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控制自己的心跳平稳,认真地盯着秦牧的眼睛:“你、可要想清楚了?我一个山野村夫也能看出来你身份绝不普通,反正绝对不会跟我们一样是庄稼人,你要是承应下我的话,我可是、可是要一辈子、的。”
江洛说道后面越发觉得害臊,总觉得自己就是那逼良为娼的恶人,这娼还是要为自己服务的,伸手摸了摸滚烫的两颊:“我……”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猛地向前一扑,被秦牧紧紧搂在怀里。
他顿了顿,逐渐放松身体,下巴搁置在秦牧壮实的肩膀上。
“叶北。”
秦牧低低出声制止他:“叶澜,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从睁眼看见你的那一刹那我就喜欢你,可我什么都没有,我的命是你救的,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叶澜,你这样好,我怎么配的上你。”
说罢他又有些手足无措:“那、那我现在可以抱你吗。”
“嗯。”江洛松出一口气,他男人到目前为止感情还没是没怎么变,拍了拍他的脊背,声音带了轻松的笑意问:“我哪里好了?”
本来只是一句调侃的话,谁知道秦牧这傻大个竟然认真了,深邃漆黑的眼睛盯着他看:“你很好,哪里都好。”
江洛被他说得脸蛋直冒热气,胡乱抬起手扇了扇,顺便捏了捏自己的脸转移话题:“是不是长得还挺好看,我娘在世的时候总是吹嘘她是他们村里的一枝花。”
秦牧:“不是吹嘘,伯母一定是方圆百里,不,是这个村,或者这片区最好看的女子。”
江洛一偏脸:“胡说八道,你又没见过她。”
秦牧脸面绷地紧紧的,眼神看着有些凶:“看你就知道了。”
江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偷吃糖了,嘴巴这么甜。”秦牧浓重的男人味萦绕在他的鼻端,有着淡淡的汗腥气,但他不仅不讨厌,反倒有点沉迷其中。
秦牧抿了抿唇:“我说的都是实话。”
江洛不敢跟他贫嘴,生怕待会被他无形撩的腿软的走不动路,甩袖子就要进屋。
谁知袖子甩出去了半晌却收不回来,转脸看到衣角被拽在秦牧的手里:“你、”
秦牧咬着牙,视死如归一般地抬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叶叶叶澜,我、我能亲你一下吗?”
江洛耳朵尖都红了,神色复杂地看了对面人一眼,亲人还需要问出来吗,这要他怎么回答?刚才抱一抱还是先抱了才问出口的。
秦牧有些慌,生怕亵渎了他一般,笨拙地解释:“不是、我只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要是、、要是不行的话,那就……”
江洛面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声音犹如蚊子一般细小:“嗯。”
秦牧耳聪目明,更何况他虽然慌乱,但一直在留意江洛的反应,在听见这个回答的时候一度有些晃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到叶澜乖巧地站在自己面前娇羞的模样,一股热气直击脑壳,血气瞬间上涌只汇集了一句话:亲他,亲他,亲他。
秦牧小心翼翼地掰过江洛的肩膀,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滚动的厉害,最后下定决心眼睛一闭嘴唇照着那光滑白|嫩的额头上就去了。
一个干燥的吻落在自己的额前,与其说亲吻,倒不如说一场虔诚的仪式,感觉到秦牧对自己的小心翼翼和珍视,江洛心尖一动,微微扬了扬脸。
秦牧的嘴唇紧贴着他的眼角沿着脸颊下滑,直接落在了他的嘴角处。
还不等江洛睁开眼睛,整个人就被猛地推开,只是肩膀仍旧抓在某人的手心里,都对上秦牧着急的视线,他眼神透漏出些许迷茫。
“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洛略略踮起脚,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更是温润入水,犹如山涧清泉敲击在石块上发出的叮咚作响,清脆好听:“可我是故意的。”又像是心尖上落下一片结拜柔软的羽毛,撩麻了。
对方这么纯情,自己却一直紧赶慢赶,江洛说完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转身背对着他扇了扇风:“真热啊,我有点渴,你帮我倒杯水好吗?”
秦牧就像是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怔楞在原地,听见他上扬的疑问句默然回神,立刻答应下来:“哦哦哦,你在这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说完便急匆匆地进了屋,心情急躁甚至被门槛给绊住,回头瞧见江洛在看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江洛搓了一把脸,看着天边脸面的暗沉的云,使劲搓了一把脸蛋,深吸一口气气息这才慢慢平缓下来。
抬脚也准备进屋的时候余光瞄见栅栏外浩浩汤汤的一支队伍闯了进来。
在记忆里稍微搜索了一番,江洛皱了皱眉毛,迎上前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同村一个小地主家的小儿子——李昊。李昊是名副其实的小霸王,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早些时候在叶澜双亲还在的时候他就看中了叶澜一张脸,只是碍于叶澜一直不给他好脸色看,也不敢擅自强迫。
今日不知为何又带了一群人上门挑衅。
江洛看着那群人问也不问地直接推开他们家的栅栏门,将院子整个包围起来防止他中途跑路,脸色微沉。
小霸王拍着挺起的肚子,笑眯眯地走过来,眼睛几乎快要被脸上的贝柔集成一条缝隙,浑身上下散发着油腻的粘腻感。
江洛甚至不想跟他站的太近,以防身上沾染上奇怪的味道,撇着嘴:“你来做什么?”
小霸王嘿嘿一笑,肥厚的手摸了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