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恶长得一般,当他脸上有热汗流下,旁人也不会发现异样,只是如果夏侯恶没留心用手擦拭脸上的汗水.....
实质的说夏侯恶长得很凶很恶!全因为他左脸至额头上有一道刀疤,并不深,由于被砍后及时治疗其实也并不算十分之极度显眼......只是非常的明显的......让他人从视觉张力上受到严重警告,此人凶恶危险,很可能会吃人!
夏侯恶的丫鬟苗金花,按照她的话来说,她是要侍奉夏侯恶一辈子的,任劳任怨当夏侯恶的丫鬟一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来报他的恩。
两年前北方大旱后又大涝.....她随着父亲逃亡,母亲在半路上死了......后来父亲也死了,龙亢邑也出了一支数百人的军队驱赶难民离开,苗金花倒在地上疑为死了,所以当时并没有人处理她。
模模糊糊中苗金花好似醒了过来,她也说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因为据后来三少爷说她是没有睁开眼的,可是她就是看见了,听到了。
一个少年先是用手指探自己的鼻息,然后......每次苗金花想起来都会脸红不已,然后那少年将自己翻身过来,伸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又是俯首到自己胸口上.....
最后那少年扯了一根头发放在自己鼻尖,奇怪的是他打了自己一巴掌。
“妈了个蛋真蠢,搞了半天才想起用头发......不过手感真是好......还好没死,要是已经死了......我这样做岂不是变态......我昨天说什么来着?今天尝试做一件好事来玩玩......尼玛我摊上大事了,怎么就是一个人?怎么就能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遇到一个快要饿死的人?”
苗金花就成了夏侯恶的丫鬟,听说做人家府上的丫鬟要签个契约什么的,可是她并没有,每每想起着实心慌,那契约可是来限制自己的,可是......苗金花希望自己能有一张卖身给夏侯恶的契约......
生活从此变了天地,苗金花在北方交州下坯亭的时候,早起晚做,日日辛劳,可是也吃不饱,每天夜里都会饿醒......而在夏侯家后,夏侯恶则是每月给她5两白银.....作为生活费,夏侯恶是不会在家吃饭的,即便南院有可以白吃的厨房,夏侯恶从未在家叫过饭。
一两白银等于3000文钱,五两白银则是15000文钱,这数目大得都快吓死她了......这每月的五两白银,就是她这种穷苦百姓,连自己吃都无法解决的百姓一辈子都只能羡慕的天文数字。
一两黄金等于20两白银,两年下来苗金花存了六两黄金......
夏侯恶的脾气难测,但是总的来说绝对是一个好人,只是有一点怀脾气,赌是不好的,虽然夏侯恶禁止苗金花打探自己的事情,可是她也知道一些,如果说苗金花知道夏侯恶已经欠下恶汉鲁为白银400两,她早就拿上自己存的六两黄金折合120两白银抵上一部分了......
苗金花私下里虽未见过鲁为,可是极为恨鲁为,江湖上决斗的事叫挑,夏侯恶就曾经和那恶汉鲁为挑过,结果不知道,夏侯恶脸上那道吓人的长刀疤就是恶汉鲁为所为。
夏侯恶是懒得掩盖自己脸上吓人刀疤的,苗金花在意,每晚夏侯恶熟睡之后,她都会坐在夏侯恶床边用上凝粉长达4个小时......为夏侯恶把脸上的刀疤掩盖掉,她不愿意其他人一看见夏侯恶就产生吓人的印象。
“曾叶去拿条绳子把方甘的左手捆上,免得这个家伙流血过多死了,命官司有点麻烦。”夏侯恶此时并不在方家大院外,而是坐在方家堂上,翘着二郎腿。
温充有些发抖,那地上的血迹和方甘手腕断处惊心,他的心里拔凉拔凉的,他想问方甘老爷被砍下掉在大院外的左手怎么办?究竟没敢问。
地上跪着方甘和他的父亲方余,以及全家人。
此时的方家被围了两层,里面一层是方家的租地的农户,外面一层是附近的小地主或者闲得无事的农户等等。
饶是饶不了,夏侯恶正要做一件不大不小的事,这家人本来就是用来杀鸡儆猴的,让周围的人知道他夏侯恶的脾气,知著见微,有贪必究!罚薄不慈,有过必罚绝不轻饶!
至于方甘之前还想要控制住自己,估计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没搞清楚自己真正意图是想杀了自己.....夏侯恶根本不想和他计较,一个连鸡都没有杀过的小子.....出了个想杀自己的想法,说出去会让人笑话他夏侯恶。
此刻大房中夏侯恶翘着二郎腿悠闲着,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在擦汗水,地上跪着方家11口人,站着曾叶和温充,之中并无人一人胆敢看向夏侯恶。
很显然,外面太阳过于毒辣,太热,夏侯恶之前没留心用手擦汗水了,不小心把丫鬟每日费心4个小时的凝粉擦掉了......再加之夏侯恶所为......
当场一刀把方甘伸手推自己的左手砍下来,再提着方甘后脖子就往方家走去.....
当真凶恶如煞神,大房中哪还有人敢看他一眼?
“大人饶命呐......”方余不停磕头,将结实的地面磕得乒乓作响,额头上破了皮,在流血,夏侯恶不为所动将手中的毛巾折叠好放在面盆边。
“我一没叫你们跪下,二没让你们磕头,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就是查一下,仔仔细细从上到下,从远到近查一番而已,我也说过了我不追究方甘命令曾叶和温充要将我抓进你方家之事,说起来我还有点不意思砍了你儿子方甘的手......”
曾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