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指挥官的心情可就不太好了,犬人士兵是半兽人里最坚强的,他们善于防守,以犬人重步兵组成的步兵线甚至可以抵挡地住熊人重步兵的冲击,他们只是狼人,而且还都是轻甲步兵,他们完全是依靠人数上的优势才追到这里,他们出来的时候有近八十人,现在虽然干掉了对方半数的士兵,可自己这边也丢了一半人,那些人类的加入让指挥官莫名的烦躁起来,有那么一会儿,甚至觉的自己会失败。
不过现在,他感觉自己胜券在握了,中央战线上不间断的压力,让犬人已经受不了了,他们在不断的后退,人类弓箭手虽然麻烦,但杀伤力真的不行,狼人应该顶着箭雨从两边绕过去了,就算有点伤亡,也是可以承受的。
他下令:“一班向左、二班向右,三班、四班继续中央压迫!”副官对指挥官说:“大人,那您这里就没人防御了!”
“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危险吗?你认为他们还有余力来对我偷袭?”指挥官指着对面大车上的两个人问道。
副官不在说什么,他同样离开了指挥位,因为他也相信他们不可能受到对面的什么偷袭,他要上第一线去指挥战斗,这里只要有一个指挥者在位就够了。
只是他没有发现,就在他们身边五十步之外,左、右两边就有两双小眼睛贼兮兮的看着他们,直到副官指挥官着狼人重新调整好阵形,准备向两翼突击。
这两个正是候家两兄弟,他们匍匐在地面上,虽然这里是下风头,但五十步的距离,以狼人的鼻子,肯定会发现他们两个人,可现在正面战场上,同位有人类在参战,所以他们散发出的气味,狼人的指挥官以为是正面战线上的那些人类发出的。
但正面战线正在不断的向后退,如果他们还找不到下手的机会,那么,他们只有也一同后退这一条路可走,因为,他们继续在留在这里,那么他们身上的气味就太过突兀了。
不过这时候狼人指挥官的一个自以为事的命令,将他自己完全暴露在了候家兄弟面前,狼人指挥官感觉到有人盯着他,这危险的信号是他常年征战练就的类似第六感的感觉,但正面高台上的那个人类让他很好奇,或者说,他认为的危险信号正是从那个人类的身上发出的。
他看到那人手里的弓,虽然那弓他认为射不到四百步远,但什么事都没有绝对,他还是认为那个人才是他最大的威胁,所以绝对不踏入离那人四百步以内,似乎为了证明他的正确,那人的弓被收了起来,他的手上多了一把泛着蓝光的弩,那人手上换成弩之后,他感觉到的危险信号更加的强烈,没错了,就是这个家伙给自己带来无穷的压力。
他看到两翼的突击已经开始,近二十名狼人脱离中央战练,向两翼突袭,可结果大出他的意料,那个高台上的男人手里的弩,居然没有停歇的向右翼发射了至少二十支弩箭,而那边不过才不到十个人。
中箭的狼人,非死既伤,狼狈的退了下来,回到中央战线的不超过五人,还有一、二个人躺在右翼痛苦的呻吟着,已经丧失了战斗力。
狼人指挥官不知为什么,双手居然颤抖了起来,这在几十年的战斗生涯中他从来就没出现过现在这种情况,不知是气愤还是胆怯,他说不清楚,他需要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好在他手里还有近三十人的力量,左翼那边刚刚退下来,只有伤没有亡,还算可以。
看起来副官打算再组织一次突击,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这还是让次在人类境内劫掠时抢来的,他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摸出火柴,连划了三下才把火柴点着,但手不停的颤抖却上他半天没有点着香烟。
突然,他的手不在抖,因为他右眼的余光看了什么?他向右转过头,那时有一支弩箭正向他飞过来,什么?为什么?那里有人类吗?那里居然有人类的狙击手?
可惜,他的思考还没有结束,他已经感觉到左脖颈上一凉,一支弩箭已经从左颈射入,右颈穿出来,到了这时,右边那支才射入他的右颈,附着在交叉而过的两支弩箭上的斗气将他的气管和声带完全摧毁,让他发不出半分声音,连呼吸都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他最后的一个念头是如果没有左边那支弩箭,他应该可以避过右边这支的!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指挥官战死,可战线上的狼人还不知道,他们还在奋勇的压迫人类和犬人的联合战线,而这条战线已经脆弱到一退在退,只要再重重的给他一脚,就应该轰然倒塌,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倒呢?
在看到那边狼人的指挥官倒下之后,我再次大声命令道:“熊文,将防御线推到二百步,命令:所有人在二百步线重整防线!我们在二百步线与狼人决战!远程打击手自由射击,精准射杀狼人!”
金瑞在我拿出弩弓已经吃惊不小,在看到我一手完全没有挂弦,上箭的连续击发之后,他只是艰难的咽了下口水,就从这个团长露的这一手,他们根本不需要和自己结盟,以这个团长的技术,只要这些人类能顶住狼人一个冲击波次,人类就可以把大半的狼人留在这里,可能人类会有那么一点损失,可,有什么比击溃狼人更值得呢?
熊文几乎与人犬联合战线一起到达二百步线上,熊文带来了最新的命令,以二百步线做为防守的终点,他们会得到弓箭手最大程度的掩护,而熊文将成为防守的核心,为此他专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