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作为部队当中最小的官儿,可以称得上是‘兵头将尾’,平时的日常工作,战士们都是在班长的带领下进行的。
郭小松成为班长之后,很少有机会外出,他一直在找时间训练着自已的‘军队’,让自已手下的这几个人,成为‘强兵’。
在当年五月份最末的某一个周六,郭小松向连里请了假,早早就离开了‘铁血团’,他打车来到了京城市里,走进了‘香格里拉大酒店’,坐到了大堂的咖啡厅里。
这次外出是早有准备的,郭小松所要见的人,不是外人,是他在高中的女同学艾小萌,他是打电话到了‘京城大学法学院’女生宿舍,等了十几分钟后,艾小萌才在电话里回答说,‘她有空。’
今天,郭小松了出来得很早,等了一个多钟头后,艾小萌才姗姗来迟,一见门,艾小萌就很着急的说道,‘我是不是来晚了。’
‘没有,我也是刚刚到,’为了这次约会,郭小松把他的那身平时不舍得穿的‘夏常服’熨烫了好多遍,直到一个褶子都没有了,他才很满意的换上,肩膀上的‘下士’军衔,是五一节授衔时刚发的,平日里郭小松都不舍得佩戴它,只是戴着那副过年时,在京城某个军人服务社买的那副,今天他特意换了这副新的,也是想给自已‘打打腰。’
‘我没来晚就好,没想到周六的公交车还这么挤,我等了好几趟,都没挤上去,’白色缕空的长袖针织衫,使艾小萌本来就很雪白的皮肤。映得更加的雪白,她今天略微上了一层淡妆,显得很象是个‘职业女性’‘白领佳人。’
‘服务员。过来一下。’
‘请问您要喝点什么?’
郭小松向服务员努了努嘴,那服务员的头。也就扭向了艾小萌。
‘一杯热可可。’
‘请稍等。’
‘你最近还好吧!’几乎是同一时间,郭小松和艾小萌,都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之后,两人相视一笑,又都不说话了。
‘我还行,今天我找你来,是准备和你说个不好的消息。’郭小松开门见山,喝了一口已经变凉的‘拿铁’。
‘让我猜猜,是不是你不想考军校了?’法律工作者特有的敏感神经,令艾小萌一猜就中。
‘对,今年连里只有两个去教导队的名额,我不想和我同年的战友去竞争,我让给他了,’不吐不快,郭小松说完之后,放松地靠在了沙发的后背上。
要是换了以前。艾小萌总会低下头来细细地思考一会,可是今天她没有,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郭小松。‘想到了,你本来就不是一个爱和人争抢的人。’
‘我现在是班长了,这是我的下士军衔,在我们同年兵当中,我算是最高的了。’
‘那是不是要我恭喜你一下呀,’艾小萌微笑地看了看郭小松。
‘那倒不用,你最近还好吧!’
‘法律专业的课程很忙,得一科一科地过,业余时间。和同学去爬爬山,还算是还好吧!’
“现在大壮还在追求你吗?”郭小松终于说出了自已的心里话。
缕了缕自已的长发。艾小萌把它变成了马尾状,显得很是清爽。‘我和他是普通同学关系,最多算是好朋友罢了,前阵子我听他说,过年那会,砸他爸车的坏人自首了,为了这事,你爸狠狠地训斥了他,现在他也和我一样,整天的k书。’
‘砸车的坏人自首了?’一听到这话,郭小松很紧张地问了一句,因为他知道,砸车的案子,就是郝斌和郭小山干的。
‘是的,听说是a城的一个下岗工人,当天酒喝多了几杯,当他看到了一辆挂有京城牌照的车子时,就进行了打砸,好在车钱给赔了,应该没事了。’
明明就是另一伙人而为,却有人承认是自已砸的,郭小松思索了一会,马上就清楚了,一定是刘升受到了来自a城警局的压力,才找个人来,为儿子进行顶包的,一辆这么好的豪华轿车,是一个下岗工人能赔付的起的嘛,这可真是个笑话。
大学的时光,和高中虽然只短短相差几年,可这足可以改变了一个女孩子的经历,在大学之中,艾小萌如今已经经历过作为女人的一切一切,包括学会化妆,跳舞,参加社交活动,从被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们竞相追逐的‘校花’,养成为了一个富有爱心,美丽大方的‘校中名缓’,但是她终归还是她,她艾小萌的‘一血’依然在为郭小松而留着,这一观念,还在一直地存在着。
“经理,我真的实在找不到一家肯接这活的保洁公司了,”一位身着酒店制服的男青年,跑着进到了大堂门内。
‘找不着,你就没说我们可以加钱嘛,要是玻璃擦得好,我们可以双倍付他们工资,’大堂的经理好象遇到了麻烦。
‘这时间也太紧了,一听说一天干完活,都说人手不够。’
‘那你就不会去劳工市场找找看嘛,眼瞅着周一总部的领导就要来了,你马上就去,抓紧点啊!’
咖啡厅距离大堂不是很远,郭小松清楚地听到了门口两人的对话,站起身形,他走了过来。
‘请问你们酒店是不是有玻璃要擦呀?我是‘铁血团’的班长,’郭小松拿出了自已的‘士兵证。’
‘哦,是这么一码子事,解放军同志,你出来看看,这些,还有这些,我们酒店的外墙窗户玻璃,都得在周一之前擦好,到了周一,总部的领导就来检查了,’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