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昨天不是还在吵架吗?今天怎么就突然要回安南了?左沐凝眉想了想,不可思议道。
哎哟我的公主,那都是两天前的事了,您喝醉酒都睡了两天三夜了,都怪我和紫烟酿的酒劲太大了,昨个昭然郡主还怪我俩呢,说怎么就不知道拦着你点呢,看喝了这么多的酒,多伤身体
两天三夜
左沐一怔,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她怎么可能会睡这么长时间?
她记得她就只是泡了个温泉,喝了点酒,按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呀。
对了,她好像还和司马铖在温泉房里
左沐正努力回想着,忽然一些疯狂的少儿不宜的画面一下子跳了出来
左沐小脸不禁一红,可是悄悄打量了一圈,却见周围一切如故,并没有任何司马铖曾回来过的痕迹。
什么情况?总不能那么疯狂的场景,自己也是在做梦吧?
可是,那感觉未免也太逼真了点,尤其是自己现在下体又酸又痛是怎么回事?
左沐伸手拍了拍脑袋,强行赶走那些羞人的画面,犹豫着含混不清的问道,那个嬷嬷,我记得我当时不是在泡温泉吗,后来怎么回来的,可是有谁来过?
这浅云居里除了咱们主仆几个,也就昭然郡主偶尔过来看看,其他还能有谁来?
安嬷嬷不以为意的随口反问道,仔细又回想了一下,
至于你那晚是怎么回来的,说实话老奴也不是太清楚,当时您让紫烟捎话说不回来了,老奴就睡了,应该是紫烟姑娘把您背回来的吧,那丫头有功夫底子,背您还不是小菜一碟。
最后等第二天老奴醒来,就听紫烟说您喝了一夜的酒,怎么劝都劝不住,然后就一直昏睡着不醒。
天啊,总不至于真是做梦吧,自己难道已经想司马铖想到了如此走火入魔的地步。
左沐越想越觉得羞愧,干脆扯过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公主您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呀?要不老奴还是去帮您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
哦,不用不用。听说安嬷嬷要去请大夫,左沐忙挥手制止道,我就就是有些头疼,缓一会就过来了。
对了,紫烟姑娘好像一大早还给您煲了补汤,一直在火上煨着呢,要不我给您端进来,顺便一会再弄些醒酒汤给您喝。安嬷嬷以为左沐真是喝多了酒头疼,忙转身忙忙叨叨的出去了。
不对,就算是喝多了酒,做了一夜春梦,那下体也不该是这感觉呀,这酸痛酸痛的,实在太异常。
看安嬷嬷出去了,左沐疑惑的掀开被子,却见自己身上倒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切如旧,只是床单上却有一片血渍。
天哪,该不会是来月事了吧?
竟然又提前了!
左沐彻底方了,甚至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她倒是一直有痛经的毛病,该不会是因为又提前了几天,所以才会有这特殊的感觉吧。
而就在左沐一脸懵圈之际,却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忽然闯了进来。
腊梅左沐一怔,连忙随手盖好了被子。
康王妃,康王妃腊梅头半散着,衣裙也湿了大半,上面粘了不少的泥渍,和以往干净利落的形象完全大相径庭,一下冲到左沐床前扑通跪下,大哭着道,
康王妃,求您行行好,,
其实当时慕琪郡主找到我们,只说是小小的教训您一下,没说想要重伤您或要您的命。大小姐当时在气头上,也没有多想,就轻信了她。
结果当天奴婢一回来,大小姐一听说当时情况如此凶险,也就后悔了,
可是因为和姑爷较着劲,所以才咬着牙不肯认错。
其实大小姐内心里,最看重的还是你们三人的姐妹情义呀。
尤其是那天得知您可能去过我们府上,听到真相不告而别后,大小姐就一直伤心的哭,甚至一度都有了轻声的念头,
奴婢求求您,求您看在我们小少爷的份上,去见她一面好不好,就说那天您根本没有去我们府上,您派紫烟姐姐去送的那些点心。
奴婢真怕,如果再这样一直下去,不仅我们小少爷保不住,连大小姐也撑不了多久呀。
王妃,不为别的,就冲着您和薛将军从小一起长大,您好歹也为薛将军想想吧,如果我们大小姐真的就这么去了,宁国公府怎么可能会放得了他
哎,我说你这死丫头,你还真敢往里冲呀,本郡主就喝口茶的功夫,你竟然就见缝钻了进来,信不信我现在真抽死你腊梅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魏昭然紧跟着也冲了进来,上前一把抓住腊梅的头,就要把人拖也去。
昭然,别打了,我一会和她走一趟就是。左沐喝止住魏昭然,轻声道。
谢谢康王妃,谢谢康王妃,您真是个大好人,菩萨一定会保佑您一切顺顺利利的。腊梅一听说左沐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激动的立即砰砰砰磕起了头,不一会的功夫,地板上都粘上了殷殷血渍。
康王婶您,就她那种人,连害咱们的心都有了,你还为她着什么想,她爱怎样怎样,都是她自作自受,一个人作的,反正我们没有派人害过她。魏昭然一听左沐要去,自是一百个不愿意,连忙阻拦道。
昭然你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左沐轻声安抚完魏昭然,转头紧盯着腊梅,一字一顿道,
腊梅你记着,我今天之所以跟着你走这一趟,不是为了你们大小姐,也不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更不是为了薛将军,
我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