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蛊虫何时能够制成?”
赵崇信随口问道,他迈步来到凤舞的身后,轻舒手臂,搂住了她的杨柳细腰,而后附在她的耳边,说道:“都怪这个顾远峰,让他说的孤王心里痒痒的,我们现在就回……”
还未等赵崇信说完,凤舞就飞红了脸色,她挣脱开赵崇信的怀抱,低头回答道:“王爷,舞儿还要去察看那蛊虫,万一耽误了我们的大事就不好了,我们来日方长。”
言罢,凤舞便疾步走出了这间大厅,赵崇信望着她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回头对顾远峰说道:“都怪你,什么提不得,非要提这个!把孤王的火勾起来了,可人又跑了,唉!”
“这是王爷要问的,如何怪罪到了我的头上。”顾远峰含笑辩解。
“也罢,以后孤王再跟你算这笔账,不过这蛊毒倒是帮助了孤王,最起码证明了那少年的身份,当年都是那群废物办事不力才会留下这等麻烦,这次势必要斩草除根!”
话到此处,赵崇信双目之中已经充满了杀机,片刻后,他又说道:“我们下一步棋该怎样一个走法?”
顾远峰回答道:“我们只有等待,因为我的蛊虫还没有制成。”
“还要等?”赵崇信不耐烦的问道。
“对,我们必须要等,这种蛊惑心性的蛊虫制的时间越久,威力便越强大,估计蛊成还有四、五个月吧,欲速则不达,所以王爷不必心焦。”话到此处,顾远峰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色,不禁眯着了他那双深邃犀利的眼睛。
“也罢,不就是个把月嘛,孤王还等得起,你陪孤王也去看看那蛊虫吧。”
顾远峰点头称诺,他们走出了大厅,奔那地下石室而去。
苏月儿站在花荫暗处,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她的心头就像有股海浪一般在翻上翻下。
她听到了赵崇信和顾远峰的谈话,关于如何为牧仲玉破解蛊毒这个问题令她犯了难,不过她又想到牧仲玉两日后便会丧命,于是她立即作出了决定,这件事再难办,她也要试一试。
“也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苏月儿出了那处花园,一边快步疾行走向江边,一边默默地说道。
自从牧仲玉被牧昆鹏救上小船后,他便蜷缩着身体坐在船舱内,紧咬着牙关一语不发。
眼见牧仲玉遭受如此苦痛,牧昆鹏的心都要碎了,他把牧仲玉揽在自己怀中,一边给牧仲玉抚着后背,一边蹙眉问道:“玉儿到底哪里痛?告诉兄长,好吗?”
“心头。”
过了许久,牧仲玉才声音颤抖着低声回答道。
“心头?你与那群黑衣人打斗受伤了?玉儿先忍着些痛,让兄长查看查看。”
牧昆鹏伸手要去解牧仲玉的衣带,可是牧仲玉却痛苦的摇了摇头。
“兄长,我没有受伤,这股疼痛是无缘无故就发作起来的,玉儿求兄长把我打晕吧,只有这样,玉儿就感受不到疼痛了。”
“打晕你?兄长怎么下得去手!兄长只知玉儿时常会头痛,何时又添了心痛这个毛病?”
阿螺走进船舱,哽咽着声音说道:“牧哥哥昨晚就已经心痛不止了,后来还是在苏姐姐的相助下才熬过了一晚。”
“苏姐姐?她是何人?” 牧昆鹏望向了阿螺。
“苏姐姐是个鬼,不过她是个善良的鬼,她救过阿螺的命,她还帮助过牧哥哥。”
闻言,牧昆鹏大吃了一惊,他的目光里充满了疑惑望向牧仲玉,他实在想不通牧仲玉怎么会招惹上一个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