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不用,鲁东觉还没胆子敢动我!”
“姑父,你跟他咋结梁子了?”
秦羿摆了摆手,淡若风云。
秦荷还想再劝,关春林打住了她,他阅人无数,无论是像鲁东觉这样的西川土皇帝,又或者是燕家的官场要员,论气度,秦羿这份从容、傲气绝非一般人。
如今的大侄子不再是昔日混迹酒吧、打架的二世祖,而是脱胎换骨,大有来头啊。
“事已如此,里屋说吧。”
关春林叹了口气道。
原来,西川土皇帝鲁东觉的二儿子鲁光照,自幼体弱多病,又好沾花惹草,如今身体亏空,奄奄一息,灵丹妙药无用,俨然只有归西一途。
偏是这鲁光照名声极差,这种人死了也死了!
关春林知道便是扁鹊再生,也难救他。
是以,连日来,无论鲁家如何邀请,他始终闭门推托,这才引来了鲁家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