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秋问:“怎么相助?”
皇濮罕见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表达的还算流畅,他说:“很简单,演一个善妒的女人罢了。”
拓跋匹夫的这几个徒弟,除了胖子之外,哪一个的心思都不是省油的灯,是以皇濮虽然只说了一半,但二人却瞬间明白了皇濮的意思,这是要演皇濮的媳妇啊。
茶茶的眼睛微微了眯了起来,对皇濮说:“我来演?”
被茶茶这么一看,皇濮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立刻道:“这等小事,怎敢劳师姐大驾,师妹,你来啊。”
牧秋刚想开口拒绝,皇濮又急切的说道:“就这么定了,师妹啊,这是为了我们的大计,你就委屈一下吧。”
说完,转身就走,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茶茶弯了弯嘴角,牧秋一脸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