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眼珠子一转:“叶北,你要真的是将军的话,怎么办?”
秦牧哼哼一声,眼睛抬得老高,他一只手捏住江洛的下巴,轻挑地说:“我要是将军那还不好吗,我们就有钱了啊,可以买更多的肉,也可以给你买新衣服了。”
其实秦牧对今天沈一齐说的话也信了三四分,就算他不是将军,但他也绝对不是一个身份普通的人。
不过不管他是谁,都改不了一个事实——他是叶澜的相公。
江洛屈起膝盖,磨蹭着他的手心,又抬起脚点在他的脸颊上:“可你是将军,我只是种地的。”
秦牧也不恼,拉下他的脚蹭了蹭,俯下|身研磨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种地的怎么了,祖上翻三代谁还不是种地的了,种地的就是我祖宗,小澜,你是我祖宗,以后千万别再说这话了。”
江洛被他弄得身子软软,支撑不住就直接滚进了他的怀里。
秦牧对他的投怀送抱甚是欣慰,三下两下就脱了他的外衫,一床薄被将两人拢住:“还种地的,就你这小身板还能种个地,咱家地都是我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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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齐在那么多人面前被伤了心,也没见再来叨扰他们,也不知道是觉得丢人还是为情所伤再也不想见秦牧了。
倒是隔天晚上——
江洛在房间里抄书,秦牧收拾好院子之后|进了厨房,熄了炉子里的火,嘴里哼着歌打了一盆热水准备回去泡脚,转身的刹那眉心一蹙,正好在那个脸瞬间变得肃杀:“什么人?”
两道黑色的身影骤然落在他的面前,同时抱拳道:“将军,属下来晚了。”
秦牧一愣:“你们是……”
“我是陆正。”
“我是齐闵。”
两人正是秦牧的副将。
秦牧望了一眼房间的方向,皱了皱眉毛:“你们来找我……”有了第一次,秦牧对于外人的到来也不惊讶了。
陆正和齐闵相视一眼,猛地抬手。
秦牧没在他们身上感应到恶意,压根没防备,瞬间抬手抵挡,手上的盆“砰——”地一声落地,躲闪不及,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江洛看着屏幕上那两个黑衣人留下来的银子,愣了愣,最后还是躺了回去。
系统:“放心吧,过两天他肯定就会回来的。”
江洛抿着唇不说话,小半张脸埋在被窝里紧闭双眼。
系统有心跟他搭话,但想起来上次难为他反遭被打趣的事情,到嘴边的安慰语就不知道怎么出口了。
要是他根本没什么感觉呢,要是他只是困了呢?
系统踌躇了一会,就已经丧失最佳安慰的时间了,只能丧气地准备进入游戏,完全没注意到正小幅度抖动的江洛的肩膀。
秦牧走后,江洛用了那包银子,他心里合计着秦牧回来的时间,然后有规划地花着钱。
他懒得做工,但也不想到最后秦牧还没回来,他就先饿死在茅草棚里。
半个多月后,江洛合上手中用来解闷的杂书,匆匆洗去一身粘腻的汗渍之后,水都不想收拾,踢踏着鞋子就上床准备睡觉了。
刚入秋,夜晚闷热,窗子和门全部打开有助于通风,江洛就这样渐入梦乡。
睡着睡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总觉得有东西在自己脸上来回烦扰,江洛以为是蚊子,吧唧一下打在自己的下巴上,即使迷迷糊糊他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打到别的东西了。
立即警惕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模糊的黑色影子。
江洛揉了揉眼睛,撑起手臂慢慢坐起身子还没等说话,就被黑影紧紧拥在怀里。
江洛伸出去推拒的手就在闻到那人身上熟悉味道的瞬间改为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小声叫:“叶北。”
“小澜。”
秦牧带着一身的燥热大力拥抱着江洛,就像是要把人整个嵌进自己的怀里。
江洛不舒服地动了动胳膊:“叶南,你弄疼我了。”
秦牧呼吸又重一分,迫不及待地伸手勾着他的腰带,嘴巴急急啃着他的脸:“小澜,我……”
还没等江洛反应过来,秦牧就已经踢掉了靴子上了床。
二十几年没开过荤的将军好不容易娶着媳妇了,结果恩爱了还没到一个月就被属下下黑手绑了回去,关键是竟然还被皇上勒令治病半个多月。
虽然自己失忆了,但也不想给媳妇添麻烦,只好勉强忍了。
原本只是相思之苦,秦牧幻想着他见到叶澜之后一定要先给他一个热切的拥抱,然后立刻解释自己不辞而别半个多月真|相。
没想到——
拥抱有了。
然后就跑偏了。
他倒是用实际行动解释了这半个多月他绝对没外出偷人的事实。
清理完之后,江洛强撑着厚重的眼皮没有睡过去,而是紧紧抓着秦牧的手腕。
秦牧将人整个搂在怀里,让他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偏脸就能亲到他的额头:“小澜。”
江洛很想瞪他一眼,但完全没力气,甚至连张嘴都不能,只能喉咙里发出几句哼哼声。
秦牧连忙捂住他的嘴:“祖宗,你可千万别出声了,我都旱了半个多月,我怕你这水浇不过来。”
江洛一口气卡在胸前出不过来,拼着老命翻了个白眼,最后为了自己的嗓子还真没出声。
秦牧盯着他仔细看了半晌,又在他嘴角印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长出一口气跟他紧挨着躺着:“小澜,我恢复记忆了。”
江洛眉心一跳,脑袋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