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原本都是一家,可此时却是各为其主,互相搏命。
生旗招展,兵威鼎盛,杀气肃然,本就有些冷的天气,此时仿佛更加的冷了。
但是两方势力中人,每个人都是热血沸腾!
王平冷眼看着大商讨逆军那边,走出一队人马。领头的将官颇为强健,满是精明之色。不由得开口问道:“不知我方待会那位勇士与对面比拼?”
这比拼,自然是斗将了。不同于普通人阵前斗将,炼域那是斗法,这是神通与法宝的世界。但无论是斗将还是都法,自然都极为重要。胜者那方自然是士气大振,败者那方自然是兵无战心。
张文却是微微一笑,说道:“主上不必担忧,出战的乃是属下武家三兄弟,军中都成他们为武家三魔,个顶个的都是一流高手,对于辽家人应该是绰绰有余了。”
阵前。
武如山驱策自己坐骑而出,他目光如鹰,朗声说道:“在下乃南疆铁壁军团张文将军坐下将官是也,来将何人,速速报名,某刀下不杀无名之辈!”
他乃是武家三兄弟的老大,这头阵自然是他上了。此言一出,南疆军都在大声呼喊,气势冲霄,好一个精兵悍将,好一个武家子弟。
对面,辽才双腿一夹坐下碧眼青狮兽,那是神兽,已通人性,当下几个跳跃就跳到了离武如送五十米内,这一番动作,自然是无比的潇洒,更何况他还有神兽坐骑加成,赢得了已方阵营一片喝彩之声。
“吾乃大商辽家子弟,某坐不更名,行不更姓,辽才是也。对面的挫货你听着,赶快给小爷磕头请罪,要不然待会要你狗命!”辽才一手持长枪,一手托着一宝塔,傲然的说道。
辽家以炼体印文双修之术闻名,所以他这幅打扮也不足为奇。
武如山却是一声嗤笑,猛然祭出自己的鬼头宝刀,大喝道:“现在你给老子求饶,老子都不答应了,去死吧,大商的杂碎!”
那鬼头刀迎风见长,很快就如那山岳般大小,苍白的刀身上,各种阴风黑风之中,浮现了各种极其凄惨的鬼头恶魔等物,鬼亏狼嚎,真是听的人人心中发毛。
这鬼头刀自然是一把神兵,往日对敌,只要一祭出,那鬼声就能让人心胆俱裂,哪里还有精神来防守如此锋利的宝刀,所以武如山倒是靠这宝刀杀敌不少,一步步从小兵升迁为将官。
那辽才乃是将门虎子,一身血气无比旺盛,手下人命不知道有多少,活人恶人他都不怕,更何况是死了的恶人乎?当下冷笑一声,将手中宝塔一丢,同样是迅速长大,朝那鬼头大刀砸去。
那塔也不是凡物,乃是一天阶法宝。凡是镜、尺、鼎、钟、塔这些法宝,天生就对一些阴邪之物,带有克制性的效果。很明显,那鬼头刀就是阴邪之物,而宝塔自然能够克制其鬼头刀。
谁知道等鬼头刀与那宝塔想触碰时,那鬼头刀内的凄惨之声更加旺盛,呼的一下,那刀居然一个竖劈,将天阶法宝宝塔整个劈成了两半。
那鬼头刀去势不停,径直朝辽才落下。
辽才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切。明明自家法宝不是寻常货,又克制对面的法宝,怎么会被那刀一刀两断呢,这不可能啊。
其实不光他是如此,就连观战的双方都是诧异不已。
辽才还未回神,但见那鬼头刀就要近身。好一个辽家精锐,他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居然身子一斜,直接落地,避免了那夺命的一刀。
同时,他手中长枪横在胸前,一脸凝重的看向鬼头大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这速度,这反应,这素质,都体现出了他的本事和能力,不愧是一员猛将。
但是武如山却是讥讽一笑,说道:“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给老子去死!”
话音一落,那鬼头刀一颤,这一颤,那苍白的刀身神,无数颗凄惨的鬼头就从中放出,将辽才周身全部围住,好像是无数颗头颅堆成的小山一般。
那凄厉的惨叫,那遍地的哀嚎,当真是闻着心惊,听着胆寒,对面的军卒更是忧心忡忡的看向自己的将官,双腿还在打颤。
“不好!”
何昌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不好,说道:“谁去将辽将军救回来,谁去?”
见无人敢应答,一个个畏畏缩缩,何昌正要大怒,却听那杨子说道:“大帅,晚了,你且看。”
何昌定睛一看,脸色一阵发白。原来,那鬼头大刀的诸多鬼头散去之后,辽才所在之地,哪里还有他的半点影子,只是地上只剩下一具白骨骷髅,当真是身上连点肉渣没有剩下。
这,太残酷,太残忍了!
武如山却是哈哈大笑,驱策自己的坐骑上前,不屑的在辽才尸骨上吐了口口水,看了一眼那白骨身边的碧眼青狮兽,眼珠子一转,便将那兽牵制住,高声叫喊道:“某多谢何大帅送坐骑之情,哈哈哈!!!”
他乐颠颠的牵着何昌的坐骑,碧眼青狮兽就往回赶。他的两个兄弟也是妙人,催着诸多战士,高声叫喊道:“多谢何大帅送坐骑之情,哈哈哈!”
何昌怒目,咬牙切齿,浑身乱颤。折了一员大将不说,就连坐骑都被人夺取,此乃奇耻大辱啊!说不得现在何昌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理何昌气愤,却说那王平见武如山如此骁勇,问道:“这武家兄弟所用法宝,怎么如此厉害。那宝塔我看不凡,定是天阶法宝,怎么会被他鬼头大刀,一刀两断?”
张文却是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