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外透射进来,纯阳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看样子仑苏会被送回府,这是要逼她上街乞讨。
门外小二敲了敲房门:“客官今日还住逐客一号房吗?”
纯阳起身穿上男装,打开房门:“不住了。”
“好的,客官慢走。”小二进房打扫。
纯阳出了逐客栈,四处晃悠,或是找个人问问路,瞄准一位身穿棕色锦服,脸带笑容的中年男子,身边跟着一位年轻男子,腰上还配着一把剑,看上去像大户人家,还有保镖随身,就他了吧。
纯阳鬼鬼祟祟的靠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唤身旁的年轻男子为孙坚,两人聊得甚是高兴,未注意到纯阳,想要开口问路时,不经意看见一间茶楼,楼上角落处隐约看见有闪光点,咻的一下,是箭......
第一反应就是挡在中年男子的位置,背对着箭,一箭射在纯阳后背,吃痛的喊了一声:“啊......”就倒下了。
中年男子受到惊吓,孙坚拔出手中的剑大喊:“有刺客。”
“快带这位公子一起离开,前往孙府。”中年男子命令着孙坚。
一身绿色锦服,一脸秀气精致的脸蛋,手里的剑收起,放在腰间,抱起昏迷的纯阳,退至中年男子所说的住处。
茶楼上,黑衣男子跪在地上:“属下一时大意,不知突然跑出一位男子挡住那支箭,让主上措施了挡剑机会,请主上责罚。”
男子挥挥手:“摆了,他真是我的克星,哪里有他在,我的计划一定失败,接来下静观其变。”
“是。”黑衣男子退了下去。
要来,早早的在府外等候,却不知等来的是一地的血迹:“哥,发生什么事了。”
“快进去,外面不安全。”中年男子提醒着,在后头催着年轻男子:“孙坚快点。”
所有人进了孙府,孙坚抱着纯阳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中年男子并未跟随:“这位公子就交给你了,我去找你爹商量此事。”说完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孙坚直接用脚踢开房门,进内室放下纯阳,让其背朝外,吩咐侍婢:“去打盆热水来。”
“是,少爷。”侍婢匆匆退下。
孙坚在自己房内翻开柜子,以往习武都会用到金创药,纱布,这些包扎小伤,这下还得用到小刀和剪刀,准备好之后上前给纯阳检查伤势,用剪刀剪开了她后背贴着箭附近的衣料,看上去箭虽不是很深,溢出来的血是黑色的,箭上有毒。
侍婢端着热水进来:“少爷,热水来了。”
“放在桌上,把门关上,没有我的吩咐不许进来。”孙坚命令的口吻说着。
侍婢关上了门,在门外候着。
孙坚点着烛台蜡烛,用小刀在上面烤了烤,纯阳醒了过来,想要起身,动到伤口,忍不住喊疼,莫名其妙的被箭射了,疑问:“这是哪?我还活着吗?”
孙坚见纯阳醒了,急忙开口:“你不要乱动,伤口会越来越深的,你现在中了毒箭,在我府上很安全,现在要把你后背的肉稍微割开一点,可能会很疼,你咬着这块木。”递了一块木头给纯阳。
纯阳一激动赶紧起身下床:“你说什么?我都中箭了,你还要割我的肉,你还不如让我死了算。”
孙坚放下小刀,安抚情绪激动的纯阳:“你别乱动了,你伤口的血都化脓,再不把箭取出来你就要中毒身亡。”
他看着纯阳后背带着那只箭动来动去的,突然画面有些好笑。
“喂,我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是不是人啊!就没有麻醉药吗?”纯阳问到重点的东西。
孙坚摇了摇头:“没见过什么麻醉药,好了你别再动了,再动来动去,毒都扩散了。”
“那我不拔箭,你这样硬拔,会疼死的。”纯阳向后退,拒绝孙坚的建议。
孙坚一下移到纯阳后背拍了一下,步伐超快,她来不及反应就晕过去,他抱起她放回床榻上,继续拿起小刀在她箭处割了一刀,以最快速度拔了出来。
被疼醒的纯阳皱了皱眉,转头看着孙坚:“箭拔出来了?”
“拔是拔出来了,但你身上的毒还未解,看在你舍命相救的份上,帮你把毒吸出来。”孙坚俯身准备用嘴把毒吸出来。
纯阳摸到一块木头,用力敲向孙坚脑袋,孙坚瞪着纯阳:“你......”身子躺倒在地上。
门外侍婢听到声响:“少爷,你还好吗?”
“我没事,你不要进来。”纯阳捏着嗓子回话,起身把倒在地上的孙坚抬到床榻上,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拿走桌上的纱布和金创药,躲在书架后面,褪去上衣,左手把金创药倒在右肩下,洒了一地,不管了还是先把纱布包上,随便缠绕了几圈,穿上衣服,打开窗探了探没什么人,爬了出去,鬼鬼祟祟的摸索出口,这是什么地方呀!院子这么大,跟迷宫一样,走来走去又走回原地,奇怪。
走到假山后面,郁闷的踢了它几下,要是再出不去,等他醒了就麻烦了,这一踢,假山隐蔽的门打开了,像是一条密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会不会有什么吓人东西在里面,进还是不进,在门口转来转去。
远远听到侍婢的声音:“不好了,少爷晕倒了。”
纯阳神色慌张走进密道,门口就关上了,长廊上烛光隐隐约约,昏暗又有些潮湿,鸡皮疙瘩全起来,周围没有任何凹凸不平,都是实心,该不会是个死门,就这样走进死胡同?反复的在长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