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吕布和貂蝉极尽缠绵。
折腾的太猛,直到太阳爬上三竿,俩人还在睡着。
吕布翻了个身,把温润如玉的貂蝉搂进怀里。
貂蝉也想翻身换成和他面对面的姿势。
可她才动了动,就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竟流露着一丝痛苦。
吕布睁开眼睛,关切的问了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浑身酸痛的很。”貂蝉挺了挺腰:“尤其是腰,总觉得好像是木了一样。”
“是不是昨晚搞的太猛?”吕布嘿嘿一下,手往她腰部以下的丰腴上一搂,帮她翻了个身。
“哎呦!”貂蝉痛的叫了一声。
“痛的挺严重?”吕布问道。
“嗯。”依偎在吕布怀里,貂蝉回道:“夫君刚才搂了一下,妾身就像腰快被抖散了一样。”
来到这个时代的日子不短,吕布早就发现许多生活习惯和两千年后不同。
睡觉是直接在地上铺开铺盖。
坚硬的地面睡着总让人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而且坐着的时候采取跪姿,礼数虽然到了,总感觉像是被罚跪一样。
相比之下还是桌椅板凳和床更加实用。
只是现在各地百姓还都很穷,家具又是极其容易复制的东西,过早推出并没什么好处。
头一批推出去,用不多久就会有人琢磨出打造的方法。
奇货可居独占市场根本不可能!
向市场推出家具,最好等到各地百姓手里都有些闲钱,开始追求生活品质的时候。
如今饭都吃不饱,谁还会考虑坐的舒服不舒服,睡的爽快不爽快?
不过有件东西,吕布却想到必须尽快弄回来。
东汉末年,中原只生产丝麻。
到了冬天,贵胄家中使用丝绵御寒,而百姓却只能采用麻棉。
丝绵造价昂贵,而且御寒效果也很一般。
至于麻棉……
麻棉絮子不是十分紧实,厚的沉重,却很难让人感到暖和。
吕布想到一样东西。
而且这样东西只要派人去找,应该不是很难。
手在貂蝉嫩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吕布嘴角带笑:“夫人肯定是昨天被冲撞的猛了,下回我让人把褥子垫厚一些。”
“夫君还说……”貂蝉像是很羞涩的把脑袋拱进吕布怀里:“还不都是夫君,像是想要了妾身性命似得……”
吕布轻轻在她最肥美的地方拍了两下,露出贱兮兮的坏笑:“弹力十足触感绵滑,夫人是越来越有女人味儿了。”
“夫君总是没个正经。”貂蝉抿嘴一笑:“要是被外人听了去,那还得了?”
“夫妻俩卧房里说的话,怎么会让外人听了去?”吕布小声说道:“在外面我已经正经的倦怠了,要是卧房里也和夫人道貌岸然,人生岂不是被过的十分辛苦?”
貂蝉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笑着看见她。
她的眸子清澈如水,简简单单的凝视却蕴藏着无尽的撩拨。
毕竟年轻,睡了半晚,吕布的体力已经多半恢复。
他一个翻身把貂蝉压住。
“夫君……”貂蝉吃了已经,娇弱无限可怜兮兮的凝视着他:“妾身已经不胜挞伐……”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她的轻轻哼了一声,把后半截给咽了下去。
吕布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脑袋昏昏沉沉的貂蝉勉强坐起。
“夫人多睡一会。”侍女帮着吕布穿戴衣甲,他扭头看向貂蝉:“晚些时候我再来和你说话。”
“妾身乏力的很。”貂蝉无力的回道:“稍晚一些我去甘夫人那里,让她今晚准备好迎接夫君。”
“你就这么不肯亲自侍寝?”穿戴起衣甲,吕布冲她咧嘴一笑。
“夫君勇猛,妾身实在是承受不起。”貂蝉柔弱不堪的说道:“好在妾身多少已经适应,换做甘夫人,还不知明天会是什么模样。”
“年轻就是好。”张开双臂,吕布志得意满的哈哈一笑:“我倒没觉得怎样辛苦,反而浑身都是力气。”
吕布出门,貂蝉轻轻叹了一声,可嘴角却还是浮起了甜美的笑容。
陈宫早就在官府等候,吕布来到,他迎了出来。
“昨天安排的事情怎样?”吕布问道。
“将士们听说要出征,士气并不是很高。”陈宫问道:“温候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吕布毫不犹豫的回应:“去,当然要去。只是在那之前,你还得帮我办一件事。”
“温候请说。”
“挑选一队聪明伶俐的,穿行西域去身毒。”吕布吩咐。
身毒是汉朝对印度的称呼。
张骞曾把它译名天竺,可汉朝人还是习惯沿用身毒国来代指印度。
“温候怎么想起派人去身毒?”陈宫十分不解。
自从东汉一来,大汉朝和西域的联系就越来越弱。
身毒国路途遥远,往返一趟少说也得一年。
吕布选择这个时候派人去身毒,在陈宫看来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遥远的国度,即使外交做的再好,彼此也不可能相互策应。
“派人去身毒,好似完全没有用处。”陈宫提醒:“温候此时应该与周边豪雄和异族交好才是。”
“派人去那里不是为了外交。”吕布说道:“我是要让他们去找一样东西。”
陈宫疑惑的看着吕布。
“有种名叫棉花的东西,让他们多采办一些回来。”吕布说道:“另外还得让他们多带种子,将来我们要在徐州开办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