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老樵夫会的是《分身术》而不是诡异的《读心术》,他不知道红月惊叹的理由,只当是红月被他这强大的技能震惊了,所以显得有些得意。
“呵呵,红月小姑娘,你的见识也不少嘛,竟然知道分身术!”
老樵夫故作淡然地夸着红月,其实是变着戏法來夸自己,很难想像,那个一开始衣着朴素,年迈佝偻的老人,竟然是这般厚面皮之人。
红月疑惑地盯着老樵夫,眼中的惊色依旧未减:“老先生,您这分身术,,!”
原本,红月是想问他,这分身术如何悟得,因为如同圣级的领域一样,一但到了神级,分身术就能悟得,而这老樵夫却能在神级之前就悟得分身术,这其中的奥秘若是被红月知晓,她一定有所收收获。
然而,老樵夫却会错了意,红月还沒有说完,他便一脸得意地说道:“老夫我年轻的时候,曾到世界各地去游历过,这是老夫当年在迷雾海一孤岛中寻得的,要不是有这分身术,老夫早就活不到今天了!”
说完,他还露出了一个猥琐的表情,看來当年他用这《分身术》阴过不少人。
红月一听,顿时大失所望,原來并非是悟出,而是相当于武技一般的存在。
不过,这也不能否定这《分身术》的价值,能让人习得神级大能方才能够拥有的技能,这其中的诱惑,别说是寻常武技,就算是寻常秘术也难以相提并论。
所以,这《分身术》价值定然不凡,若是少主能够习得此术,,。
红月想着,脸上露出一抹倾国倾城的浅笑。
“呃,,我说红月小姑娘,你这一笑,笑得我背后发麻,你不会是在打老夫我的主意吧!老夫可跟你说,老夫我可是万中无一的好男人,自小便洁身自好,,!”
老樵夫喋喋不休地说着,却被红月打断了。
“呸,为老不尊!”
“那更麻烦了,不是打老夫我的主意,那就是打老夫这《分身术》的主意了,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
红月满脸黑线:“小气鬼,人家还沒有说呢?就拒绝人家,枉我们家少主那么拼命地救你!”
“哎,红月姑娘,你误会了,不是老夫不愿意给你,只是这《分身术》有点特殊,它只能由男人來修练,女性是无法修练的!”
老樵夫信誓旦旦地地说道,脸上还露出了“我想很想给你,但给了你你也学不了”的那种欠揍的表情。
说完之后,还一脸期待地看着红月,像是在期待红月露出无奈的表情。
谁知道红月高兴地跳了起來:“那么说,少主可以修练了,,太好啦!少主知道一定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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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樵夫一脸黑线,心道:你这小姑娘就好像我一定给那小子学似的。
“哎,罢了,怎么说你们都算救了我一命,反正这种东西,生不带來,死不带去的,就给你们吧!但事先说明,我是不会教他的,学不学得成,要看他自己了!”
老樵夫无语地说道。
“切,有什么是我家少主学不來的,你自己刚刚都说我少主已经不能用‘天才’这个词來形容了!”
红月反驳道,那语气跟月陌尘难得痞起來的时候,极为相似。
“天才就了不起了吗?我徒弟也是天才,在我的指点下依旧沒有学得成,这分身术啊!要求蛮高的,不仅仅是天赋上的要求,等他学了就知道了!”
红月闻言,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你说你不教我们家少主,原來是你连你徒弟都教不会啊!哎呀,误人子弟,误人子弟啊!你想教我家少主都沒门!”
“你,,!”
老樵夫被气得说不出话來,若不是只是一具分身投影,恐怕都得吐血了。
“你什么你,对了,老头,你还沒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呢?”
红月接话道,摸熟了这老樵夫的性格,红月倒沒有那么恭敬了,称呼由老先生变成了老头,因为她知道,这称呼更对这猥琐老头的口味。
果然,老樵夫闻言,神色一振,道:“嗯,这声‘老头’比什么‘老先生’要好听多了,以后就这样喊啊!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嘛,我已经说过,被逼的!”
红月翻了翻白眼,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像个街边叫骂的痞子一样说道:“还吹牛啊!连《分身术》这等珍贵的东西老头你都能弄到手,想來也是个牛逼轰轰的人物,谁能逼得了你啊!”
闻言,老樵夫十分受用地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满脸得意之色。虽然红月说的话比较粗俗,但却刚刚对他的口味,而且,越是粗俗的赞扬,越显得诚心嘛。
在他看來,这要比那些词藻华丽的溢美之词更加真心,由此看來,红月这招“装痞拍马”用得刚刚好。
“红月小姑娘,你果然有点眼力架,这世上,能逼我的人的确不多,但是,不代表我就能无所忌惮,人是逼不了我,但它呢?”
老樵夫的语气先是比较轻浮的,但最后一句的时候,却是比较复杂,那简单的九个字中,包含着太多的情绪,有无力,也有畏惧。
在他说出这最后一句的时候,手指,指向两人顶上的无边苍穹,,。
人,是逼不了他,但是,逼他的是天。
所以,这个自命不凡,并且心性向往逍遥自在的他,只能选择龟缩在这个荒无人烟的鬼地方,终日与灵兽为伴。
是天,逼着他给自己画了一个牢。
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