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根本不在乎袭杀而来的王石,不顾一切地向前,推动着手中耀日一样的灵术,势必要覆灭油花。
用毒与暗杀,才是油花的长项,要是让他正面对轰,他真的不一定有一般的通玄境强大。
现在却不是辩解这些事情的时候,要是油花不能够凌厉地出手或者迅速后退,很有可能死在这个无名卒手上。
这个人的境界或许不是多么的强大,更没有参悟到真正的“通玄”,但是这是他拼命的一招,压上了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威胁到全一境的强者。
油花所有的灵力迅速在手上凝聚,双手立刻向前横推,顷刻之间施展了无数的变化。
就如同一朵花儿的绽放一样,无数的手影齐齐绽放,形成了一道强大的墙壁,将一切都挡在了外面。
这已经是油花最强的防御!
那个几乎与发疯的人,没有丝毫的停滞,猛然撞在了油花所组建出来的防御上面。
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油花的手影之下,那人的胸膛骤然被轰开,直接变成了坑洞,然而他剩余的四肢依旧在向前冲着。
耀眼的灵术袭来,油花的眼睛眯了起来,施展出了自己最强的灵术,还是没有把握能够挡住这灵术。
就在此时,妖刀厌杀横斩而来!
灵术被切断,但是凝聚起来的灵力并没有完全消散,反而发生了紊乱,提前释放,虽然威力不及完整的灵术强大,也足够毁灭通玄境。
在不足半步的距离下,被凝聚了通玄境全力的灵术击中,不论是谁都好不到哪里去。
砰!
剧烈的爆炸在窄的洞窟之中发生,如同洪水灌进了洞窟,将其中的一切都横扫了出去。
幸而整个洞窟坚固异常,并没有崩塌,甚至都没有出现多大的裂缝。
余波回荡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王石放下了平举的妖刀,向前望去,仔细地回忆着先前看到的情景,也有着一些心悸,要是他出手再慢一,油花很有可能就被杀死了。而宁一则在他的后背上,因为他的保护,没有受到任何波及。
油花咳嗽了两声,从一个角落缓缓地走了过来,看了王石一眼,心中略微有些复杂。
先前要不是王石出手,油花就算能够活下来,也会是重伤。
作为一个尖的杀手,必定是无情的,油花在这一方面掩饰地相当成功。要是他真的无情的话,就不会打扮成一个凡人的模样,就不会隐藏在世俗之中,扮演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平凡地生活着。
但凡是觉得生活很美好的人,都不会无情。
而因为吕相子种下的种子,油花此时对王石的救命之恩也就记在了心里,虽然他表面上不,但是心中却正在苦苦挣扎着。
吕相子的眉头轻微地皱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审视着地上还残存的少许尸骸,努力地思考着事情。
王石收起了妖刀,道:“披头散发的,像是一个疯子。”
油花道:“我不认识他,看服饰,应该是跟先前大殿之中的人是一伙的。”
这些话就明这个人跟油花没有仇,完全没有必要疯狂地来杀死油花。
回想着先前短暂的战斗,王石道:“这确实是一个疯子。”
要是一般的通玄境,根本不会是油花的对手,然而先前的那一个通玄境,则是完全地发疯,拼尽一切地想要杀死油花,才会让人猝不及防,差吃了大亏。
只有疯子,才会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性命,向着陌生人杀来。
吕相子道:“你们知不知道鬼军?”
想起吕相子之前所的鬼军,王石道:“鬼军不是守卫你们罗伊族的战士,死后意志不散,形成的吗?”
吕相子略微一沉吟,道:“或许并不完全是那样。记不记得先前在大殿的时候,我们遇到的那个放我们过关的老人。”
王石略微一思考,道:“这么,覆灭你们一族的势力,在残存了一部人剿灭罗伊族后裔的同时,也有可能将鬼军也进行了控制?”
吕相子略微了头,道:“先前那个疯子,跟鬼军很像,而跟鬼军又有着一丝诡异的差别。”
“难道是……壁画有问题?”
“很有可能!那些人在壁画上做了手脚,让人沉沦在其中,继而发疯,以此来制造看护这里的类似于鬼军的怪物。这样来的话,下面应该有着更多强悍的生物。”
王石的脸色微微变了变,道:“我们需要快一些了,宋生还在下面,必定会有很大的危险。”
——
阔剑劈开了一片天地!
拓拨野实在是嫌弃这里的风沙有些烦人,就劈开了一条平静的大道。然而风沙是无穷无尽的,很快就再次汇聚了过来,拓拨野则再次举剑劈开。
在接连不断地挥剑之中,拓拨野一直保持着眼前有一条平静的道路。如此耗费灵力跟力量的前行,拓拨野好像没有任何负担。
踩在因为巨大冲击力有些发烫的沙子上,东宫长跟黑袍跟在拓拨野的身后,在风沙之中缓缓地行进着。
并不是他们愿意用这种方式在风沙之中前行,而是因为老大需要一步步的走,他们也就只能跟着一块走。
老大在众人的后面,饱受风沙的侵袭,在风沙之中踉跄,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
拥有着高速的沙子,就像是一粒粒子弹,能够轻易地洞穿人的肌肤,留下一个鲜红丑陋的坑洞,而老大的脸庞正在经受着这样的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