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自己衣衫半解,一双形状姣好的美胸半露在外,一只猩红的长舌头正圈在上面,左舔右舔,仿佛舔着冰激凌。
这,这,这,这真是太刺激人了!
再见,舔着自己的,不是星镰是谁?这个混蛋!
王沧海曲起腿便踢!
星镰动作更快,飘下床去,舔舔嘴唇,道:“味道不错。”
王沧海气不可揭,她虽没把这货当男人,但被这家伙三番两次地占便宜,还是很不爽啊!
黑白呢?她左瞄右瞄,终于在床下瞄到了黑白。
看到自己瞄他,黑白可疑地红了脸。
她低下头一看,晕,赶紧将半露的sū_xiōng遮起来。忽觉唇有些肿,看看黑白,又看看星镰,再看看床。
哦,那张大床,正是乱得可以,床罩都快掉到地上,被子也扭得像咸菜,等等,这两个家伙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可是除了嘴巴微微有些酥麻外,也不觉得有什么啊,身上也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就是衣服乱了点。
于是,究竟发生了什么?
星镰这家伙肯定不会说的,她很自动自发地问黑白,黑白倒是很诚实,断断续续讲了经过,诉说的过程,他脸红、无措、外带无辜。
事情是这样的,昨日她累及酣睡后,黑白温柔地抱起了她,星镰却不知发什么疯攻击起他来,两人大战一场,不分胜负,最终由黑白将她抱上床,他满心欢喜地拥抱着她睡觉,星镰却不依不饶地也抱住她,两人再次交手。星镰比较阴险,用手抓她胸脯,撕破衣衫,黑白大怒,再度交手,星镰想要染指她的嘴唇,黑白抢先一步吻上,星镰转攻胸脯,两人第四次交手……终于早晨来临,星镰险胜,将黑白踢下床,强占她胸脯,并且在上面留下自己口水……
王沧海越听越怒,越听脸越黑,嘿,真是反了他们!
打开黑玺一看,更怒,这两个把她的园子弄得乱七八糟,宛如猪拱过一般,她这个气啊,将破碎的灵植全部收集起来,再度梳理田地,发现这两个毁掉她十分之三灵植!
黑白一看沧海脸色,就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立即低下头,乖乖认错,大眼无辜地眨着,他真的很竭力保护那些灵植了,“沧海,我错了。”软软的声音,认真认错的态度,真让王沧海再多火气也消了,说真的,对他生气,绝对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
可是,可是,那么吻着沧海的唇,真是感觉好好。
“哼,你真没用!”星镰趾高气扬,赢了一局的他神清气爽,而且,沧海的胸脯吃起来真的非常美味,香香的,软软的,用舌头卷着,非同一般的享受。
王沧海猛然拿起凳子甩过去,力道又大又猛。
“你才没用!”她怒吼,“我最厌恶你,你让我感觉很脏!”
她又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凭什么给他又搂又舔?就算她占据了天机球是她不对,也不可能随便到让他这样对她!
她真的很生气,或者说,她一直忍着火气!
“厌恶?脏?”星镰有一刻的怔愣,这种情况他从未预想过,不知为何,喉咙间竟然有些堵,从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能碰我的人,只能是我喜欢的人,以后不要靠近我!”王沧海冷着脸,严厉地说道,要是不给他敲个警钟,只怕他会越来越过分。
“喜欢?什么是喜欢?”星镰更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这么多年来,他见证了这个宇宙的兴衰,更是看到地球上无数悲欢离合,从他的角度,他只当看戏,但此刻深入其中,却突然觉得,随着她一句句话语说出,他的心脏竟然一阵阵扎疼。
这是怎么回事?以他的强大,这个世界没什么能让他感到痛的。
是天机球的缘故吗?
星镰想不通,想不明白,但他明白,对方真的很讨厌他这样。
“为什么我舔她她觉得讨厌,那个家伙也舔她,她却不觉讨厌?”他感到极度不平衡!
难道自己不够好看?可是他这样的形象,绝对是完美的、邪魅的、充满诱惑力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们伟大的、强悍的、实力未知、身份神秘的星镰大人呆在房间里想一个复杂难解、最伟大哲学家也无法弄清的命题,王沧海却同黑白一起到李春长老那里报道去了。
李春长老在天龙峰三十个长老中实力只属中等,但他为人耿直热情,教导弟子尽心尽力不藏私,所以很受拥戴。
天龙峰五百弟子,加上今年一百,有二十五个属于李春教导,但只有王沧海和武小杰属内门弟子。
但就师兄师姐看来,这两个内门弟子,也是有大大的水分的。
一个三灵根,一个十灵根,老天,要废也不能这么废!
要这样,三月后的大比可怎办?
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待遇截然不同,日后也会越发明显地显露出来,秘籍、灵玉、武器、悉心的教导、全力的培养,还有更多的机会!
三月后大比,确定内门弟子后更会发放大量物品,而这些东西,需要有内门弟子的长老才能领取。
这十分残酷,而且绝对不存在公平!
李春长老是个好人,但每次选择,人家内门弟子都看不上他,外门弟子又是别的长老挑剩下的,每次大比,他在这一峰垫底,在整个昆仑派也差不多垫底。很多比赛,甚至连出席的机会都没有,相当惨淡。
往常昆仑派招收弟子仅仅只收三百,今年收到八百,隐隐有些希望,没想到李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