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口,指向了夜默城的心脏。
夜默城蹙眉,整个人一转。
见此,花期眼里冷光铺天盖地,手里的血刃迅速朝着她刺去。
也就那么一瞬间,一根筷子瞬间戳中了琼斯的后背。
一直在旁边不言不语,被他们忽略的地洛玉尘手里的筷子挣脱而出,击中了她的脊椎!
“额!”琼斯闷哼了一声,身形一缓,之前韬光养畜的气势瞬间一滞,但是手里的动作却是没有停,手枪朝着夜默城开去。随后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砰!”子弹从夜默城的身边擦身而过,射入身后的芭蕉树。
“该死!”
就在他们以为躲过了对方的偷袭时,忽然,夜默城整个人一顿,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杀意,原本擒拿住艾伦的手一松,他整个人朝着花期扑了过去,手里的狙击枪朝着后方开去。
一切都在火光电石之间。
“默默!不要!”花期瞪大着眼睛看着朝着她扑过来的默默,撕心裂肺地尖叫道,随即她抱着夜默城整个人刚要翻身而过,却被夜默城使劲儿地制止住……
“砰——”低低的一声。
“小七……”轻轻了一声呼唤……
瞬间,仿佛一切都戛然而止了……
所有的一切都远离了她的世界……
天地都变了颜色……
与此同时,一阵杂乱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屋内传出,参杂着赵哥怒火冲天的咒骂声!
……
这一边,情况紧急,另一边。
遥远的燕京。
某处军区大院。
大厅里,气氛低沉,凝重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砰!”一声巨响,随即便是茶杯破碎的声音。
在场所有人禁言,一声不吭地垂着头,不敢看向正位上,怒火冲天的老人。
赵国荣,开国元帅,奠定了家族辉煌的老祖,燕京最重要的一把手,即便是总理面对他都要客气几分的人物,如今有谁敢去撼动他老爷子的胡须?
“爸,你别气了!”赵亚茹,赵国荣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儿,赵军情的生母,款款地从二楼走了下来,她一身素雅的套装,包养的极佳,那双和赵国荣相似的五官多了几分难得的风情,韵味十足。
她看了一眼地面上甩得支离破碎的瓷片,目光看了一眼旁边的战战兢兢的小阿姨,小阿姨看见她,呼得松了口气,明了,立马上前收拾,而赵亚茹上前轻轻地抚了抚父亲的胸口,微笑柔和地说道:“爸,别气坏了身子,喝喝茶,现在的年轻人约束不来,被关进去好好历练也是应该的。”
说是那么说,但是赵亚茹的眼里还是划过一丝冷意。
被关的是她的儿子,就算她再怎么大气,也不会心无芥蒂。
花家的人说也不说便将她儿子关进如狼似虎的龙虎营,龙虎营是什么样的龙潭虎穴,赵亚茹会清楚么?
就因为这么屁大点的事情就把她的宝贝儿子关进去,赵亚茹心里也是有气。
想到这里,赵亚茹心里对着花家恨到了极点。
即便当年是因为花家的闭退才有了赵家如今的辉煌,那又如何?
如今风光的是他们赵家,而花家也只是一偶之地的丧家犬,而已。
赵亚茹是赵国荣最疼爱的女儿,不然她也不会在老爷子怒气正甚的时候还敢上前,也是因为对于女儿的疼爱,所以,赵国荣对于自己的外孙也是疼爱的骨子里,并且给他取名为赵军情,也是希望他能够和姥爷一样,威震四海。
可是,如今自己的孙子竟然被花家关进龙虎营,赵国荣能不气吗?他特意打了一通电话过去,谁知道,话未说上几句,竟然被对方挂断了电话。
长时间处在上位者,自然容不得对方违逆他。
“哼,花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赵家的子孙是他们家想关就能关的吗?”见到自己的女儿,赵国荣脸上拧紧的表情微微松动了一些,随后,皱着眉头没有好气地说道。
“爸,喝喝茶,又不是关一辈子,就当做一场教训吧,军情那孩子有时候是无法无天了点,而且,您这气,太不值当了。不知道不了解您的人以为我们赵家心眼太小了,再者说,你气不过,最起码也是有办法对付他们家的呀……千万别为这个事情气坏了身体。”接过小阿姨新泡的龙井茶,赵亚茹孝顺地递交给赵国荣,抿唇微笑:“爸,这是李家送来的龙井,品相不错,你尝尝,话说李家的孙子也被关进去了,花家这次忍的可不只是我们一家,你宽宽心。”
赵亚茹心机很深,话说的不偏不倚,但也只有她敢在老爷子面前那么说。
听着女儿的话,赵国荣的怒气缓缓地消失,赵亚茹说的话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想发泄一下。
见老爷子不再发火,周围的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看赵国荣的脸色慢慢缓和,赵亚茹微微一笑,示意其他人退下,自己陪着老爷子说会儿话,赵亚茹被疼爱,也是因为这个女儿懂得孝顺,比起她的几个兄长陪伴父亲的时光更长。
直到所有人都退下,赵亚茹才柔和地开口:“爸,对于花家,你想怎么做?”
喝着茶,已经气消的赵国荣听着女儿的问话,轻轻地睨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你真不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赵亚茹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在于她能够在外人面前保持自己最得宜的名声,而她之前在所有人面前劝阻赵老那些话也是一样,不仅仅给自己树立了宽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