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坑洞,有士卒来报,“报大王,凉州军败于木鹿大王之手,此时孟优将军已经带兵追击!”
孟获一听,心说好,“下去再探!”
“是!”
士卒走后,孟获是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夫人啊,你听听,终于是胜了,马超凉州军是无奈撤退,撤退了啊!”
没办法,孟获已经是没有逼过马超凉州军撤退,虽说木鹿大王是八纳洞的,不是他的人马,但是怎么也算是自己请来的帮兵助阵的人啊。
祝融夫人此时也很高兴,然后就听她说道:“大王,这个时候不如让人请木鹿大王进来,这样儿的话,更好不是吗?”
孟获一听,“夫人真是言之有理啊,为夫却还没想这么多,过一会儿,我马上便差人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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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时候还不知道木鹿大王是故意放水了,还以为他也带着人马追击凉州军去了呢。如果他知道这些的话,不知道孟获会是个什么精彩表情。
木鹿大王已经是带人马回了大营,结果过了近半个时辰,他也没发现孟优和带来回来。
此时他心说,这两人究竟是追击太远了,还是说出了什么事儿?如果是前者,那么一切都好说。可要是后者的话,自己虽说和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要是被孟获知道了的话,肯定是要怨恨自己的。
木鹿大王倒是不怕孟获什么,他也知道,说起来孟获比他势力大。实力强。但是两人的距离远,而且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他孟获不会轻易和自己翻脸。而自己呢,也是一样儿。
不过要是孟优和带来真出事儿了的话。孟获肯定是要和自己交恶,这不是好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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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鹿大王倒是不怕事儿,但他真是怕麻烦啊。这事儿他一想,还真是,可能真就要麻烦了。
这时候就听士卒来报,“报大王,有银坑洞的人求见!”
木鹿大王一听就知道,这是孟获派人来了。不为了别的,可能就是为了请自己。不过自己如今这样儿情况,他孟优和带来是生死未卜,自己能答应吗,显然是不会。
但他还是说道:“让人进来吧!”
“是!”
没一会儿,银坑洞的士卒就到了,先是给木鹿大王见礼,然后对其说道:“我家大王请洞主前去一会!”
木鹿大王点头,心说先把你稳住,然后自己就走。“好。如此的话,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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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儿。士卒先回三江城了。本来对方以为木鹿大王会自己进城,或者带着人马来,结果根本就没有动静。
因为在士卒离开后,木鹿大王对着己方士卒吩咐道:“快,传令全军,即可出发,回八纳洞!”
“是!”
就这样儿,八纳洞的士卒动作很快,他们就回去了。结果等银坑洞的士卒再一看。人家已经都走了,他当然是没办法。只能是回去禀报。
等士卒回去和孟获一说,孟获就是一拍桌案。“什么?木鹿居然是跑了?真是岂有此理?夫人你看这……”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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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夫人把士卒给打发走了之后,她这才对自己夫君说道:“大王这个事儿确实是有些蹊跷啊?”
孟获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说道:“可不是吗,夫人也看出来了?”
“不错!士卒所说,木鹿大王就在自己大营,可孟优和带来,却是不知所踪啊!”
确实是这样儿,显然孟获也想到了这个,“那么这,夫人以为是什么情况?二人此时在何处?莫非是木鹿?”
祝融夫人摇了摇头,“木鹿大王还不敢做这事儿,我看两人八成是去追击马超了,不过很明显,木鹿大王他却是没有去啊!所以他一听士卒来找,他是不想来,这不就带着人马撤退了!”
孟获闻言是冷哼了一声,“这个木鹿,实在是可恶。等我什么时候有机会,一定要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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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夫人一听,就是在心里暗笑,心说人家木鹿大王八纳洞的士卒猛兽,都能胜过马超凉州军。
可是咱们却是赢不过人家凉州军啊,所以我的大王啊,你真就认为你能胜过人家吗?
不是祝融夫人对孟获没有信心,实在是对于这些猛兽,她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而且看着马超都带着凉州军撤退了,她就不认为自己大王能占到什么便宜。
以前没有和木鹿大王有过什么接触,打过什么交道,不过如今来看的话,其人能名震南蛮,确实并非没有原因的啊。就看其人能胜过马超凉州军,就凭这么一点,就不可小看了,要不终究要吃大亏的。
但是祝融夫人还是跟着孟获说了,“是是是,大王一出马,什么八纳洞、凉州军,都不是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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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自己夫人不过就是那么一说,所以孟获自然是没有在意。他其实也知道,这话可别当真了,自己夫人没认真,自己认真什么呢。
孟优和带来两人带着人马是一路追击,刚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