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深入,a城郊区农村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来以种粮食为生的农民们,如今也随着个体工厂的脚步,转变成了工人。
刘爽是一位我行我素的年轻姑娘,凭借优美的外表,她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更好的工作,当一些居心不良的臭男人找到她时,她都会恶言相向,之所以目前还在鞋厂上班,为的也是工作时间短,也很轻闲,她主要的爱好,就是习武,就在郭开庆当兵走的那年,她拜倒在老朱门下,成为了一名女弟子。
老朱本来不想收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大小子都完成不了的武术功课,一个弱不经风的小学生,哪里能做得到。
“师付,我不怕吃苦,你先考验我几天,看我行不行。”刘爽在小学时还是很文静的,在学校里,她的学习成绩还属上游,就是不太爱说话。
“姑娘,习武可是个苦差事,你能不能坚持住啊?”老朱以前也收过女弟子,可是人家来就是来学‘武氏太极’的,而且都是上了班的女青年,来学‘纯属娱乐加防身’。
“我能行。”小时候的刘爽,模样也就算是清秀,她瘦小的身体里,散发出强烈的斗志。
“我说老朱,你就收下她得了,你看这女娃子,多耐看哪,对了,姑娘,你是哪个村的呀?”
“我和郭开庆,郭开山他们是一个村的。”郭氏两兄弟,在这个a城郊区小村落里,早已出了名。本来众人都看好关建国能有大出息,没想到还范了‘错误’,在这个和平年代,犯了‘错误’的同志。要想有大出息,那可就难了,郭开山虽然以前在村子里‘其貌不扬’,可是越是这样的人。越能给人带来神秘感,能和他们哥们一个村,也算是年纪轻轻刘爽的一个‘骄傲’。
“好,看这姑娘的牙多白呀,师娘我做主了,收下你了。”
“太好了,太好了。”刘爽跪在地下马上磕头,老朱无奈,也就收下了这个女弟子。
自从在农村‘授武’以来。老朱都是不遗余力地教学生。并没有收大家一分钱的学费。可是现在已经改革开放了,一切都向‘钱’看,随着一年一年老去。身体也就不太好了,为了给老伴一个交待。老朱对来‘习武’的学生,每人一个月收五块钱,当作学费。
虽说五块钱不多,可是在农村人眼中看待问题,这老朱收钱,就是“变相敛财”,老朱主要是教几个‘大弟子’,之后让他们去教其它的徒弟,渐渐地,家里困难的孩子,也就断了‘习武’的想法,必竟这武术不能当饭吃不是。
刘爽的父母,也和村里其他人一样,他们也不想每个月拿出五块钱,来让一个女孩子‘蹦蹦达达的’,要是练坏了还好说,要是练出名来了,以后长大嫁人,谁还敢要她,真的结婚了,夫妻打起架来,丈夫一定不是‘个’,那后头的事情,就不能再想了。
父母都是很朴实的农民,本来又不是很富粤醭,还要靠他干爹的帮衬,没有出头,为了自已的五块钱学费,刘爽每天放学后,都会去村里的砖厂进行帮工,得到的报酬是,“从砖窑里搬一块砖到货场是‘一厘钱’一天最少要搬上五百块砖,也就只有五毛钱。”
比起微薄的收入来说,刘爽身上的衣服‘很费’,自打‘搬砖’以来,她的衣服是补丁落补丁,基本上没有一件衣服是完好无损的,就在这时,哥哥刘超的衣服是光鲜的狠,为了能让领导高看自已一眼,刘超的每件衣服,不是‘料子’的,就是‘的确良’的,而且只要穿旧了,他就会买件新的,不会再穿了。
每块砖的重量,当时是五斤一块,刘爽因为年纪小,她每次最多只能搬两块砖,而且相当难受,只要从砖厂回来,她都会把自已的衣服脱下来洗洗,这已经成了她的必修之课。
随着年龄的增长,刘爽的身子骨也硬朗了许多,她每次可以搬五块砖了,并且她也给自已加了‘码’,每天要搬上一千块砖,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小意思了。
老朱是a城内家拳的宗师,能做他的徒弟,自然要比一些小门小户的门派好上很多,一转身刘爽在他的门下,已经习武三年了,他是看着她长大的,也耳闻目睹过,刘爽为了给他交那五块钱的学费,小小年纪去砖厂帮工,他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中。
规矩就是规矩,尽管一个小学生去赚钱,可那五块钱也得收,老朱和老伴商量,‘这钱咱们不能要,咱们帮她攒着,等她出徒了,一并还给她,就当作师父师母给她的一份嫁妆。’
“这是好事啊,咱们哪能要她的钱呀,对了老头,这姑娘学得咋样了?”老伴很喜欢刘爽,现在一天不见她,都觉得少了些什么似的。
“入门是差不多了,她师兄教她的东西,都基本掌握了,就是从她身上,看不出个灵劲,只能算是刻苦。”老朱一直认为,要想练好武术,先天之材是必要的,就象关建国那样,他天生就是‘打人’的主,要是换了其他人,虽然经过勤学苦练,可要想上升到他的‘境界’,有可能练一辈子也达不到。
“那你就一样教她点呗,别让人家苦等,这姑娘大了,什么事都知道了,要是还不好好教她,别人以为咱们在胡弄人家呢。”
“那好吧,从今以后,我亲自教他。”在老伴的劝说下,老朱终于真正成为了刘爽的老师,他对刘爽很是严格,并且每天的功课必须完成。
每天放学后,刘爽都会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