱,往前面写着医馆招牌两个字跑去,每次一吃饱力气就特别大。
一身水蓝色竹叶花纹锦衣的男子躲在暗处,观望着仑苏和纯阳,手上握着的茶杯被捏碎。
“主上,那小子破坏了原先计划,是否除掉他?”黑衣人单膝下跪,双手抱拳。
被称为主上的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小心处理,不要让人察觉。”
“是。”黑衣男子接过瓶子,计划着下一步行动。
纯阳看到医馆内坐着一位年迈的老头,把仑苏放在了凳子上,右手扶着她后背:“大夫,她脚受伤了,不知道要不要紧?”
大夫给仑苏把了个脉,又看了看脚上有些微肿,询问纯阳:“你家娘子是不是扭伤脚了?”
一道闪电在纯阳大脑轰隆一声,她真是要跪了,忙着给仑苏澄清:“大夫你误会了,她们不是夫妻,她刚刚摔倒了,好像是扭到脚了,怎样可以减轻一下疼痛。”
大夫鄙视的眼神看着她:“你不用急着跟我解释这个,小夫妻偶尔闹闹别扭也是很正常的,你回去给夫人用热水泡一泡脚,再附上我的药,不出两日就能消肿。”
纯阳左手扶额:“她知道了,银子放这了。”
“仑苏我们先找间客栈住下吧,你脚伤先治好再回去,不然仑府上下以为出什么事了。”纯阳分析着当下情况。
仑苏被大夫说得两面桃花开,看着纯阳多了一份朋友以外的情感:“你决定吧,我都听你的,反正也走不动了。”
纯阳背起仑苏离开了医馆,此时她两眼犯困,慢慢睡去了,转头望了一眼熟睡的她,跟她出来这一天够折腾的,这会是疼累了吧!走了这个么远都没看见酒店或者旅馆呢?
回想一下,好像经过一家逐客栈,误事呀!这里哪有什么破酒店,太不方便了,好累呀!还背着一个人,朝天咆哮:“我要滴滴打车”
路过纯阳身旁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牛二,什么是滴滴打车?”
“你看他背着的肯定是他娘子,而他娘子把他当马车使,所以想打娘子出气吧!”牛二分析着。
“我看是那么回事,还是别看了,我们快走吧”。
这古人脑洞比她还深坑,滴滴打车就是打老婆,哈哈哈笑死她了,她一定要告诉同桌孙梅,演个小品什么的一定爆笑如雷。
都不知走了多久,才看见逐客栈三个字,一群男子一涌而过,纯阳骂骂咧咧:“喂,怎么回事,撞到人了知道吗?”
“红花院一年一度选花魁,还有今夜良辰美景配美人,肯定是我的了!我看你还带着娘子的,少了一个和我抢的。”男子得意洋洋笑着。
纯阳推开前面男子:“好狗不挡道,人家花魁还不一定看得看上你这种俗人。”
什么良辰美景,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他就继续装吧。
仑苏迷迷糊糊,听到纯阳和别人吵架的声音:“怎么了?”
仑苏声音打断了纯阳想要继续反驳对方的话,降低了声音:“仑苏你醒啦,没事了,就到前面客栈了。”
刚走进客栈,掌柜的特别热情招待,纯阳观察一下周围,这客栈还蛮高档的嘛!环境不错:“来两间客房。”
“本店只剩一间逐客一号房,今日栈也都满人,我看你娘子也累了,就住下来吧。”掌柜的一手打着算珠看帐,一边等纯阳回复。
纯阳在柜前放了一两银子:“够了吗?”
“够了,够了。”掌柜摸着银子,这有钱人出手就是阔绰。
掌柜吩咐:“小二,带两位客官到逐客一号房入住。”
“好咧!”小二在前面指着路。
逐客一号房被打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全木质家具,小二介绍着里面结构:“最里面的房门是内室,拐弯处挂帘的是沐浴,还有什么需要吗?”
“给我打盘热水,其他有需要再叫你。”纯阳把房门关上,走进内室把仑苏放到床塌上,卸掉了鞋子,褪去白色裹脚袜子,一看肿一大块呢!
小二敲了敲房门:“客官热水来了。”
纯阳赶忙去开门,接过一盆热水,打赏了小二银子,再次关上房门,初来咋到学着点还是好的。
她端进内室,叫醒表情有些痛楚的仑苏:“热水来了,我给你敷一下脚上的伤会好的快一点。”
“好。”仑苏有些虚弱的坐直身子,把脚放在了热水上。
纯阳用手揉了揉仑苏脚上肿起来的地方,把脚抬到准备好的白布上擦干水珠,敷上医馆开的药,再把脚放到床塌上:“你先睡一觉,她出去打点一下。”
她给仑苏盖上被子,一副中国好男人为老婆洗脚场景,把自己给笑晕了。
纯阳前脚一走,黑衣人摸进逐客栈的厨房,正听见掌柜的吩咐后厨:“给逐客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