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此次回来是为了向皇上告发一件事,那就是在皇上如今的骨肉里,有人滥宇充数,冒充着皇族的血脉,请皇上您务必彻查此人……”

“他们不是说,你要和朕讲皇后娘娘当年的病情吗?怎么又扯到了朕骨肉血亲的事情上了?”一听秋芳话音一转提到了别处,大渝皇皱了皱眉,看着似乎有些不高兴。

不料,大渝皇不想听秋芳扯别的,尤其是这骨肉之事,但是架不住旁边有人喜欢听呀。

“父皇,您别打岔呀,母后当年的病固然重要,但是这皇肉骨血的事又何尝不是头等大事,您这一定得让芳妃娘娘说完不是。”

那萧若云乍一听,以为秋芳是准备说阿离的事,撺掇着大渝皇将阿离清出去,遂立即兴高采烈的为他们二人帮腔道,

“不过话说回来,父皇您以前总是嫌云儿说话不中听,喜欢信口开河,不将那野孩子当自己的亲兄弟看,

现在看来,不只是云儿啊,芳妃娘娘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云儿觉着,那野孩子指不定就根本不是您的骨肉呢,

是吧芳妃娘娘,您是准备这么劝父皇的吧?像那野孩子那样的人,就该早些从父皇身边清出去……”

“不好意思这位姑娘,本妃说的并不是靖王,而是你。”听到萧若云为自己的话,秋芳不仅不感谢,反倒一转头,十分坚定道,“在下以为在皇上这众多子嗣中,只有姑娘你才不是皇肉的血脉。”

“我……”乍然听到秋芳话锋一转,竟提到了自己的身世,萧若云不由得一怔,一时间竟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是我?”

“姑娘你难道听不懂吗?我们芳妃娘娘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你根本不是公主,不是皇上的血脉,更不是皇后娘娘亲生的,你乃是被人替换进宫的,是个十足的冒牌货。”迎着萧若云诧异的目光,张庆一句一顿,非常郑重的替秋芳回答道。

“怎么可能?你胡说?你们这两个疯子,难道真疯了不是?”一听这两人进来张口就开始指证萧若云,那臧嬷嬷登时就不愿意了,不管不顾的跳将过去,直接指着两人骂道,

“没事跑到宫里来,在皇上面前乱嚼舌头了,你们以为有人会信你们,

告诉你们,我们公主当然是皇上亲生的,她就是皇后娘娘嫡亲的女儿,

还有你秋芳,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那就应该赶紧回你的阴曹地府待着去,少在这里说些人不人鬼不鬼的话,迷惑众人。”

“我疯了,我看疯的其实是你臧嬷嬷吧,并且一疯还疯了这么多年,做了这么久的痴梦,”面对臧嬷嬷的咄咄逼人,秋芳冷冷一笑,直接揭穿道,

“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其实云公主出生之时,你胞妹恰巧也生了一个女儿,

皇后娘娘出事后,你仗着皇上忙于政事,公主身边没有人看顾,就起了歹心,将你胞妹亲生的女儿悄悄带进宫,偷着换掉了真正的公主,

并叮嘱他们找借口改口说自己生的其实是个公子哥儿,并不是女儿,只是因为当地的风俗,说孩子出生时体弱阳气不足,为了保护孩子,不足月,不能说出孩子真正的性别,

就这样,你又不知道从哪弄了个男婴塞了过去,一时间竟然瞒过了所有的人。

可是半年后,你又不安分了,你见你那胞妹和妹夫动不动就拿此事要挟你,向你索性银子,你怕给自己以后埋下隐患,就谎称自己花巨资在安南一带给他们买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庄园,盘了一整条街的铺子,

你将条件说的很诱人,你那胞妹一家不知情,以为自己终于发达了,就听了你的建议,远走他乡,准备搬到了安南去。

结果呢,他们前脚刚动身,你就开始背地里高价买杀手追杀他们,都没等他们出了大渝,在几国交界处,就成功要了他们一家三口的性命。

还好你那胞妹尚有良知,将孩子抱出宫后,并没有按你事先的安排,杀掉真正的云公主,只是将可怜的孩子扔在了深山里,

否则的话,皇家的血脉可就这么毁在你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手上了……”

“你……你胡说,我那胞妹当年生的明明是个哥儿,根本不是个女儿,这些她当年周围的邻居都知晓的,”

混淆皇族血脉,意图谋杀公主,那可是要灭九族的大罪,臧嬷嬷自是咬死口坚决不能承认,指着秋芳咬牙骂道,

“你……你个贱人少在这里血口喷人,颠倒黑白,至于他们举家搬迁,后来失踪之事,我这些年在宫中从未踏出个宫门,怎么可能会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想我臧嬷嬷一辈子于人为善,更不可能会雇人去害自己的亲胞妹呀。”

“是吗?我只怕你千算万算,处理了一圈子的人,却独独忘掉了当初那为她接生的李产婆了吧?”臧嬷嬷的抵死不从,自然早就在秋芳他们的意料之中,

此时见人果然不见棺材不落泪,张庆心思一动,就准备诈她一诈,直接打臧嬷嬷一个措手不及,

“告诉你,李婆子我们今天已经带来了,刚才卓公公已经将人安排在偏殿了,要不让卓公公将人召过来,眼下咱们当着皇上的面,和她对一下口供,看看当日你那胞妹生的是男是女如何呀?”

“你……你……”见秋芳他们准备充分,连人证都带来了,臧嬷嬷自是吓坏了,不觉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做贼心虚的她自是没有想到,那李婆子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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