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回过神来的张肃用力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李无常歪头避过，右脚微微提起，用力踏了张肃的小腹一脚，直踩的他再度吐血，双眼翻白，才慢慢蹲下，咧嘴一笑，淡淡道：“这下服了吧？”
张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狠狠盯着李无常，以示恨意。
李无常并不介意，而是先扫了一眼战场，发现大局已定，这才重新看向张肃，开口缓缓道：“张老头，你好像很生气，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哦，你说不了话，我给你渡点气缓一下……”
真的渡了一点气，让张肃恢复了一点力气。
“说吧，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李无常好似在自言自语，“明明是你张家先惹我的，你们不但惹了我，还要赶尽杀绝，是吧？祝长生挖了你家祖坟，你们硬要算在我头上，现在更是和祝家一道给契丹人做狗，你说你们是不是贱骨头？
你的尸骨我会丢给野兽，张修那家伙迟早也是这个下场，张彦邦张彦博那两个小子也不能幸免，以为投靠了契丹人就能保住家族的根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没门！
哦对了，你张家还有一个女儿在房陵，也就是我那个好大娘，现在已经疯了，他的儿女每时每刻都在守着她，战战兢兢的，你猜我往后会怎么对付她，让她亲自掘你张家祖坟一次保她的儿女好不好？”
噗！
张肃再度喷了一口血，直接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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