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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是嫡长出身,将来若没大的意外,这份家业多半是传袭到他们手上。
老太太最看重长子,可对二儿子也不差,往日最见不得大房压着二房。
大老爷离家赴京就任前几次三番嘱咐,千万不能和二房生分了,家中和睦,朝廷才能重用闵氏一族。
可二太太雷氏偏偏不省心,时不时就要闹上一回。
此刻听二太太这般说辞,大太太心中渐有不悦。
“弟妹心里不高兴,说出来叫芳华与你陪错就是,何必牵扯上两房的交情?这都是小孩子不懂规矩,也是嫂子我教导无方。”
二太太心中得意,明白自己占了上风。她可不是个傻子,什么时候见好就收,二太太把捏的恰到好处。
“看嫂子说的,我也是就事论事,绝没有别的意思。”
大太太拿这个弟妹一直没有法子,瞧着对方见好就收,大太太非但不能翻后账,还要客客气气的,亲自将二太太送出院子。
等麻烦的人一走,大太太立即沉下脸:“大姑娘这会儿做什么呢?”
原来刚刚二太太撒泼的时候,宝莲等早把闵芳华拉出了门外。这会儿人已经走远了,至于去什么地方,宝莲等且不知。
大太太脸色更加沉郁,闷了半晌,她才吩咐几个大丫头:“把我收着预备的那匣子东珠拿出来,添补上公中这个窟窿。”
宝莲、云雀等大惊:“太太,这可使不得,那是您预备送进京给表少爷大婚时候的贺礼!”
大太太的侄儿明年成亲,娶的是礼部侍郎关应在关家的小姐。关家的老爷子是当今太傅,门生也是遍布朝野,娶关家的女儿便可平步青云。
大太太的侄儿年轻有为,也是关老太傅相看良久的青年才俊。大太太为侄儿高兴,早早预备好了礼物,只等半年后送礼进京。
宝莲和云雀知道那匣子东珠的价值,恐怕只比平南郡王府的南珠贵一倍不止。
大太太虽然惋惜,却不敢不有所动作。
二太太这么一闹,老太太必定有所追问,依着大太太对自己婆婆的了解,若是无人强出头添补上这个坑,后面还有麻烦跟着。
云雀急的与宝莲直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拿主意,怎么想个法子叫大太太回心转意。
可宝莲能有什么办法?
俩人正绞尽脑汁想尽拖延办法的时候,外面忽然来报,说四小姐芳菲带了丫头靖童过来请安。
宝莲大喜,忙亲自上前撩了帘子将人迎进屋内:“太太,四姑娘来了。”
大太太侧首收起不悦之色,强撑出几丝笑意:“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可去与老太太请过安?”
芳菲欠了欠身,顺着大太太之意坐在其身边:“老太太正与姑母身边的妈妈说话,打发了我们出来自己玩耍。我想着母亲这会儿多半也忙完了,所以过来瞧瞧。”
芳菲与靖童招了招手,缀在身后的靖童忙将手里的匣子恭恭敬敬摆在大太太面前的花桌上。
大太太不解的看着这主仆俩,不知二人打的什么哑谜。
那匣子普普通通,是闵家的下人们每月装月钱的?木盒子,无甚出奇。
然而等芳菲抬手轻启一条小缝儿的时候,大太太只觉得满眼华光。
“这不是......”等大太太看清楚匣子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之后,不免大吃一惊。
竟是丢失的那匣子南珠。
可是,怎么会落在闵芳菲这儿?
“女儿刚刚经过假山时,看见大青石上搁了这么一个匣子,越瞧越觉得奇怪,倒不像什么人落在那儿,竟是故意丢着的模样。我心生好奇,打开一瞧,便知是大姐姐口中说的被盗之物。”
大太太听罢,神色莫名。
平南郡王府送的贺礼一共是十八颗珠子,匣子里一枚不多,一枚不少,正正好好。
宝莲战战兢兢抱过匣子,与云雀等贴着墙角站着。
大太太冷冷的盯着芳菲看了足足一刻钟,才忽然大笑起来:“好孩子,不枉我疼你这一场。”
大太太叫宝莲从柜子里取了一大包官燕交给芳菲。
“这是上好的白燕,每日早起叫文鸢取一两,再拿冰糖五钱,用银铫子熬出粥来吃。”
大太太说到这儿未免有些慨叹:“咱们家虽然声名在外,但这二三年来竟远不及从前。老太太那里的燕窝断断不能停,余下各方少爷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不敢缺了他们的。只是委屈了你们几个小丫头......”
芳菲忙笑道:“太太日日惦念着我们,您的好东西,自己舍不得用,可不都便宜了我和大姐姐?昨儿我听说,大哥哥那里预备参加明年的乡试,我心里听见不知多高兴,日日只盼着大哥一举夺魁,好光耀门楣!”
大太太心中郁结去了大半,欢欢喜喜留下芳菲吃了茶点,又说了许多贴心的话,直到外面那些回事的婆子们来求见,芳菲这才匆忙告退。
等人一走。
“太太,难道这匣子真是四姑娘捡着的?”云雀心存质疑。她和宝莲不同,宝莲受过闵芳菲的恩惠,心中天平难免倾斜,她却自认自己坦坦荡荡,一颗忠心全为大太太,所以说起话来也有些不管不顾。
宝莲忙道:“这也未必没有可能!太太想啊......如今这事儿闹的有些沸沸扬扬,贼头心虚,怕抄检到她头上,自然不敢多留那珠子,偷偷丢掉也合情合理。”
“你说合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