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宏见状大惊失色,他急忙跑到韩七跟前,疾呼道:“首领您怎么了,怎么了?”
这时就见韩七双手捂脸,一边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一边大声呼喊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直到此时姚宏才发现韩七的双眼不见了,正当他吃惊发愣之时,忽见鬼面人手掌上托着两只水汪汪的肉球,而这两只肉球正是韩七的双眼。
姚宏见韩七败得如此惨,顿时吓的脸色青白,他拔出了背后的长剑,颤抖着双腿,一边后退,一边问道:“我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挖了韩首领的双眼?”
“为何?关于这个问题,你只有去问你们的掌门了!现在我心情不错,便饶你一条狗命,但是你必须马上返回金雀门给季岩鹤传递一个消息,你对他说,让他把脖子洗的干干净净时刻准备着,说不定哪一天我心情大好便把他的人头摘下来下酒!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我一定如实言讲。”
“很好,现在你可以滚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姚宏见这名鬼面人肯放他走,于是便就坡下驴,乖乖的溜走了,现在只剩下一个韩七,此时韩七已经痛得昏迷了过去。
这名鬼面人真是狠毒,他挖了一个深坑,把韩七扔了进去,又把土回添了进去,然后用脚踏实,金雀门堂堂的首领韩七就这样被这名鬼面人活埋了。
等到处理完这件事情,这名鬼面人马上动身返回了东海镇,他来到四方客栈,悄悄进入了武阳的房间。
就在这名鬼面人把韩七引到郊外那片树林中时,瓦肆前的打斗仍在进行中。
然而就在几十个回合后,赵贺忽然发现没了韩七和姚宏的身影,顿时心生疑惑,就在他一愣神之际,牧仲玉的长鞭奔他腰间横扫过来。
赵贺急忙纵身向上跳起躲闪,但还是稍迟了一步,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长鞭狠狠击打在赵贺的右腿肚上,待到牧仲玉收回长鞭,赵贺的右腿上快速肿起了一道血檩。
这一鞭把赵贺打得向前抢了几步,腿一曲,几乎摔倒在地,瞬间,他的额头上便滴下了冷汗。
李成和史朗见到赵贺受伤不禁变了脸色,他们二人相视一眼,而后同时扑向牧仲玉。
牧仲玉根本没把他们二人放在眼中,抖开长鞭,挥向二人,就在五个回合之后,牧仲玉的长鞭正扫在二人的左右手臂上,只见两道血花飞出,李成和史朗也先后败下阵来。
这时就见赵贺手捂伤口,望着牧仲玉,恶狠狠说道:“我们本不想伤你性命,不过现在看来我们不得不下毒手了,师弟,拿出我们的看家本领,上!”
赵贺言罢,许虎便甩出了飞刀门的独门暗器飞刀。
牧仲玉就见一点流星直奔自己的咽喉袭来,如果换作别人肯定会撤身躲闪,然而牧仲玉却不躲不闪,而是看准时机,猛然张开嘴咬住了这只飞刀。
牧仲玉咬住这只飞刀后,脸上现出一抹冷笑,他看了一眼这把小巧的飞刀,而后一抖手,又扔还给了许虎。
“还给你!”
许虎就见一道寒光飞奔自己的胸前,他慌忙撤步闪身,但还是晚了一些,这把飞刀正好扎在了他的右臂上,瞬间鲜血染透衣衫,顺着指尖滴答下来。
赵贺看到师弟许虎受伤不由得怒火升到头顶,他刚要甩出自己的飞刀,恰在此时,他突然看见一队身穿侍卫服的人骑马自远而近赶来。
原来牧仲玉与赵贺等人在瓦肆前打斗惊动了许多百姓,有一些百姓害怕发生意外,于是便赶到镇中首富江之涣家中通报了消息,东海郡守朱光璧马上派出了一队侍卫风驰电掣而来。
赵贺害怕找到麻烦,急忙向许虎等三人一招手,这四人钻进旁边的巷子,逃之夭夭,等他们逃到平安之地,许虎喘着粗气问道:“师兄,我们就这么便宜了那名小崽子?”
赵贺说道:“你还想怎样?现在我们都受了伤,肯定不能下海捕捉那只水怪了,眼见到手的功劳就这样打了水漂,看来我们是没有当官作宰的命啊!我看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各自回到自己的门派勤加练习功夫,等到功夫提升之后再来找这少年报今日之仇。”
李成和史朗赞同的点点头,他们说道:“我们现在的功夫与那少年相比确实相差天地,要想报仇,我们的确要下一番苦功,不过最令我们纳闷的是那金雀门的首领韩七与弟子姚宏跑到何处去了?如果有他们在,我们也不至于败得这样惨,我们是不是被他们利用了?”
经二人提醒,赵贺这才恍然大悟,他一拍脑门,说道:“现在细细思来,还真是这么回事!肯定在我们缠住那少年之时,他们去取离殇剑了,呸,我以为备受皇家重视的金雀门弟子俱是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不承想却是这般奸狡之辈!如果不是他们怂恿鼓动,我们也不至于找那少年拼命,他们的离去反而助了那少年,我算是记下他们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有一天,这个仇我会一起报!”
赵贺今日发下了这个誓愿,五年后,他果然来找牧仲玉报仇,正是因为这次报仇,造成了牧仲玉与牧季云父子二人在一场大战中被迫骨肉分离,这一分离便是十载,也正是因为这次分离,导致牧季云再次见到父亲牧仲玉时就像见到了仇人一般。
赵贺最后又望了一眼这座小镇,然后招呼了一声许虎动身返回飞刀门,李成与史朗二人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而后二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