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杯子,长叹了一口气就出去了。
随后门就发出了“吱嘎嘎”关上的声音。
幻玉原本就没有受伤,不过是疲劳过度再加上伤心到极致。
现在经过这么多的变故,她也想明白了,那一切不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就是传说中的叫做执念的东西吧?
如今,夫君也没有了,情债也还了。
那么她急需做的那就是逃跑。
幻玉低头看了看捆绑她的绳索,很熟悉。
她曾经看见过不止一次看过,那不就是倾城夫君那个叫做孟倾城的困妖绳吗?
看来是那个没良心的把自己给捆上的。
不想他了,老娘还是赶紧逃走要紧。
幻玉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狐狸,企图从绳子的空隙中逃走,谁知这绳子竟然随着她身形的变小而变紧。
我去他祖宗的?
老娘这个样子见人那简直是丢死人啦,既然逃不掉,所幸她就又变了回来。
看来这种方法是不行。
要不看看能不能把这绳子烧断?
幻玉想到这时,指尖上已经出现了赤金色的火焰。
谁知这绳子竟然被烧得红通通的就是不断,这他祖宗的是什么鬼东西。
竟然这样结实。
幻玉又从掌心射出冰锥,尖端锋利无比狠狠的刺向这根绳子。
只听“叮”的一声冰锥竟然被击落到地。
他祖宗滴!
幻玉不由地一声低咒,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幻玉竟然张开嘴巴用牙齿去咬那绳子。
直到要得她的牙齿生疼,绳子依然没有一丝要破坏的意思。
就在这时,幻玉那贼尖的耳朵忽然听见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她赶忙松开了嘴,看来这东西只能是磨牙了。
进来的是三个老头儿。
幻玉自然都认得。
三人刚一进门,逍遥明就不淡定的指着换玉的鼻子问道:“你这个居心颇测的妖精,告诉老夫你脸上的那张人皮面具是谁给你做的?”
“老家伙,你管得着吗?”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他华山派的弟子了,自然也不必遵守他华山派的门规,更不用再假惺惺的讨好这三个老家伙了。
应该说是三个忘恩负义的老家伙。
自己救了他们的弟子,他们竟然恩将仇报。
这就是堂堂华山派的门风吗?幻玉忽然觉得很好笑。
于是她就很放肆地真的哈哈笑了起来。
“大胆妖孽,你休要猖狂。如果你如实相告,我们就只废去你的修为把你关在华山的密室里。若你执意如此,那么明日我们就会把你高高地悬挂在华山的旗杆上烧死示众。”
幻玉听了没有丝毫的惧意,笑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自己果然是落得了一个要烧死的下场。
没什么可怕的,再过五百年老娘还是一只貌美如花的狐狸精,照样来你华山派捣乱。
何况想蓝若是能及时通风报信的话,明日她那狐王爹爹说不定就可以率兵来救她了。
只要她家爹爹一来,那么你们这座华山就得玩完。
她家狐王爹爹向来都是不讲理的,敢伤害他唯一的女儿那就是找死。
“好,一言为定。明天老娘倒要看你们有没有胆量烧死我?”
“走吧,咱们没必要和一个小妖精一般见识。明天让她见识一下三昧真火的厉害,看看她还能不能够笑得出来?”逍遥林劝二人道。
随后三人一甩袖子就出去了,只听到房门上锁的声音。
逍遥子坐在自己的屋中一动也不动,眼看着太阳西下夜幕降临。
一个白衣少年轻轻走进了房间。
“师父,喝杯茶吧。”逍遥子僵硬的脖子这才动了动,原来是他的弟子——倾言。
他本来已经有六个弟子了。
谁曾想他最器重的倾城因为昨日之事竟然病倒了,到现在还在说胡话。
他最宠爱的弟子——倾月竟然背着他做出苟且之事,被赶下山了。
新收的这三个弟子:一个是妖精,一个已经死了,就还剩下倾阑那丫头了。
自己这倒是造了什么孽啊。
难道五百年前的件事情他处理的不对吗?老天又要再一次的惩罚他。
“加强华山的守卫,说不定会有一些其他的妖孽来华山来营救她。”
不知道为什么,逍遥子一想到明日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看来自己真的是老了,杀死一只居心可测的妖精都这么瞻前顾后了,谨小慎微的。
以前烧死那么多不都没事吗?他的心中安慰着自己。
幻玉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倒是睡得很香。
她要养精蓄锐,明天才有更多的精力找机会逃跑。
次日午时,乌云密布。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大雨。
头发披散的幻玉被绑在华山的旗杆上。
这根旗杆离幻玉平时居住的院子不远,就在那个练武场上。
幻玉被倾言提着从密室里走出来,一直到旗杆那里身上的绳子都没有被解开过。
旗杆的顶端有一个钩子,倾言毫不费力的飞可上去把幻玉后背的绳子往上一套。
华山派的弟子除了守门和巡逻的,其余的一律赶往这里。
幻玉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不知在说什么的华山派弟子,狠狠的呸了一声。
只有倾阑一个人站在不远处,拖着腮不知道在想什么。
依然是倾萧负责维持秩序,哨声过后立刻鸦雀无声。
接下来是倾萧宣布幻玉的罪行。
幻玉眼睛当时就气得溜圆,倾阳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