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也没闲着,心里盘算,李恪给的这份名单,肯定不能只是要他取中三咋。进士这么简单,指定有别的说法,得找秋仁杰去分析一下,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有圈套。
两人各怀心事,来到了灵感寺。此时的灵感寺,里里外外全都是善男信女,都是来看唐玄类的,而唐玄典一连数日开坛,为百姓讲解经书。
看着成千上万的百姓,李恪惊讶地道:“那玄禁和尚竟在民间有如此
…”叭,当真让人意想不到啊!他不就是安了趟天丛么,脑泾书而已,怎地会如此的有名?。
王平安道:“天堑离此十万八千里,一来一回,需要十几快二十年的时间,要说辛苦那是必定的,百姓尊重他,也实属正常。”
李恪哼了声,道:“那怎么办,根本进不去啊,本王还想和玄箕和尚说几句话呢!”
“要不,咱们走后门?,小王平安提议。
李恪摆摆手,道:“本王岂是走后门之人,既然这里这么多人,那么现在不见也罢,反正晚上灯会之时,也能见到,那时再和他谈论经文不迟。你自己进去吧,晚上早点去承天门说完,他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王平安在后面咧了咧嘴,心想:“这人可真够一说的,都到门口了,硬是不进去。还岂是走后门之人,那他刚才给自己名单算什么?那不就是走后门么。”摇了摇头,他也调转马头。从后门进入了灵感寺。
李恪走远之后,招手叫过他的侍卫队长,道:“本王试探过了,王平安和长孙无忌确有略隙,但矛盾是怎么产生的,却尚不清楚,你派人好好的去查一查,他们两人到底是怎么起的龌龊。查清楚,报于我知。”
侍卫队长问道:“从哪方面入手,从哪里开始查呢?”
李恪想了想,道:“消息最初是从感业寺传出来的,就从那里开始入手查吧。当时王平安跑去找李治,和他说了什么,当时都有谁在场,李治有什么反常的举动,都要彻查清楚,不可有一处遗漏
侍卫队长答应一声,心中开始琢磨,该怎么开始查。
且说王平安回了灵感寺,他派人去告知唐玄禁,晚上皇帝命他去承天门观灯,让唐玄婪提前做好准备。他则进了自己的房间,见秋仁杰等在屋里。
王平安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对了,你怎么不在庄园里读书,跑回来干件么?”
秋仁杰起身,为他脱下外袍,道:“这几日心绪不宁,读不进去书,便回来找大哥。大哥,科考的题目下来了吗?”
王平安心想:“你也学会走后门儿了,而且走的这个直接,竟然张口就问考题。”他道:“早就下来了,我去年就知道了,长孙无忌亲口和我说的。”
秋仁杰大吃一惊,叫道:“早就下来了?大哥,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王平安气道:“你就那么没出息啊,不能自己答卷,结结实实的考中”。
秋仁杰眨巴眨巴眼睛,道:“自己考中,到也不难小弟还是有这个信心的,可现在不是要考中状头嘛,这个就比较难了,也不能光靠大哥批卷子时使劲啊,小弟也得自己使使劲才成。”
王平安笑了笑,道:“不能提前告诉你的,不是怕你嘴巴不严说出去,而是怕你平常说话或者看书时,留意那方面的东西,结果被人猜了去,那岂不是会惹出麻烦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现在没关系了,灯会之后便要开科,这么几天的功夫,只要你小心些,少于人来往。倒也不怕泄露考题。你听好了,关于策论一共有两道题。一道是赈灾新法,一道是天花之疾,必是其中一道,其中赈灾新法的可能性更大。”
秋仁杰再了声,道:“原来是这两道题小弟早该料到了
“你以为你是神仙,连考题都能料到”。王平安随口说了一句,在椅上坐下,拿出那份名单,看了起来。
秋仁杰道:“真的是该早就料到的。大哥当初与小弟相识之初,同样也是一名待考的士子。可过不多久,摇身一变,竟成了副主考。以大哥的年纪和资历,为什么会成为副主考,还不因为这两道题目都与你有关,你根本无需考试的。结果倒好,你不参加考试也就罢了。反过来却考起了我们,从同年变成了座师”王平安呵呵笑了两声,仔仔细细地将名单看了一遍,确定其中没有自己认识的。
秋仁杰在屋中慢慢踱步,思考着如何做答,只要知道了题目。那就一切好办,对他来讲,做两篇策论出来,并不如何的为难。
王平安将名单放在了桌上,道:“兄弟,不要先想策论了,你来看这名单,你看看里面是否有认识的人
他没有直接说出那三个人名,而是让秋仁杰自己去看。
秋仁杰嗯了声,坐在桌边,拿起名单。道:“小弟和这些人倒也不熟”咦,这咋。我知道,没见过面,但知道是谁。”
他指向名单中的一个名字,而这个名字正好是李恪给出的三个人名之一。
王平安道:“没见过面,你又能如何认识,可是世交,长辈认识?”
秋仁杰摇头道:“也不是长辈认识,而是听过这人长辈的事情。”指了指那个人名,又道:“这人的姓氏少见,祖籍又是这里,那就很容易确定是谁了。听说这人的祖父得罪过长孙无忌,结果被长孙无忌给杀了。”
王平安目光闪烁,问道:“还有呢?。
秋仁杰低头看名单,一边看一边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