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件事”他没有怪过凌音,更没想过要怪她。
说的通俗一点,那是人之常情,父母保护孩子的常情,而凌音也有她的顾虑和担心,所以凌音那样决定,尹谦洵可以说是理解的。
“你们两在说什么悄悄话?”胡想想蹦到厨房,笑嘻嘻的问。
“没什么,拿碗筷吧,很快就好了。”尹谦洵看一眼胡想想说。
“哦……”那时,胡想想确实有感觉到不对劲,但她却没多想什么,直接将那种感觉抛掉,到柜橱那抓起三只碗就往餐厅跑。
一星期后。
经过一星期的时间,凌音再次来到口腔科,这次不是为拔牙,而是为拆线。
最初那几天,确实很疼,一般程度上的疼痛,她都可以忍,但这拔牙后的疼痛似乎和其他疼痛不太一样,令她有些无法忍受,就吃了写止痛药。
并且为防止发炎,凌音还特地吃了些消炎药预防,她可不想再因为任何口腔类的疾病进入口腔科,口腔治疗实在是太恐怖,可以排在凌音最怕的事情的排行榜前三位。
拆线仍旧由胡想想来拆,其实这种简单的小事,一般都是由护士来解决的,不过介于凌音很害怕,而且她只接受胡想想的治疗,所以只能由胡想想全程处理解决。
凌音只相信胡想想,绝对不是因为怀疑其他医生的能力,而是因为她本就和胡想想是朋友,又有前一次的经验,所以对胡想想有些本能的依赖。
目前胡想想正在诊室为其他患者治疗,凌音则被她安排在办公室休息。
通常来讲,就算是熟人来就诊,一般也不会让熟人进入办公室,不过凌音看起来特别疲惫,胡想想就让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休息休息,办公室的椅子,总归比外面的长椅舒服。
凌音在等待的期间,一直在查很多关于舞蹈的资料,前几天校领导让她负责带领一支小队参加青少年舞蹈大赛,最近她一直在没日没夜的查资料,昨晚也是一样,不知不觉的就查了一夜,所以才会看上去很疲惫。
凌音从没想过,她竟然会有与莫潇独处的机会,然而机会的降临,总是那么唐突。
莫潇推门走进办公室时,凌音只是抬头看他一眼,算是打声招呼,她以为莫潇是来那东西,马上就会离开。
不过结果证明,显然凌音的判断是错误的,莫潇不但没有走,而且还拿出一本厚厚的文件坐在了凌音对面。
这本厚厚的文件俗称门诊日志,每天都要写,尽可能写的详细。
门诊日志一般都是轮流写,今天正好轮到莫潇,而正好他现在有空,好多的正好凑到一起,才导致莫潇与凌音面对面坐着。
凌音是很在意莫潇喜欢胡想想这件事,但这毕竟是别人的事,尤其她和莫潇又不熟,实在不方便对此说什么,所以她只能把在意放心里,能做的就是时不时瞄他一眼,然后在和胡想想聊微信时,旁敲侧击的问问莫潇有没有缠着她。
不过通过接下来的事,让凌音猛然发现,原来在意的不止她一人,而且莫潇远比她想象的更加有进击力。
“不知道问你一点私事,你会不会介意。”莫潇突然停下笔,看着对面的凌音说。
“……这要看是什么问题。”凌音有点意外,她没想到莫潇会主动和她搭话。
“听说那位尹先生很厉害,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到底厉害到什么程度。”莫潇嘴角挂着有些唐突,却又不得不问的笑意。
“这……你应该去问想想才对。”一开口就直奔主题啊,厉害到什么程度?难道这人真的想和尹谦洵争胡想想?
“胡医生最近都不离我,哪里会说这些事。”莫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凌音极其淡然稳重的看着莫潇,其实她挺想呵呵的,这人能把那么喜欢讲话的胡想想,直接烦到不想讲话,也真是厉害。
“哦……可你问尹先生的事做什么?”一开口就问尹谦洵的事,也难怪胡想想会误会。
“这……”莫潇迟疑了几秒。“之前和尹先生有过一面之缘,觉得他很……特别,所以想了解了解,男人嘛,对强者总会有种竞争心态。”
莫潇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扯的解释,简直烂到不能更烂。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总不能让他直接说,尹谦洵是他的情敌,他需要全方面了解情敌的资料,方便排除吧。
凌音想,如果不是她习惯了淡然优雅,她此刻一定会笑到肚子疼。
一个男人,竟然用“特别”来形容另外一个男人,如果不是她早已经知道莫潇对胡想想有意思,她想她也一定会误会的。
不行,回头她得告诉尹谦洵,会误会其实不怪胡想想,一切都是莫潇的错。
“哦……我知道的也就那点。”凌音忍着笑意说。
“哪点?”就算是一点点,莫潇也想知道。
“尹先生在高崖学院担任双科教授,精英中的精英,轻轻松松就通过了高崖学院的入编考试。”
“其他的呢?据我所知,尹先生来海央市前,似乎不是教职人员。”莫潇发挥着抓住机会,就不会轻易放手的精神继续问。
闻言,凌音微微一愣,没想到莫潇连这些都知道,难道是胡想想告诉他的?
“嗯,好像是。”凌音模棱两可的回答。
“那你知道他之前是做什么的吗?”莫潇双眼一亮,很是积极的询问着。
“这……我来说别人的私事不太好吧。”虽然说尹谦洵过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