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那个人在最后时刻把我出卖的场景我看的无比关注,不过要说有多么气愤倒也说不上,毕竟,那个人眼看着就要没命了,如果不是意志坚定之辈,谁能做到?普通之人在那个时候,让他出卖自己亲爹亲妈的也大有人在。
当然,最有成就感的自然是最后我和黑衣人双双摔出画面的那一幕,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做的太象了,我满意的收回手,回到帐篷门口,又细细的感应了一下这个魔法珠的声波拾取范围,还好,和我刚进来时探测的一样,并没有覆盖整个帐篷,不然又要费一番手脚。
我又在帐篷内等了半个小时,没有感应到有向外部发射的魔法波动,看来这个魔法珠并不具备实时通联的功能。
我从那一百零八具尸体里挑了个和自己身高、体形差不多的家伙,幸好,我已经准备抛弃肖恩这个身份,所以,我突入这里的时候是用的魔弓马丁的手法,不然这里可就没有任何一具能用的尸体了。
我把这家伙抗到帐篷边上,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换上我的衣服,看了一眼他左眼框上的弩箭,小心的把那支箭拔下来,这真是艺术啊,和我左眼框上的剑伤还真是绝配,位置刚刚好,唉?那把短剑上哪儿去了?
我跑到帐篷里看了看,没有,我抓了抓了头皮,怎么短剑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没影了呢?我的手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咝,好疼,我把手摊开在右眼前,一丝伤口出现在掌心里,出血不多,而且伤口正快速的愈合着。
我这才一拍脑门儿,这短剑自从扎出我的左眼就没被拔下来,我握住剑把,微一用力拔了出来,顺手就插进了他的左眼眶里,这个短剑还真锋利,顺顺当当的从后脑穿了出去,最后在刺破的兜帽口上穿出,真是正正好。
把这尸体搬进帐篷,将两具尸体摆好位置,将白骨弩丢在两具尸体旁边,一看就知道,这是魔弓马丁临死前掉下来的。
看了看整个帐篷的环境,还差点什么?我详细看了一遍,应该没了,但总有点什么地方没做好的,我摸着自己的脸,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我脸上的伤口也如同手掌上的伤口正快速愈合着,只是创面太大,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愈合,而我的手正好摸在一处伤口上。
啊,原来在这里,我看了一眼那个被我伪装过的尸体,我将手覆在他的脸上,魔力一吐,他的脸立刻花了,而且他的大脑比豆腐脑都烂。
我抬起手看了眼,不错,现在这个更艺术了。很快,这片树林又恢复了平静,不知道明天摄政王的人找到这里会是什么想的。
收拾完,我走到那个人的尸体旁,从他的怀里把那个资料袋拿了出来,把那张魔法影像抽出来,轻轻放进我的怀里,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这个画像上的女人和我有那么点关系,我把资料袋重新放进那个人的怀里,将他的衣服恢复原样,然后轻轻走出帐篷,将帐篷的门关好,然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那些巡逻兵们还在那里兢兢业业的兜着圈子,这一晚上我终于睡了个很舒适,很安稳的觉,但梦并不好,那个梦我做了十年,每天我都在大胡子申凯的叮嘱中醒过来。
第二天,我是在刺眼的阳光里醒过来,我花了五分钟才将气息平复下来,好象有哭声从楼下传上来,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来,这床够大,够舒服,我倾听了一下,是的,楼下有哭声传上来。
我看了眼壁炉上的魔法钟,这时候已经早上十点了,肖红婶应该已经来了吧,这哭声难到是肖红婶?
我穿好衣服,在衣橱的穿衣镜前看了一眼,脸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愈合了。当我走下楼来,看到肖红婶边抹着泪边给我准备着早饭,而在外面的花园里,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正在修剪着花卉,脸上同样没有笑容,而且还愁容满面。
我做在餐桌前,向厨房里喊了声:“肖红婶,早饭好了吗?”
厨房里的哭声戛然而止,等了等肖红婶才急急忙忙的跑出来,她将我的早餐端到我的面前,蛋有点焦,牛奶居然没有热,还是冷的,我将蛋送入口中,嚼了一下,没想到这蛋连盐都没加。
我皱了皱眉,对她说道:“肖红婶,这蛋没加盐,牛奶也没热!”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是我疏忽了,我马上给您回做。”
“不用了,出什么事了?”我继续吃着这份不合格的早餐,一边问道,肖红婶虽然不会做什么太好的饮食,但还没有犯过这样的错,虽然以前我也不知道她烧的好不好,但就算我尝不出好坏,但至少从表面上可没有这么难看,而且不可能牛奶不热一下就端上来的,应该热不热我还是看的出来的。
肖红听了我的问话,立刻又哭了起来,我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劝解于她,我看了眼门外,那个花匠做的很认真,我指着那人说:“肖红婶,我不是让你找个管家吗?怎么找了个花匠?”
肖红看了眼门外,没想到哭的更凶了,外面那人听到肖红的哭声,忙放下手里的工具,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他向我行了一礼,嘴里说着:“先生不好意思,内人今天心情不好,请先生见谅。”
“没事,你是肖红婶的丈夫?”
“是的,我叫张汉文,今天是来应聘管家的,刚刚到这里的时候见先生还起床,又看到花园里已经很久没有收拾了,所以先收拾一下。”肖红的丈夫低着头说道,手里还在给肖红婶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