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双道:“袋里装的是黑狗血。腰里插的是黑驴蹄子,有啥用我也不知道,主人就是这么吩咐的,现在集市上买的!”
秋仁杰转过头,问王平安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王平安道:“我从一本书上看来的。是有关盗墓的,说黑狗血和黑驴蹄子可以避邪,如果下面有恶鬼或者僵尸啥的,只要咬破了小袋,将黑狗血喷到鬼怪的身上,然后再…哄蹄子打鬼怪。鬼怪便会魂飞魄散士不能再害人了,此略用讽百灵!”
秋仁杰大吃一惊,问道:“那是本什么书,竟然还写这些,竟教人怎么盗墓,”
王平安嗯了声。道:“是啊,这本书太
秋仁杰却道:“大哥,这等宝书我从没听说过,定是孤本手抄,珍贵非常,等回去以后,你一定要拿给我看,我好好拜读,仔细研究一番!”
王平安脸色一苦,道:“这个。这个”那本书是小时候看的,早就找不见了,也不知是引火用了,还是怎么的了,反正是不见了,再也找不到了!”
秋仁杰跺脚叹气,不能见到那本写盗墓的书,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
欧阳义的腰间被扎好绳子,兄弟几个将他顺了下去!
不多时,欧阳义便到了洞底。他向上叫道:“能听见我说话不?”
欧阳双在上面回道:“听得见,你小心着点儿,别中了机关埋伏!”
欧阳义扯着嗓子回道:“有个屁的机关埋伏,下面是就是个破山洞。还有一条菌道。剩下就啥都没有了。连死人都不见一个!”
“那你也得小心着点儿!”哥儿几个一起喊道。
欧阳义解开腰间的身子,向上叫道:“我去去就回,你们等着吧!”举起火把,提着大刀,钻进了甫道!
上面的人只好等着他的消息,可左等下面没动静,右等欧阳义也不回来,足足等了两刻钟,欧阳义竟生死不知,下面没有一丁点的声音传上来!
欧阳利急了,道:“会不会下面出事儿啦,有机关埋伏,或者有鬼啥的,把他给吃了!”
秋仁杰却道:“他那么大的个头儿,啥鬼能吃了他,那鬼得多大的嘴呀!”
王平安也很是焦急,道:“不要再等了,再下去人,这回我也下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在上面光等消息,更着急难受,还不如下去看看呢!”
“主人,你可不能下去,谁知道下面有什么危险呢,机关啥的倒也不怕,可万一有厉鬼,咱们可是对付不了的啊!”欧阳利急道。
扯住王平安,不肯让他下去涉险。
这年头的人,都是迷信,象欧阳兄弟这样身手了得,艺高人胆大的人物,所怕者并非机关埋伏,而是害怕鬼怪这种东西。对人可以胆大。可要是面对着恶鬼,光胆子大有啥用啊,鬼的胆子不比他们加一起的都大!
可王平安正好和他们相反,他怕机关,却不怕鬼怪,黑狗血和黑驴蹄子啥的,那是为了让这帮迷信的人安心,他才不信呢!
王平安笑道:“你们忘了,我可是大圣安,神棍和神婆们的祖宗,恶鬼见了我,躲还来不及,哪敢害我,如是女鬼更好,抓回家做丫头,专门晚上到洗脚水!”
他执意不肯留在上面,欧阳兄弟也是无法,只好让他下去,可秋仁杰又来凑趣,他也非下去不可,王平安竟然还同意了,于是乎,只好大家都下去!
王平安穿上一身盔甲,秋仁杰也是如此。欧阳利和欧阳双先下去探路,王平安和秋仁杰随后下去。欧阳山兄弟几个同样分批下去,上面只留欧阳霸一个人,提刀护卫,防止有人过来。
下到了深洞之中,脚一落地,就是那块被欧阳利扔下来的大石头,而大石头的旁边,就有一条甫道,菌道相当地宽阔,半点没有小土洞的感觉,菌道四周全都用巨石大砖砌墙。整整齐齐的,而且墙壁上还有放油灯的洞,四四方方,光从这菌道的建筑手法上讲,绝对一流,出自大师的手笔,普通人家就算是杨素这样的权臣,也没法在自己家楼底下,修出这么大手笔的地道来!
秋仁杰举着火把,看着甫道。小声道:“估计这地道,应该是宇文恺修的吧?大哥,你看这些石砖。用料竟然和长安城墙一样啊,都是百年不毁的那种!”
王平安看了看。道:“好象确实是有点象城墙上的石砖,很是气派啊!”
待人都下来,他们便举着火把走入甭道。欧阳利手持大盾,盾后藏刀。小心翼翼地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欧阳双,再往后才是王平安和秋仁杰。
一边走,他们一边叫着欧阳义的名字,可欧阳义却始终没有回答。
地势越走越低,虽无法分辨方向,可众人都感觉出来了,似乎是在向湖底走去!大概走出七八十丈远,众人来到了一个岔路口,就见前面的甭道,分成两条路,路口完全一样,没有任何的标记,也不知该走哪条路!
王平安回头问道:“兄弟,该走哪条?”
秋仁杰从怀中掏出风水书,翻了起来,可翻了好半晌,他却苦着脸道:“书上没写这些啊。我也不知道该走哪条路!”
“那你推断一下呢?”王平安又道。他对秋仁杰推断的本事,还是有挺大信心的。
可秋仁杰脸色却更苦了,道:“要我来推断嘛,不是左边,那就肯定是右边了!”
欧们利气道:“推了和没推一样。啥都没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