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谷一立严格的按照着皇濮给他定下的规划执行着,随着一天天的过去,谷一立的心中对皇濮的算无遗策越加的敬畏,因为事情的发展与皇濮所预料的几乎一模一样,直到三十日的时候,当孙掌柜再一次的出现在谷一立的面前,谷一立对皇濮,彻底的信服了。
只见那孙掌柜谄笑着走到谷一立的桌前,笑眯眯的对谷一立说:“大人,这次的饭菜可还能入口吗?”
谷一立一边吃着酒菜,一边斜眼看了孙掌柜一眼,佯装鄙视的说道:“一般般吧,比一月之前稍微强了一些,还是要多加努力啊。”
孙掌柜赶忙点头称是,并随之道:“对了,本店还有一道招牌菜,不知道大人有人有兴趣尝一尝?”
谷一立把眼一瞪,怒道:“既然还有招牌菜,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孙掌柜道:“大人赎罪,只因本店这招牌菜实在是烹饪不易,所以这价格嘛,略微有些高。”
谷一立大怒:“怎么,担心我给不起钱?”
孙掌柜急忙摇头,诚惶诚恐的道:“自然不是,大人不要误会。”
谷一立道:“那就别扯那些没用的,赶紧上菜,我帮你们尝尝,若是当真美味的话,我还能差你们钱吗?”
孙掌柜犹豫了片刻,随后勉强的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大人尝尝吧,来啊,上福禄寿。”
这福禄寿吃到嘴里,谷一立终于明白,为什么皇濮会对它这么的重视,为什么会让拓跋槐连续十年无休止的为他做菜吃。
此时的谷一立,对食物的挑剔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别看他这几个月来整日里在拓跋城内胡吃海喝,看似享受,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直在忍受,忍受着那些在常人看来无比美味,可吃到他嘴里却味同爵蜡的痛苦。
谷一立装的很像,像到所有人都觉得他一直在贪婪的享受着美食的同时,却为了不付钱而昧着良心将那些美食贬低的一文不值。
而只有谷一立自己知道,那些所谓的美味佳肴,在他的嘴里全部索然无味,可偏偏,他还要装的很喜欢吃一样。
说实话,这几个月来,谷一立却是装的挺辛苦的,可今天,他终于不需要再装了。
皇濮曾说,没有任何人能够抵抗福禄寿的诱惑,之前的谷一立不信,可现在信了,彻彻底底,发自肺腑的相信。
一碗小米粥,在恍然中被吃完了,可那拿着羹勺的手却还是下意识的望那早已空空如也的碗中拨弄,似乎那碗中的空气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销魂。
谷一立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他的耳朵,不知什么时候听不见了,他的所有感官,似乎都已经消失不见,但那股销魂的感觉却一直弥漫在心间,久久不散。
恍惚中,一道若隐若现的声音响起,那声音问:“大人,怎么样?这福禄寿,可还能入得了口啊?”
谷一立喃喃的道:“好吃,好吃,太好吃了,原来这世间,真的有如此的美味,不,这不是世间的美味,这是造物主的神奇,这是鸿蒙的玄妙。”
那声音又道:“大人觉得好就好,这真是小店的荣幸。”
谷一立还处于茫然的转台,他只会遵循自己内心最深处的yù_wàng,而他此时的yù_wàng,就是再吃一碗福禄寿,于是他说:“快,再上一碗,我还要吃。”
那声音笑的有些阴寒,有些为难,他说:“这怕是不行的,这福禄寿本店每日里限购一份,大人若是想吃,只能等明日了。”
谷一立大急,喊道:“不行,我还要吃,抓紧给我拿来,不然的话,我砸了你这醉仙楼。”
那声音不以为意,道:“大人就算是砸了小店,小店也是没有的,而且,大人若是真的砸了,只怕以后再也吃不到福禄寿了。”
一听到再也吃不到了,谷一立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打起了哆嗦,他的神智也瞬间清醒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猛地拉住孙掌柜的手,急不可耐的道:“掌柜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怎么会砸了你这店呢,我不仅不会砸了你的店,而且我还会保护你们,从今以后,谁要是敢到你这醉仙楼寻衅滋事,掌柜的就告诉我,我一定会让他后悔的。”
孙掌柜不露声色的抽回了手,皮笑肉不笑的道:“那就多谢大人了。”
谷一立道:“嘿嘿,那福禄寿…”
孙掌柜断言道:“小的不敢欺瞒大人,那福禄寿确实每日只有一份,个中缘由请恕再下不变多言,大人若是还想吃的话,可以预定明日的。”
谷一立立马道:“好,我预定,这就预定。”
孙掌柜笑道:“那好的,请大人拿两千万灵珠来。”
“好,好”谷一立急不可耐的应承着,可忽的,他的眼睛猛的睁大,不可思议的问孙掌柜:“多少?”
孙掌柜小的云淡风轻,不急不缓的道:“两千万灵珠,一千万是今天的,另外的一千万是明天的。”
谷一立大吼:“你怎么不去抢。”
孙掌柜目光略微一凝,仍是不紧不慢的道:“还请大人慎言,小店做生意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谷一立:“那你怎么不早说是一千万灵珠一碗?”
孙掌柜呵呵一笑,竟是道:“大人这话说的也是,确实是小店的过错,这样吧,今天这碗福禄寿句当作是小店的赔罪吧,大人你看如何?”
闻言,谷一立立马熄了火,笑道:“这才对嘛?我先走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