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谁能够顺利拆迁,谁是能者嘛。”
“闫先生,假如这个工程交给你,能拿下吗?”
张宗逊问道。
“哈哈,这事要交给我们闫家,莫说是两个月,两个小时,我能顺利拆了,没办法,谁让石兄本事有限呢,对吧?”
闫世雄朗声附和道。
“呵呵,张先生,要不你明确给个方案,到底怎么执行?也省的浪费大家的时间了。”石不归点烟斗吸了一口,平静问道。
“好说,按照件日期,后天,你们必须拆了,否则按照合同,省里只有另择他人来执行这项任务了。”
张宗逊冷冷道。
“拆迁历来难办,老张,是不是应该多给他们点时间?”方韬提议道。
张宗逊眉头一沉道:“那好,最多五天时间,如果你们还是无法妥善解决棚户区那一百多户居民,主动让出来吧,响鼓不用重锤,明面的话我不多说了。”
“五天?”
众位大佬皆是暗叹了一口气,棚户区那是拆迁,分明是两家斗法,石家莫说五天,是五年,五十年都未必能打垮闫家。
“不用,后天!”
秦羿开口,清冷道。
“哦?”
张宗逊颇是吃惊,闫家父子也是没想到秦羿的口气这么傲,要知道现在时间是生命、金钱,两天想斗赢他们闫家,而且隆泽大师还坐在这,这也太狂了吧。
“石先生,你是主事的人,你说吧。”张宗逊不悦道。
“秦先生说两天两天,后天零点,棚户区那些人要是不走,我拱手让出,当然他们要走了,张先生这事不能再变了,毕竟这晋西的天,还不是某一家的,你是明白人,底下的话我也不多说了。”
石不归冷然笑道。
一时间政、商两界的人全都懵了,石不归这是铁了心要一条道走到黑,跟张宗逊、闫家杠了啊。
晋西指不定要变天了。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老子倒要看看后天,你怎么清场!”
“别以为请了某些人来,能翻天了,先看看在晋西能坐的住不喽。”
“嗯!”
闫世雄放狂言的同时,给隆泽使了个眼神。
隆泽手腕一翻,一道锋利的气刃削向了秦羿的椅子,气刃平滑的穿过了椅子,但秦羿却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依然神态如常的安坐着,静气喝茶,看不出半点异样。
“隆师父,嗯……”闫世雄蹙眉轻声提醒了一嘴。
隆泽也是纳闷的很,他的这记掌劲可不简单,椅子四腿削断了无疑,而且有万斤的推力,莫说面坐着个人,是一头大象也得翻了。
想到这,他不信邪的念动咒语,一只灰色的老鼠,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钻到了凳子底下,往秦羿的脚踝咬了去。
这只老鼠大有来头,他是东北五大保家仙的鼠仙,不战奴,也是一些修出了灵气的小妖,经过他的萨满巫法蕴养,牙齿含有毒,人一旦被咬,会当场口吐白沫而亡。
老鼠钻了过去,没有下嘴,却是伸出小爪,抱着秦羿的脚踝亲了。
“隆师父,你倒是整他,大伙儿都看着呢。”闫虎也是催促道。
此时,众人见闫世雄与隆泽交头接耳,心知是要斗法了,大伙儿几十双眼睛,全都死死地盯着,想看好戏,隆泽这又是念咒,又是抖手的,显然是下了法。再看人家秦羿,温儒雅的喝着香茶,屁事没有,很明显隆泽不太好使,这让闫家父子脸很是挂不住。
“你别急,我很快搞定他。”隆泽额头冒出了汗珠,拿出一个铃铛,也顾不装深沉了,咿咿呀呀的摇晃念动了咒语,想要强行控制毒鼠。
“去!”秦羿嘴唇一动,底下的那只毒鼠妖,调转头窜到了闫世雄父子脚下,张嘴咬。
哎呀!
闫世雄父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觉的脚跟疼痛难当,低头一看,半拉肉都没了,血流如注,登时顾不面子了大叫道:“隆师父,你到底行不行啊,怎么咬自己人了。”
“畜生!”
隆泽心知鼠妖被控制了,举起手的阴木圆头杖砸死了蕴养多年的灵宠。
“晋西的椅子,怎么坐,谁坐的住,谁坐不住,不是由你们说了算。”
“而是我!”
秦羿放下茶杯,站起身一拂袖。
卡擦擦!
在场的椅子同时断裂,闫家父子与众位大佬齐齐摔了一地,首的张宗逊等人,除了方韬也未能幸免,摔了个屁蹲,好不狼狈。
隆泽一身神通,当坐下椅子断裂之时,原本凭借着功力轻松可端坐,哪晓得也不知道哪来一股子无形之力,重重的压在他的天灵,如若泰山,哪里可挡,也是跟着倒了下去。
由于他吃的劲更大,凳子的钉子正好扎在菊花位置,登时疼的那叫一个酸爽,捂着腚,蹦跳之余,发出一连串鬼喊鬼叫。
“哈哈,张先生,老闫,你们可得坐稳当了,各位小心一跤摔倒,这辈子再也爬不起来了。”
“另外,各位我有必要跟你们提个醒,林小姐的耐心是有限的,但凡之前签订了煤炭合同,以及准备签的朋友,可不要错失良机。”
石不归冲众人讽笑道。
当即左右跟在秦羿身边,扬长而去。
“老张,会开到这吧,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
方韬安然的从椅子坐起,扶了扶眼镜,对瘫在地哎哟叫的张宗逊笑了笑,自行而去。
“哎,老子的脸让你们这群废物丢尽了。”
张宗逊爬了起来,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