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萧若云求见父皇,但求父皇看一眼女儿的惨状,为女儿主持公道!

那萧措仗着这段时间父皇的宠爱,无法无天,一言不合,就欲行大逆不道之事,对女儿大开杀戒,今天在大街上竟然企图将女儿活活用鞭子抽死,

要不是夜将军最后及时赶到,将女儿救出水火,可怜女儿真的就有可能就再也见不到父皇了……”

若是在平时,大渝皇最宠爱的云公主受了伤,被人打成了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大渝皇得知消息后,恐怕早就急不可待的将人接进去,大发雷霆着要将凶手碎尸万断了,

可是今天离奇的是,只见萧若云在这外面凄凄哀哀说了这么半天,那南书房的大门却一直紧闭着没一点动静,里面不仅没有人出来,甚至连个安抚的声音都没有。

“公主,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想来皇上今晚上定是有别的要事,咱们就别在这打扰了,”臧嬷嬷此前仔细向那扇门瞅了又瞅,见里面好像真什么动静,就思虑着想将萧若云劝回去。

可是萧若云是谁呀,从小被大渝皇宠着,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现在回来后又吃这么大一个闭门羹,

一向好强的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丢得了这个人,自是死活不肯离去,

“我不走,我是父皇亲生的女儿,父皇从小是最疼爱我的,他怎么可能会知道女儿受了欺负,就这么不声不响呢,

一定是他们瞒着没有禀告父皇,父皇他老人家现在还蒙在鼓里不知道我的事,

我就在这里等着,等着父皇出来为我主持公道,将那个野孩子给绑了,千刀万剐,碎尸万断!”

“这……这……,唉……”

臧嬷嬷见实在劝不动人,正发着愁,

就见那边夙夜已经处理完外面的事也回来了,将围观的人尽数赶走后,看了看紧闭的南书房的门,见萧若云这般执拗着不肯离去,也上前帮着臧嬷嬷柔声劝道,

“云儿听话,你现在身上有伤,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

这天马上就要入冬了,夜里凉的很,您这还满身的伤,不能在外边这般吹风,

听话先回去,等咱们先把伤养好了,回头再好好找皇上告状,严惩那靖王如何?”

“不,我不回去!”一见夙夜回来了,萧若云自觉自己又有了靠山,索性抽抽噎噎着,边哭,边委屈道,

“夜姑,你说这要是在平时,别说我被打成这样,就是不小心摔一咬,被蚊子咬了一口,父皇都要关心半天,

可是今天我都在这说了半天了,父皇为什么不开门啊,他是不是也听信那些谣言,不疼爱我了……”

“公主切莫胡说!”结果萧若云这厢刚提到自己的身世,话才刚说了一半,立即就被那臧嬷嬷给急声打断了,“什么谣言不谣言的,您明明就是皇上和皇后娘娘亲生的,乃是金枝玉叶,这点全天下都晓得,

皇上怎么会因着几句谣言,就否定你的身份呢,这本就是千真万确的是,谁也否定不了啊。”

“是呀,我也觉得臧嬷嬷今天这话说在理呢,那些百姓茶余饭后的,惯喜欢信口编排,胡说八道些有的没的,你让他们且说几句就是了,

时间长了,他们觉得没意思,自然就不说了。

你怎么也能跟着上火,瞎胡闹见天的乱抓人呢,竟让人大理寺生生都装不下了。”

提起抓人这事,此次回来听到这惊人消息的夙夜,自是实在难以理解,遂脸一板不由得教训萧若云道,

“这事回头云儿我可得好好说说你,这抓人的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对。

谣言止于智者,你怎么能和那些无知的百姓一般见识,如果不是你由着自己的性子这般胡闹,今天这事也不会……”

“我说夜将军,我们公主这还受着伤呢,现在都可怜成这样了,您可是她的师父,是她在这宫里除了皇上之外最亲近的人,”

见夙夜回来后,安慰的话没说几句,又开始教训起了萧若云,那臧嬷嬷自是有些就听不下去了,小声嘀咕道,“您这可是自己人,怎么能胳膊肘向外面拐,帮着别人数落起公主的不是呢。”

“胳膊肘往外拐?”一听臧嬷嬷说这话,夙夜立即就不可高兴,不觉声音也严厉了几分,

“我这怎么能是胳膊肘向外拐呢,我这是在就事论事好不好。

相反的,就是因为是自己人,就是因为我是她师父,我才这帮着劝说云儿几句,让她知道些轻重,知晓厉害,告诉她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怕是别的那些外人,见她这般胡做非为,不定心里怎么得意,怎么高兴了,只等着后面怎么看咱们的笑话呢。

你们要明白,百姓是朝廷的根基,是能说抓就抓的吗?

这百姓就好比是水,而我们朝廷就好比是船,水能载舟,它也是能覆舟的……”

夙夜其实是个有原则的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有些什么事定是要说的一清二楚,

可她是原则分明,那萧若云可就不干了呀,从小由着自己性子长大的她,什么时候需要考虑过这些大道理了。

平素心情好时,夙夜虽然面上会时不时的说她几句,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夙夜也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虽是不饶人,到最后对她的要求还是都会尽数满足的。

所以一般情况下,面对夙夜的说教,她也都是嬉皮笑脸的,插诨打科的也就糊弄过去了。

可是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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