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带着人马出了己方大营。是直奔临沅城下,而他身后则跟着众将士,再后面便是己方兖州军的士卒了。
来到了临沅城下,霍峻倒是早早就在临沅城头等着他们了。其实之前霍峻也是如此,不过今日他发现,一向是非常守时的兖州军,今日却是晚了越一刻,他却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儿给耽误了?还是说,这里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当然了,虽然霍峻对此确实是有些好奇心没错。不过却还不是说就一定非要知道这些不可。至少在这个时候,他的想法不过就是一闪而逝,而却没有多在他脑海里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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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霍峻来说,其实和兖州军也差不了多少。依旧是一样儿的,临沅城的战事。对他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可谓是重中之重了,而其他的东西,基本也和兖州军一样,都没有那么重要,至少如今对他来说,就是这样儿。
虽然距离算是不远不近吧。不过看着今日的兖州军,凭借霍峻他多年的经验,他突然是发现,今日的兖州军好像和昨日不太一样了。至于说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他却也是没完全感觉出来,这个就是一种可以说很微妙的感觉吧。所谓就是“只可会意,不可言传”,差不多就是如此。
其实要说霍峻的感觉还真就是没错,至少兖州军士卒确实是有了些变化,而这些变化。实则是他们的主将,也是兖州军从上到下,从曹操到他属下众人,他们一起士卒带来的。
因为你要是心情不好,丧失了不少信心,哪怕你不会轻易表露出来,但却还是会不经意影响很多东西。只不过大多时候,你是不知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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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所不知道的东西,却并不代表别人就一定不会去注意,当然了,别人也不一定知道就是了。
可是自信这个东西,怎么说呢,应该说就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至少在兖州军这边儿,就是如此。兖州军士卒可是不知道,在自己主公的中军大帐之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可如今无论是曹操还是说于禁他们,可以说都和昨日不一样儿了,哪怕兖州军士卒不是一下就都能感觉得出来,可接触接触,他们就会发现不太一样儿的地方。
所以受到了那些将领的影响,他们却也是被影响到了。只是他们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过所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霍峻凭借他多年的经验,却是发现了一丝端倪,不过就算他都发现了,又能如何,可以说如今的兖州军,却不是他想怎么去揉捏,就能怎么揉捏得了的。
当然其实之前也不是,只不过,如今应该说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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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是无比自信地,看着前方距离己方不远当然也不近的无论的治所—临沅城。
此时只见他从腰下,抽出了自己用来发号施令,用来助威的倚天剑,然后用剑指向了临沅城,随即大喝道,“给我冲锋,攻城!”
于禁大喝,“主公有令,弟兄们,给我冲啊!”
“冲啊!”
“杀!”
“啊……”
……
基本上,可以说就是这么几种声音,然后马上便响起了兖州军进攻的号角声和擂鼓声。
曹操大笑道,“哈哈哈!给我大声擂鼓,吹响号角!”
“诺!”
“呜……呜呜……呜呜呜……”
“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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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管是擂鼓助威,那打鼓的,还是说吹号角的,可以说都是体力活儿了。擂鼓主要是臂力和腕力,而吹号角。用现代的话来说,自然就是肺活量。不过打鼓的人,可以说必须得是体力不错臂力腕力足够的士卒,而且还不可能是一个人一直那么打。毕竟要是短时间去进攻还行。可要是一下进攻几个时辰的话,说实话,除非个别人之外,其他的普通士卒,根本就支持不了那么久,所以打鼓的士卒,只要是累了,就得换人,然后这么好几个人依次来。
霍峻看着带兵攻向了临沅城的于禁,他心说。哼!我霍仲邈,等你多时。于禁于文则,手下败将而已,败军之将,何足言勇?
想到此处。霍峻为了打击一下于禁和兖州军士卒的士气,他对着城下是大喊道,“城下可是败军之将于禁,今日焉敢再次来攻我城池?哈哈哈,今日我霍仲邈定叫你有来无回!”
于禁和己方的兖州军士卒一听,也都明白霍峻的心思,不过他们却是依旧生气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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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们是不可能不生气,就说但武将当士卒的,有几个是脾气好的,应该说很少很少吧。尤其是于禁,更不会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不过他此时是强压着心头怒火,对自己暗示道。于禁啊于禁,你可千万是不能中了敌军之计啊,此乃霍仲邈之计也,就是为了让他生气,然后乱了分寸。最后自然就是没办法好好对敌了。
对,就是如此,自己还算是反应及时,要不可就要让其趁虚而入了。好在自己没有中了他霍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