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在此就没有再多说,只是让士卒都回去休息了,就等明日带兵进攻雒县,争取一战而下!
回到帐中,马超对郭嘉说道,“奉孝,明**就在后方观敌,而我和武安亲自带兵攻城!”
郭嘉没办法,只能是无奈点头,而武安国则回道:“诺!”
武安国心说,能和自己主公一起攻城,以后不知道有没有,反正自己肯定是这第一人了…以后在崔安他们面前自己也有了谈资,我武安国那是和主公一起带兵攻过城的,你们谁做到了?没有一个啊!
其实马超让武安国也上的用意还是用他来吸引张任、刘璝的注意。毕竟要是武安国明日没出战的话,估计要引起张任他们的怀疑也不一定。而张任可绝对不是易与之辈,所以什么情况都要考虑在内才行啊。
之后马超又嘱咐了郭嘉和武安国几句关键的地方之后,他这才算完事——
雒县城下,武安国已经带着之前马超选定好了的士卒攻向了城池,而马超他自然也是混在了士卒当中,攻了上去,不过他可是特意换上了凉州军普通士卒的衣物。他当然是不想把自己过早给暴露出来,而对于凉州军的士卒们来说,自己主公(州牧)穿什么衣物,那都是小事儿一桩。最重要的是,他确确实实是跟着自己等人一起在攻城,这个就确实是没错了。
而马超为了演戏逼真,能一直骗过雒县城头的张任他们。他是特意从凉州军的士卒中找来了一个身形和自己都差不多的士卒,让他穿上了自己的盔甲,然后也坐上了白狮,就在后面观看着战事。而因为距离的原因,所以城头的张任确实是能看到假冒的马超没错,但是他却怎么也不可能看清其人的五官相貌,所以从他那儿来看,假马超就和真马超根本没什么区别。
于是就这样,双方是再一次展开了激烈的攻城战,可以说是激烈异常。
而在城头上带领益州军士卒守城的刘璝他突然发现,怎么今日的凉州军好像和平时都不太一样了,因为今日他们个个都悍不畏死,而且奋勇争先,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难道说休整了两日,就让他们变成如此模样,真是怪哉啊。不过他也知道,凉州军的士卒能出现如此变化,那肯定是何马孟起是分不开的。也只有他吧,能让他们军中的士卒变成这样。
“弓箭手,快放!”
刘璝此时指挥着士卒守城,依旧还是不停地先放箭,射杀着攻城的士卒。不过对于益州军士卒的这老一套,凉州军士卒可以说是越来越有经验防范了,就像他们防范己方的投石车一样,不像之前那样儿被整得是焦头烂额了。
而在城头注意双方战事的张任,他却总觉得那地方不对,但是他却抓不住什么,所以他也就不多想了。总之己方好好守城才是最为重要之事,是重中之重啊。至于其他的,既然是没想出来,那就暂时先放一放吧。
“弟兄们,别让凉州军上来,快给我杀啊!”
刘璝发现今日这凉州军的战力怎么好像也是提高了呢,和之前的可不一样儿啊。己方如今是压力大增,这对方马上都要上来城头人了。
“快,滚木檑石,滚油,都给我狠狠招呼着!不要让敌军上来!快守住!”
刘璝在城头大喊,嗓子都要喊哑了。而益州军却也不敢怠慢,都拿出了十二分的战力来守城,攻城战那真叫一个惨烈啊。
武安国此时则在云梯上大喊道:“弟兄们,我们不能让主公失望,今日定要破了这雒县!”
“喝!”
刘璝一看,又是这个敌将,“快,对此人放箭,射死他,对,快!”
结果不光是箭矢,什么滚木檑石,滚油都本着武安国去了。没办法,武安国被打退了,而一时却也是登不上去了。他此时心说,主公啊,咱们如今战意是上去了,但是人家益州军却也不是吃素的啊。
凉州军士卒如今正是咬着牙,硬着头皮往上登着云梯。而且马超就在他们中间,他们此时心说,连自己主公都不怕死伤跟着自己等人登云梯攻城,自己这普通小卒有什么不敢上的啊。
这就是“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啊,去他娘的,都拼了吧。
后面的武安国再一次地登上了云梯,他大喝道:“弟兄们,快登上城头,与敌军决战,他娘的和他们拼了!”
凉州军士卒咬着牙也大喊:“拼了!”
随着凉州军死拼,前赴后继地登着云梯,不断有士卒掉下云梯,死得死,伤得伤,但是终于是“黄天不负苦心人”,他们终于有人是登上了雒县城头。
刘璝赶紧带着士卒杀向了登上了城头的凉州军士卒,而张任在后看着,他把眼一眯,心说今日的凉州军还真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啊。不过如此才有意思,要不你凉州军可就让人失望了,不是吗。
随着凉州军登上城头的士卒越来越多,郭嘉一见,他就知道,此时大好的机会终于是来了,所以他命令全军:“快,冲锋,登上城头,夺取雒县!”
“杀啊!杀!”
士卒直接就奔向了雒县,而张任此时他突然是想起来了,到底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因为今日他竟然是没听见马孟起的声音。对,就是如此!之前,只要一攻城,他肯定能听到马孟起喊几声,但是今日却没有听到啊。
之前没抓住的东西,这时候张任终于是给抓住了。没看到连这时候都是那个郭嘉在喊吗,那么他马超马孟起为何不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