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侯家一家贼寇,胆敢视朝廷之命如草纸,曹洪你来说说夏侯家三公子具体什么德性。”潘亲王刹那间就对夏侯恶来了好感,这话是他想问的,另外有一点只有他心里知道,他更想问的是麻将还有其他更好玩的玩法?快说出来我要打个三天三夜。
这里坐着的太仆、大鸿胪、大司农可都是忠实的麻友......可是要保持门面啊,不能给人以玩乐之徒的印象。
夏侯恶心里好笑,这里怎么传出了个自己长成熊身狼头,好吃人肉了......太尼玛扯淡了。“夏侯恶其实仪表堂堂,斯威庭中,身长八尺有余,气质优雅,用句俗话来说就是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人见人爱、能在水上连游三天三夜,生吃鱼虾蟹,江湖人称水上小白龙......”
蔡文姬噗嗤一声没忍住笑,那可真是一笑百媚生,众生要颠倒......夏侯恶愣了一下,见过美的,但是就是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美,到底是什么呢?夏侯恶挠头,心里直发痒。
曹操一听当场喊了一声胡闹,夏侯恶可是对抗朝廷的罪犯,若是被抓住要被凌迟的。
杜成也就笑笑不说话,这里太仆想要拍桌子,可是潘亲王都没有拍,哪有他事。
潘亲王默默的喝了一口酒,一句话,要是不这个曹恶是麻将的创造者,还有一套麻将的玩法没说出来,他有点欣赏等等,不然直接官办了。
第一印象不同早就了后面的不同,潘亲王深深吸一口气道:“到底是见过夏侯家三公子的人,不过这种话以后就不要说了,小心惹祸上身。”
潘亲王请来了蔡邕无非就是想把自己写入史册或者他的著作中,要高大上......听说蔡邕之女乃是天下第一等美人,又博学多才而又精通音律实在难得,所以便邀来一起。
席上,光吃就没趣了,潘亲王爱猜谜,太仆、大鸿胪、大司农的都差不多,没有什么新鲜意思,于是看向蔡邕道:“蔡邕先生博学多才天下皆知,来行个乐如何,出谜来猜。”
蔡邕思忖数秒后道:“从前有一老翁,临终前留下遗书,分别交:六十老儿生一子言非是我子也家产田园尽付与女婿外人不得争执。数载后,其子成年,要与姐夫分家。二人争执不休,只好去衙门打官司。女婿申辩道:“岳丈大人遗书上写!六十老儿生一子,人言:‘非是我子也!’家产田园尽付与女婿,外人不得争执。”县令收下遗书,下令暂时退堂,明日再断。次日一升堂,县令即说:“遗产应归儿子继承!”说罢,将两份由他标点了的遗书发还老翁儿子和女婿。那女婿一看,哑口无言,只好从命。你猜,那县令在老遗书上怎样标点的?”
席上蔡邕的右侧是蔡文姬,他心知蔡文姬一定知道,所以最好是从蔡文姬那里转过去,免得转到一旁的夏侯恶打不出难堪,他倒是不喝酒的,所以......
“按桌上规矩是从左。”潘亲王点头,有意思,这可比太仆、大鸿胪、大司农出的有意思太多太多了。
那边太仆、大鸿胪、大司农等三人有的摸脸,有的暗中数手指等等,一时间还没有弄出答案,还好有个夏侯恶和曹操挡着。
另一边潘亲王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显然也是没有弄出来答案。
曹操眨眼,显然是有答案了,夏侯恶说了一声有趣,道:“六十老儿生一子,人言非,是我子也!家产田园尽付与,女婿外人,不得争执。子逗号,非逗号,也感叹号,与逗号,人逗号,执句号。”
这被猜出只有自喝,蔡邕量浅,心道已经有些晕了,不作一圈不行,完不了事,只有来个难的。
“孔夫子周游列国,一日来到燕国。进城门不多远,见一少年拦住马车说:“我叫项橐,听说孔老先生很有学问,特拦路求教。”孔夫子笑着说:“小孩儿,你遇到什么难题啦?”项橐立起问道:“什么水没有鱼?什么火没有烟?什么树没有叶?什么花没有枝?”孔夫子听后说:“江河湖海,什么水里都有鱼;不管柴草灯烛,什么火都有烟,至于植物,没有叶不能成树,没有枝难于开花。”项橐晃着脑袋直喊:“不对!”接着说出四物。孔夫子道:“后生可畏啊,老夫拜你为师!”你知道项橐说的是哪四物吗?”
“什么水没有鱼?什么火没有烟?什么树没有叶?什么花没有枝?”夏侯恶说一句,席上的心里跟着念一句,有点难度,真有点难度,一时间能想出一个恐怕有,也许根本没有。“算四个谜吗?四杯酒吗?”
蔡邕愣了一下,没想想到夏侯恶会问自己这么一个问题,四杯酒?如果他喝下就完了,肯定醉了。“算是吧。”
“井水没有鱼,萤火没有烟,枯树没有叶,雪花没有枝。蔡邕先生请喝下四杯。”夏侯恶呵呵笑道,场上的人都是暗中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只是假装自己知道的样子。
蔡文姬想说什么,被蔡邕阻止了,喝下四杯酒后脸变得通红,道:“我已然醉了!”
说完便趴到桌子上了事。
“来人送蔡邕回房休息。”潘亲王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又手拍桌子,暗道有趣有趣!有趣至极!又想这四个答案果然有点难,要是让自己来答,估计......太难了,要出简单点的。
“如今蔡邕先生下场,轮到曹恶,你可得出简单点,莫要将我们所有人都难倒了呵。”潘亲王乐道。
夏侯恶微微挠头,自己就先喝了一口酒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