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退后,各自安顿后,纷纷睡去,山间的夜里静悄悄,人们都在平安而祥和的夜里睡去。谷长琴却悄悄钻进了赖咎营帐里,赖咎自然没睡,谷长琴道,“公子,机会来了,走,我们去见章丞相!”
“这.....”
赖咎迟疑着,谷道,“公子,机不可拾,跟我来!”
她拽着赖咎的手,悄悄潜进了章丞相住所,章丞相还在书房打量着那诱人的蓝壁宝珠,那是稀世之宝,普天之下仅有一颗而已,落在章丞相之手,他自然要好好把玩,谷长琴与赖咎闪进屋里,吓得章丞相一跳。
谷长琴却笑着将手一拱,说道,“丞相莫慌,这是我家公子,狼王之子,前来与丞相有要事相商。”
章丞相见二人没有恶意,将盒子关上,说道,“该不会是你们白天将这蓝壁宝珠送来,现在趁晚上来取吧!”
谷长琴笑了笑,说道,“区区一颗宝石,又算得了什么呢?在我们狼堡,这样的宝石,随处可见!”
章丞相瞪大了眼睛,问道,“你们狼堡到底在什么地方,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宝石?”
谷长琴道,“丞相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狼堡,这种宝石,你要多么,在下送你多少”
章丞相似信非信,说道,“那都是以后之事,不知二位到本相书房有何要事?”
赖咎与谷长琴两人相互看了看,随后对丞相道,“你这里说话恐怕不方便吧!”
章丞相道,“两位大可放心,这是本相书房,没有本相命令,谁也不可能到这里来,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谷长琴冲赖咎笑了笑,说道,“丞相在苑月国,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可算得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在下怎么看丞相并没有这么高的地位呢?”
章丞相一听,“这是什么话,本相是谁?是苑月国丞相,自然是万人之上!”
谷长琴轻蔑地摇了摇头,说道,“丞相恐怕是言不由衷吧,丞相除了上面有国君,还有什么亲王殿下,还有什么公主呀之类的,他们能力没有丞相大,却处处都压着丞相,好像丞相要比他们低小那么一截,丞相哪里是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但凭丞相文韬武略,区区苑月国丞相又算得了什么?就是做国君也无妨!”
谷长琴的话触动了章丞相虚伪之心和对权力的占有欲,他瞪大眼睛,惊恐地问道,“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怎么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赖咎道,“他是我的随从,说实在的,我也一样,虽说我是父王的亲生儿子,理所当然的王位继承人,可父王时时处处都不放心我,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外人康雍,我担心父王不将王位传给我,这才前来找章丞相帮忙!”
这个赖咎,真是笨到了家,一开口说话,就将底牌泄露,求人办事,不如和人合作,互惠互利,这样的把握更大,怎么能直截了当让他帮忙,他是你的亲爹还是亲娘,他章丞相怎么可能帮你的忙呢?
谷长琴道,“公子所主不假,这就是我们今晚冒昧前来打扰丞相之意,丞相与公子,也算得上同病相连,只要你们双方合作,定有一番作为,定能改天换地!”
章丞相并没有生气,他心里盘算着谷长琴的话,权力与金钱在不停地诱惑着他,他内心深处对权力与金钱的yù_wàng被谷长琴的话给激起,他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了,说道,“我怎么样才做到呢?”
谷长琴看着他放下了高贵的脸面,心中不由好笑,在权力与金钱面前,在利益熏心之下,又有什么人不放下他高贵的身份呢?就像赖咎一样,他本该此时在狼堡里好好享用,可为了狼王这个位子,深更老半夜,来到这里来。章丞相不可一世,可现还还是放下了高贵身份,像一只温顺的羔羊。
谷长琴道,“在下不才,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下也想有个荣华富贵的生活,只要你们双方合伙,在边境挑起两国战事,正所谓战争一响,黄金万两,你们双方均会得到利益。”
“不不不,国君不会同意的,战争是劳命伤财之事,这太冒险了,国君不会同意!”章丞相并不赞同挑起双方战事。
谷长琴笑了笑,说道,“又不是真要打什么大仗,只要双方开火,丞相你可借此机会削弱那些亲王什么的力量,这样一来,你可座收渔翁之利,公子可率大军平息,时机一成熟,公子自然可以立功,自然可以取得狼王信任,那王位非你莫属,这岂不是双方得利?当公子当上狼王,狼堡里的金银珠宝岂不都归丞相你所有?”
谷长琴这可是花了不少时间来捉摸此计谋,双方均可得利,如此诱人的条件,怎么会没有人动心呢?
章丞相、赖咎两人思忖着,他们都在想着自己的利益,都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那些亲王,特别是端木承一,时时处处都与他作对,他早想将其置于死地,只要有一丁点儿的事情,他非得出手不可。现在是天大的好事,他端木承一手中猛将不是多吗?就让他在这次战斗之中葬送吧!章丞相的心里开了花儿!
赖咎心里也在盘算,与苑月国开战,什么时候打,什么时候停,都可以和章丞相约定,这等买卖,稳赚不赔,又有何不可为的?到时他平息战乱有功,那可比康雍的功劳不知大多少,王位自然会落在他的手里。他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登上王位的样子,嘴角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章丞相、赖咎两人几乎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