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说认识也算认识过吧,毕竟她刚出生时,第一个抱她的应该就是我呢。”
不料,这妇人虽是一声小如蚊蚋的呢喃,但是魏晔然和秦瑶是谁呀,那都是有内力在身的人,所以这一句,两人均是听的真真切切,
尤其是秦瑶,此时根本就是一只好奇虫,什么都想知道个一清二楚,
见状,自是忍不住笑着上前追问妇人道,
“娘娘您这是在开玩笑呢吧?您离开西夏都近二十年了,而阿沐也就是这几年才嫁到西夏来,你们怎么可能会有交集?”
听到秦瑶的质疑,妇人也不生气,娓娓一笑纠正道,“近年来是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小时候刚出生时却是交集不少,我也是亲手抱过她的。”
“刚出生时抱过?”见妇人说的斩钉截铁,秦瑶更疑惑了,
“不会吧,按说阿沐出生时,您不可能见她,更不可能会抱过她才对呀,
阿沐说她是从小被沐道长捡回来的弃婴,她在哪儿出生的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怎么可能会在她刚出生时抱过她呢?
想来定是您贵人多忘事记错了啦。”
可是秦瑶这反驳的话说出口,都不待妇人再出开口,她自己就脑子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
一拍桌子,不由得大惊道,“天哪,我知道了,难不成,您以前其实还认识过沐道长不成?”
“呃,沐道长我倒是也不曾相识的,”见秦瑶越扯越远,完全没按自己的思路走,妇人连忙否决道,“毕竟我这么多年除了在西夏将军府、大渝的皇宫,剩下的日子都是在这竹林里度过的,怎么可能会和沐道长有什么交集。
其实我的意思是想说,您的这位好友阿沐,应该是从我们大渝皇宫里出去的孩子才是。”
“大渝皇宫……?”一听这个说法,秦瑶更加不相信了,
“怎么可能?您这想法也太离谱了吧……”
可是她这厢刚一开口,忽然无意中瞄到妇人手中帕子上的小像,
再一想大渝皇后和左沐两人长得又如此相似,遂不由得又大惊道,
“天哪,我想起来了,总不能阿沐和你们皇后娘娘其实有关吧?
难……难道说,她是你们皇后娘娘所生的孩子?”
“嗯,你这孩子总算上了会道,这次说的倒是八九不离十了。”迎着秦瑶诧异的目光,妇人郑重的点了点头,赞许。
说完,起身走到墙角的柜子里,打开取出两件东西。
如果秦瑶没有看错,刚才回来时,男人刚把两幅画轴放到那里,而此刻妇人拿出的正是那两幅。
果然,很快就见妇人将画一一找开,在方桌上极其认真的一点点铺的板板正正,
“娘娘,这两张画明明都是阿沐,您到底想让我们看什么呀?”看到妇人这细致认真的样子,秦瑶从旁忍不住又好奇道。
“傻孩子,怎么可能会都是阿沐,如果是一个人的,我让你看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妇人微微一笑,指着画像轻声介绍道,
“这两幅画像中,有一位其实是我们皇后娘娘的画像啦,
虽然娘娘当年因着脸上有道疤,喜欢长年带着面纱,见过她真容的人少之又少,但是我这个贴身侍女肯定是记得一清二楚的。
至于另一位嘛,毋庸置疑,我想不用我说你们也心知肚明了,正是你们口中的康王妃的画像,”
如果说小像绣在帕子上,眉目并不太清晰,只能算是神似而已,那么此刻两幅画像就摆在眼前,秦瑶是怎么看怎么一样,简直就是如出一辙呀,遂转头看着妇人脱口问道,“您确定真的是两个人的吗?不能吧,这看着明明一模一样呀。”
“你且再仔细看看,我想以你的聪慧,定是能看出区别的。”面对秦瑶质疑的目光,妇人微微一笑,从旁轻声鼓励道,“尤其您和那康王妃又是如此亲密的关系,我想您找出她来,定不是什么难事。”
“哦,那好吧。”在妇人的再三暗示下,秦瑶只得又耐心研究起了画。
只见画中两人无论是从脸形,眉眼,还是五官,真的是十分的相似,
不得不说,如果不是妇人事先讲明,秦瑶事先知情的话,她还真就想都不敢想这两张画像其实是来自于两个人的。
当然如果非要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话,那就是眼神略有些不同而已,
只见左边这幅女子的眼神温柔较多,但是细看里面却又透着些许倔强,
而右边这幅的眼神里,则清冷中透着些坚毅,柔情相对少了几分。
这么一看,秦瑶心中瞬间就明朗了,“哦,我知道了,右边这幅是阿沐,左边那幅是你们的皇后娘娘对不对?”
“果然是个聪明的孩子。”见秦瑶一点就通,妇人不由得交口称赞道。
“可……可是,如果您这画像真的属实,这阿沐和你们皇后娘娘长得又如此相似,那是不是有可能,其实阿沐和那萧若云是亲姐妹来着啊?”最后,对着两张画像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研究了半天的秦瑶,又努力思索了片刻,终于得出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来。
说完,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这消息太过于惊悚过头,不由得拍着胸口叹道,
“天哪,想想这可真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听到的世间最恐怖的消息了,
阿沐怎么可以和那个心如蛇蝎的萧若云是亲姐妹呢,想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要知道那萧若云心心念念着,一心只想让阿沐去死,一见她就掐,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