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幼儿园到小学,甚至一次高中的春游还是秋游啊,都有去动物园玩啊。
在中学、学校组织去春游秋游什么的,最有趣的是出去玩的前几天,大家一起讨论分组和买什么零食,坐在大巴上经过大桥的时候很开心啦,玩得没时间吃零食,基本在返程的路上都睡着了,回家看着电视,把零食干掉。幼儿园和小学是不允许带零食吃的。
印象最深的是,那时候流行彩色的镭射光卡片,卡通角色的,背面是磁铁,正面可以撕下来,在幼儿园那次春游,穿着黄色裙子的晓清,吃着不喜欢的麻球,吃掉麻球的皮和芝麻后,把里面的豆沙包里偷偷带回家给妈妈看,表示对豆沙的讨厌,如果里面是芝麻,可能麻球受到的待遇还会好些。
幼儿园的春游秋游午餐都是配送的,直到小学自己带零食也会被集体没收,幼儿园时,爸妈都会给小朋友别一块手帕在胸前,那次晓清在一个石头做的滑梯下弄丢了一张镭射卡片。
即便老师带大家走开这个地方,晓清多次回来,都没找到那张卡片,连同手帕一起弄丢了,如果当时穿的是裤子不是裙子那多好,对了,为什么没放到小背包里呢?
已经忘记丢失的卡片的模样,但眼前的家人才是最重要的,丢失的时光不会再回来,这就是时间的残酷之处。妈妈醒来后,要怎么告诉她呢,或者她会听一个孩子的话么?只是以为童言无忌?
晓清摸着妈妈的手,五岁的小手在大人的手上,显得那么小只,但二十多岁的自己早就高出许多,妈妈年轻的手上不比未来的她有老年斑,但仍然因为常年做粗活,指关节突出,整个手都有些肿,就像戴上戒指拿不下来以后那样。
晓清想起前几天要带妈妈去动物园逛,妈妈说晓清忙于写作,不去也无所谓,越是这样说就越感到愧疚,因为陪伴家人的时间本就不多。
而对生活的不满又时常会倾倒给家人身上,魔法可以避免无奈,创造可以让一切变得简单,小黑猫在妈妈的身边睡着了,在未来的世界,小黑猫也是最喜欢陪着妈妈的。
想着想着,晓清走到小屋的侧门那里,小时候乘趁妈妈不在家,她把两瓶蓝药水倒在门外的草坪上,草坪上满是隔壁麻将馆倒出来的烟头,妈妈说曾有流浪的白猫,在这里生了一窝小猫仔。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居然是动物园的草坪,从指示牌就你那个清楚分辨这里是动物园了,而动物园里的游客似乎看不到晓清。
晓清走出自己家的木门,往回看,整个屋子的颜色与周围的景色融为一体,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一个十一平米的房子,或者说侧门只是链接了一个通道,房屋并没有实体飞到这来,但并不表示它不可以。
晓清趁周围人没发现自己的存在,迅速溜回侧门里,关上侧门,整个后背贴到门上,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就像看到侏罗纪的雷龙一样。
看到喜儿翻了个身,晓清准备等她睡醒了,再告诉她。
这不大的房间,本该是破陋不堪的,现在却变得如此温馨,还便于交通,特别有安全感。
说房子便于交通有些奇怪,由于神奇的床,它确实可以当交通工具使用了。
在等妈妈睡醒期间,晓清打开电视机,看着九五年的电视台节目,其实也想看看九四年,还有出生以前的节目啊,想知道那个年代的父母在相识前的样子。
母亲从小就辍学帮爸妈带妹妹,工作后也要补贴养家,而母亲最大的娱乐消遣除了唱歌,就是看电影了。
老妈醒了,怎么跟她说呢?“妈妈。”唉这声音真是奶声奶气啊,手机居然一直保持满格电量,先自拍几张,“哇塞,我小时候好萌啊!”
晓清边自拍边叫妈妈。
“妈妈!”晓清喊着。
“干嘛?要吃奶啊!”妈妈说着。果然是亲妈来着……这简直是语录之一啊,如果要说我今天想吃螃蟹之类的话,她一定会说:把你打成螃蟹。
“妈妈,我二十几岁的了耶,我是从未来来的,我们的床会飞,房子会洗碗冰箱里都是吃的,现在我们的房子在动物园的草坪上。”晓清说着搓搓手。
“做什么梦呢?”妈妈站起来,穿好拖鞋,“哟碗都洗好了,小孩子不要做家务,长大点再说,上次灌开水把脚给烫伤了你不记得吧,对了,孩子应该记不得这么多吧。”喜儿自言自语。
晓清打开侧门,“喏我没瞎说。”晓清看着喜儿,喜儿表情诧异。
“我说的没错吧?”晓清没说完就被喜儿用手臂夹起来拉进了屋子,这位一米五几的妈妈,力气真是大,这就是亲妈吧。
晓清正后怕着,因为刚才屋子移动到了老虎山那里,老虎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这坨小肉球呢,真是好险。
这回妈妈信了晓清的话,晓清把来龙去脉都交代了一遍,然后两人带着小黑猫坐着飞床出了门,这回屋子停在空中,在动物园上空,这样一个小小的瓦片顶的屋子飘浮着,地面上的游客都看不到它隐形的模式,“那我们家那里的路人看到我们房子不见了…会不会?”晓清戴着无辐射蓝牙,耳机里传来声音表示,房子原来的位置上有模拟影相,不会有人起疑心的。
就连飞床也具有隐身的功能,飞床的四周围蒙着床纱,就像成人的婴儿车,整个床的外观是深棕色的,长方形,靠近头的那部分比靠近脚的那部分高出很多,床板上有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