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关都没想到祖天师能这么快找到这里,这只在窗沿边扑腾的小鸟并不是真正的鸟,而是一直折纸鹤,刘三关看的清清楚楚,那只纸鹤的身上还有祖天师自己捣鼓出来的一个标志!
纸鹤是被法力驱动的,因为使用材料和体积的问题,这样的纸鹤并不能活动太长的时间,所以可以判定祖天师应该就在这附近才对。
刘三关不由的为自己的机智而感慨万分,要不是他在被抓的时候灵机一动,用精血在被抓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法阵,只要被特定的法力触发,就会显化一个能够找到他位置的法术,因为他相信只要祖天师能找到那个地方,以他的机警一定能够发现那滩血迹的不同,从而能够利用这个法术找到他的位置,当然要是能带上他那几个犀利的叔叔就更好了!
刘三关原本还以为要等上个两三天呢!却没想到祖天师能那么快找到他出事的地方,而且既然祖天师的飞纸鹤找到了这里,相信他一定能很快的找到他的位置,到时候等他脱身出去,非找那两个驴日了狗东西算账不可。
想象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事实很残酷的告诉了刘三关一个答案,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那只飞鹤在窗沿蹦跶了一阵之后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刘三关还以为这傻鸟回去带路来着,结果等了差不多五个多小时,把刘三关黑眼圈都熬出来了都没见到一点动静!
“这不会是塞车吧!怎么那么久都没有动静,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刘三关在心中暗自嘀咕,这时房间的门却开了!
进来的依旧是先前把他抬进来的那两个家伙,刘三关一见到这两人,强压下去的火气又再次飚了起来,只是他手脚被缚,却拿这两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干瞪着眼!
“真想把你那对眼珠子挖下来,看你拿什么来瞪人!”
刘三关被很暴力的扯了起来,脑袋上狠狠的挨了一记,打的他头昏眼花眼冒金星,打人的还是先前用脚踹他的那位,刘三关强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摆会了一张笑脸!
“哟!还真是不打不涨记性的主啊!你先前要有这态度,老子还能对你温柔一点!”
那人说着将刘三关扯着站了起来,解开了他脚上的绳索,刘三关正纳闷对方转性了是否,却感觉脚踝上一凉,低头正好看到一人给他的脚套上了两个大大的铁镣铐,就好像监狱电影里边的那种,后面还拴着一个大铅球!
两个人拴好了脚镣之后就把刘三关手上的绳子给解了,刘三关本想借机发难,眼角的余光却发现门外竟折射出两道光,定睛一看外面居然守着两个手持弩机的人,其中还有一人腰间鼓鼓的,以刘三关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那是藏着一把手枪,以他现在的状况,不要说那把手枪,就是那两把弩机都躲不开!
“嘿嘿!这样就保险多了!臭小子你给我安分点,否则老子给你绑一条狗链上去!”这两人给刘三关上了镣铐又解了手上的绳索之后便出了门,又重重把门关上了!
门外似乎还有人把守着,有小声说话的声音传进来,刘三关郁闷的坐在床上,带着期盼看向窗口,那里却空空如也,也不知道那只飞鹤跑哪去了!
门外的两人低声的说着什么,刘三关侧着耳朵听了一会,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索性的闭上了眼睛,很快便被一股困意笼罩,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们给我说说抓这小子有什么用,用他能引来祖洪志那条老狗吗?废物,统统是废物,几十个人还搞不定两个人,我养着你们有什么用!”
一间破旧的厂房内,一个独眼的中年人指着之前将刘三关绑回来的那名大骂,唾沫星子喷了满脸,可那壮汉却一动也不敢动!
在刘三关面前嚣张霸道的唐古在这名中年人面前,却畏惧的如同一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不敢吱声,直等到独眼的中年人骂完后,才敢开口说话!
“福爷!这件事可不能全怪我啊!要不是李达和刘黑子想争功,自个擅自行动也不会闹成这样,我们也想到这俩小子身手这么好!”唐古小声的解释着,一边说还一边小心的打量着眼前人的脸色,小心的斟酌着说出的话!
“那你的意思,是我安排不周咯!要不要我在这里给你陪个罪,道个歉,然后在摆上几桌请你吃个饭啊!”杉福咆哮着,抄起身边的一个啤酒瓶子就往唐古砸去!
瓶子划过唐古的侧脸砸在了身后的墙上,溅射的玻璃渣子弹到了他的后背上,打的他生疼,可他却不敢挪动数分!
“不,不!我只是...”唐古的脑子顿时像一锅浆糊一样,组织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他知道眼前之人的脾气,稍作不甚他今天就别想走出这间房!
“根据我们收集到的情报,这小子是祖洪志的亲传徒弟,据说还和他儿子情同莫逆,你去看看能不能用这小子把祖洪志的儿子引过来,这是你第二次机会,如果这一次在失败,哼!”杉福重重的在唐古的肩膀上拍了拍后,径直的走了出去!
唐古保持着一个恭敬的动作,一直到杉福的背影离开了他的视线,才敢抬起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珠,刚刚短短的一通对话,已经让他整个后背都湿了个透!
“小四!”唐古缓了缓神,朝门外叫了一声,这时候的他一扫之前的唯唯诺诺,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老大!”门外走进来一个人朝唐古躬了躬身应了一句!
“看住那个小子,顺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