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白对大脸汉子夫妇的分配心感不满,但在二人黑红双脸的唱喝下也无话可说,并且看似周围的人也基本认同这样分配,所以默默地也不做声了。不过齐玉白心里还是默默地打算,不要再跟这群人一同做事了,最少以后要做事的话还是找合适的人。/p
几人休息完毕,就把撼山熊挖丹取肉,灵藤少妇施放出一只木流车用来装有些价值的熊皮熊骨等,最具价值的内丹则被大脸汉子装起来,说到山外兑换了再给大家分。/p
齐玉白瞅到大家漠冷的样子,也有些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们都有些出工不出力的感觉了,原来都是对这二人有意见,但又离不开这二人,所以总是这么虚耗着。/p
齐玉白感觉自已心里更是别扭,耗损着灵力把傻熊的创伤修复,并且计划着离开这只队伍。金剑少妇似乎能知道齐玉白的想法,又温柔地跟齐玉白打招呼:“看你的功底也不错呢,跟我们一起多打几次猎,到时候给你多分一些。”/p
“多分一些?”/p
齐玉白犹豫着抬起头,金剑少妇冲齐玉白甜甜一笑,又说:“放心吧,不会亏待你的……”少妇应该是三四十岁,可齐玉白瞅着她的面容甚至不感觉他不比自己大多少,并且在自己身边跟自己软软说话,像是一位暖心的姐姐。/p
“算了,跟着一起做吧。”/p
齐玉白心里念叨着这个念头。算了……齐玉白丢不掉这个软软的念头,最终还是继续留在一起。/p
……/p
半月后,齐玉白一行走出深山,6续地走进龙门。/p
齐玉白赘在队尾,傻熊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甚至一只前足都有些行动不便了,二傻在一旁偶尔舔舔齐玉白的手,此次进山妖兽血肉是没办法带回来,大多都便宜了这只贪吃的傻犬。/p
此行收获的东西,价值高些的轻巧易放的被收在多宝瓶和他们购置的乾坤袋之类的东西里,而几张厚重的兽皮,坚硬带灵气的兽骨等笨重不大值钱的东西则放在灵藤少妇指挥的木流车上。/p
“我们夫妇去把这些东西处理了,要一起去就和我们一起去,要不后天这个时候在这里再碰个面。”大脸汉子安排着。老猎户摆摆手,默不作声地走了,灵藤少妇也扭捏地被持盾的矮个子拉到一旁,最后两人钻进小巷走掉了。/p
齐玉白感觉很是很乏累,也就揖手离开。总体收获不算少,但是这人多了,收获也许还赶不上自己一人的时候呢,齐玉白心里暗暗懊悔,他说多分点,能怎样分呢?默默想着,齐玉白向住处走去,/p
不管分多分少吧,总归是安全回来了,总比受伤遇折要好得多。“咕噜噜”不经意间,一个石球被齐玉白踢了一下,向前翻滚去。/p
“石球!我的……”/p
“在那里,我要抓住……”/p
几声清脆的孩童欢笑打断了齐玉白的思考,齐玉白抬头看去,几个孩童正在快乐地追逐着一个光滑的石球。/p
这个石球却似乎有些调皮,眼看被几个孩子摁在地上,却又从孩子的身后钻出,还示威性地转两圈,然后咕噜噜地又引着孩子们跑到另一边。/p
看着他们无忧无虑地玩耍,齐玉白不由驻住脚步,很有些羡慕地看着他们,无忧无虑的时光,是一去不再回头了。/p
“这位兄台见谅啊,刚才石头挡到你了。”/p
齐玉白正出神的时候,一个声音把他的回忆打断了。齐玉白抬头一看,只见墙根处斜躺着一人,脖子上挂着一颗玉石,斜披着一件兽皮。/p
这个人须杂乱,脸似乎都有几天没有洗了,斜卧在向阳的地方,一只手抚按在地面上,另一只耷拉在肚子上,两只腿似乎也是不吃力,全靠上半身躺着。/p
齐玉白有些凝重,在宗门也接触治愈过不少人,这人一看就是受过重伤,甚至四肢骨骼都断了。那人见齐玉白凝重地看他,有些好无心机地咧嘴笑了一下,说:“我在逗几个孩子玩,兄台你不要在意呀。”/p
他的嗓音似乎有些尖哑,说起话来度挺快,并且中气十足,竟不太像受伤的人。齐玉白走过去,在他身前蹲下去,那人见齐玉白走过来,用唯一完好的手支起半边身子,刚要说话,齐玉白给他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随即把手搭在他的脉门上,那人挣扎两下无法挣脱,看齐玉白又无甚恶意,就随他把脉了。/p
齐玉白给他把上脉,竟感觉到他体内一股浮旺的生命力,这股生命力竟然似乎在吸取着ròu_tǐ的营养,维护着受损的地方。那人见齐玉白惊诧的样子,有些毫不在意地说:“我受多重的伤都没问题,过几天就完好如初了。”/p
齐玉白抬头瞅一眼他瘦削下来的脸庞,又伸手扯开他披在身上的兽皮,竟现他有些瘦骨嶙峋的感觉,莫非他体内的营养全都去维护受伤的地方去了?/p
一见齐玉白扯开自己的衣服,那人不高兴了,气恼地推开齐玉白的手,伸手把衣服扯好。正这时,他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那人扭过脸,对齐玉白说:“不要乱摸我,你赶快走吧。”/p
看到这个人又逞强又好面子,齐玉白不由一乐,然后站起了身。从身上取出一块几斤的熟肉,拿到这人的鼻子前面开始慢慢地晃动起来。/p
受伤的汉子以为齐玉白自讨无趣肯定走了,于是闭上眼继续晒太阳。可鼻子里面竟然传来兽肉的香味,一个机灵,他兴奋地睁开眼睛,却看到齐玉白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