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尽头的墙上挂着格里威太太和格里威男爵的画像。
格里威太太年轻时——也就是伊丽莎白·泰勒女士,绝对称得上美人两个字,画里的她眼波婉转,嘴角轻扬,白皙的皮肤就如牛奶般细腻,亚麻色长辫搭在肩上,垂在胸前,构成一个危险的发型。
只是现在,她脸上松弛的皮肤和赘肉就连笑容也无法拯救,松松垮垮地垂下来,随着说话不断晃动。
这位霍恩海姆先生真是好胃口……
长桌两侧的座次很有趣。
最里面是格里威太太,按理来说挨着她的,或是她对面,也就是长桌这一头的应该是男主人霍恩海姆先生才对,可实际上坐的却是卢比斯先生。
离她最近的也并非霍恩海姆,而是怀恩。
接着依次是小劳先生,劳伦斯,糜陆就坐在劳伦斯对面,右手紧挨着怀恩。
霍恩海姆因而轮空,正对空气坐着,可他左手边是劳伦斯,右手边是卢比斯,有种蒋干被周瑜和曹操夹在中间的错觉,里外不是人……
气氛显得异常尴尬。
起初,一群人吃东西时是非常优雅且礼貌的,除了格里威太太异常兴奋,和怀恩交谈的声音有些洪亮以外,其他四人都闭口不语。
直到第三瓶红酒被爱丽丝打开。
“嘭”
酒塞的声音像装了消音器的重狙,让糜陆浑身一震。
也像发令枪响。...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