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被这声“策哥哥”惊的不行,活了这么大,如此亲昵叫我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于淼,目前正在摩络斯尔格,另一个就是耿直的女人,耿乐!
可是,我明明做了掩饰,可她咋还能认出我?
我转过头,看到了依然可爱如初的脸,她正笑着,小酒窝非常的暖人。
“小乐,你怎么在这?”我喊道。
耿乐说:“策哥哥,你怎么变样子了,要不是我记得眼神儿,都认不出你呢!”
这时候,我听到了发动机的轰鸣声,往后视镜一看,是一辆疾驰的路虎,枪已经伸出车窗了,我一把就将耿乐给拽了过来,按在我的腿上,这丫头被我按的呜呜直叫,还他妈咬了我一口,而且咬的很不是地方……
“小乐,有人追杀我,你躲好了,别起来。”我吼了一声,松开了她。
耿乐松了一口气说:“策哥哥,你还坏,把我往那按……”
“唔,我不是故意的……”
砰!
我话没说完,枪声就响了起来,我看了眼前面的路,不是闹市区,时间也比较晚了,所以没什么车,就把耿乐的手拉起来放在方向盘上,说:“保持这个位置三分钟,之后右半舵,能做到么?”
“能!”耿乐好了一声。
我立刻回过身,稳定持枪,路虎距离我们不远,也就二十米左右,我在进行瞄准之后,扣动了扳机,一枪毙命,司机死了。
而另一辆车中,也有人冲我开枪,我低头躲了一下,感觉到子弹是擦着我头皮飞过的,要不是无数次战火让我养成了对危险的第六感,此时我应该已经死了,这尼玛的是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在子弹面前,我脆弱的跟纸一样。
虽然这些年我经历过无数次枪林弹雨,可在非洲战场,压力真真儿的不大,那些非洲人打仗就是浪费子弹,能伤到人的,都只是流弹而已。
可现在,我却感到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
这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
这伙人不是王梦家的私人武装,而是训练有素战士!
我可能已经暴露了,即使我在迪拜可以停留了半个月才返回国内,还是偷渡回来的。
但是,我的敌人也不是白痴,相反很精明,一定是察觉出了李家的不对劲,然后查明了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很容易就能联想到我,接下来的事情,就非常好推理了,我要顺藤摸瓜,逃不过敌人的眼睛。
那么,我接下来的目标,经过判断之后,也就呼之欲出了,那就是王梦的王家。
而要对付王家,我势必会找到林家,或者是林霂!
糟了,林霂有危险!
我暗骂一声,连续开枪,更换弹匣,再次射击,不打人,只打轮胎,突然肩膀剧痛,我知道,中弹了,可我也成功了,三辆追捕我的车辆,已经失控。
这时候,耿乐已经按照我的指示转了弯,我接过方向盘,说:“小乐,你怎么会在这。”
耿乐躲在我的腿上,说:“跟朋友一起来玩的,哦,就是刚刚被你扔下去的那个……”
“你男朋友吗?”我笑着问道,肩膀疼的不行。
“别瞎说,人家是女孩儿,就是中性了点……”耿乐笑道。
“唔,那我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我笑着,继续行驶。
没多久,我把车停在路边,说:“小乐,去要药店买绷带和消毒水什么的……”
耿乐一惊,但却没多问,下去就向药店跑去。
我检查了一下伤口,贯穿伤,不碍事,就是疼。
这时候,我注意到两个巡警向我走来,但看脚步,却不像是警察,非常沉稳,我握枪的手就放在腿中间,在距离我十几米外,警察掏枪了,我想都没想,立刻掏出枪,砰砰两枪,干净利索,击毙了两个敌人。
而这时,耿乐也跑了出来,她非常镇静的上车,然后趴在我的腿上。
其实我很想让耿乐现在就离开的,但却怕敌人会为难她,只能暂时带着她走了。
一脚油门,车子飞速离开。
这一次来,我还是有点大意了,应该带几个兄弟的。
很快,车子上了国道,跑车的底盘太低,下了国道很难跑,但我还是把车子开到了下面,那是一片玉米地,很高,很适合隐蔽。
下车后,耿乐立刻帮我处理了伤口,非常专业,她跟我说,她学过专业护理,就是怕耿直受伤什么的。
简单的处理完伤口之后,我带着耿乐穿梭在玉米地中,跑了大概十几分钟,看到了一个木屋,还亮着灯,应该是看地的农民。
我们立刻靠了过去,可随后就听到了狗的叫声,一个中年人走了出来,喊道:“谁啊,又他妈谁在我家地里搞破鞋呢?”
我懒得跟他废话,用枪指着他,说:“配合点,否则要你命!”
那人立刻就不敢说话了,狗也不敢叫了,我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了。
我让耿乐打了水,和了泥,然后把泥土抹在我们的身上,我不怕人,就怕警犬。
处理完之后,耿乐给那人留了几百块钱,说:“大叔,我们被坏人追杀,对不起,打扰你了。”
中年人没吭声,但却把钱接了过去。
我们继续逃亡,直到天明,我们才走到一个村子,此时村里的人都已经上地耕作了,村子比较冷清,我和耿乐趁没人的时候,进了一户人家,刚进屋,我就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一个小老头和一个小媳妇正在办那事儿,我还听那女的说:“爸,你快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