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扭拧了好一会,才拉着芋头到一边去,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叠钱,悄声说道:“芋头,这些钱给你,老娘想你帮帮我。”
“这钱是怎么回事?要俺帮你啥呢?”芋头望着脸色有点不安的刘寡妇说道,不过内心也明白了几分了,除了那件事,应该没有其他事情了。
“这些钱是你朋友留下来给你的,你能不能借点钱给老娘,老娘想要打胎。”望着芋头,刘寡妇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如果刘寡妇不是拿着这些钱,她也不好意思张嘴说这些话。
“啥?打什么?”芋头听言还是吃了一惊,虽然他小树林里面听到过刘寡妇提起,但现在证实了,他还是有点失望。不过他见欧阳武给他留下一笔钱,心里还替感激他的。
“我怀孕了,孩子不知道是村长的还是董荣华的。”刘寡妇见到芋头失望的深情,自己也悄然叹一口气,接着说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这些qín_shòu都不愿意承担,这孩子留着也没有用。本来我找老狗出钱的,但他现在这个样子,也罢了。”
“啥?村长或者董二叔的?这两个qín_shòu。”芋头听到居然董二叔也有份,内心的火气便大了,这个庄稼汉居然也搞这些,要不是翠花婶,他也不能做运输这工作呢,能有现在这么好的生活?现在日子滋润了,居然到外面搞女人,操。
“只怪我一个妇道人家,养不起孩子,唉。”刘寡妇见芋头脸色不悦,就说道。
不过也是的,自从刘寡妇的老公死了之后,不但分红少了,还处处受到这些男人的调 戏。由于要带孩子,地上的活都是找别人帮忙干,但是她又不能给别人什么钱,也就只能让那些人干一回了。等孩子上学以后,刘寡妇更加撑不住了,为了钱,这样就成全了村长和董荣华。
“那个qín_shòu不会好过的,居然做出这种事情。不过,这孩子你舍得不要吗?”芋头刘寡妇递过来的钱推了回去,接着说说道,“你需要这笔钱,你拿去用吧。”
“这孩子留不得,谢谢你芋头,上次替丫蛋交了学费,这次又帮了我。”刘寡妇说着,竟然留下了眼泪,她知道芋头这份人是真心帮她,而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帮她,只是为了草她。
“你别哭,俺…俺最怕女人哭的。”见到刘寡妇哭,一下子急慌乱了。
听言,刘寡妇望着有点慌乱的芋头,忍不住破涕为笑,心里暗道,要是她晚出生二十年的话,一定要嫁给像芋头这样的人。
见到刘寡妇笑他,芋头有点局促地干笑起来。这个时候,躺在病床上面的老狗发出几声 呻 吟,破解了这尴尬的气氛。
听到老狗的声音,芋头知道这个老混蛋醒了,就几步走到了他的病床边。看着老狗煞白的脸色,芋头只能够暗叹一句,这就是报应啊。
醒来的老狗第一眼见到的人是芋头,脸上马上露出一种惹人怜悯的悲惨神色。他张张了干涩的嘴,想说些什么,努力了好一会儿也说不出来,最后用他颤颤巍巍的手指了指他的嘴巴,这才让芋头明白了。
原来这老狗需要水,芋头就到了一杯白开水,正想递给他的时候,刘寡妇去走了过来说道:“现在还不能让他喝水,医生说,就算他要喝水,也只能拿棉花棒沾水涂在他嘴唇上。”
说完,刘寡妇姐拿过芋头手中的水杯,从旁边的桌子上那起一枝棉花棒,沾一下水,熟练地涂在老狗的嘴唇上。看着动作,老狗也知道这在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一定是这个女人照顾他。
如果说有些事情是注定的,其实刘寡妇和老狗这样看起来,还挺般配的,只可惜了老狗现在是个太监了。
其实老狗现在也很关心这个问题,只是他现在口干涩,还说不上话,等刘寡妇弄了好一会,他才用嘶哑的声音问道:“刘寡妇,你告诉我,我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自从老狗醒来,他就感觉到他下面一点知觉也没有,连那锐痛也没有了,他老担心他的二弟就这样那啥了。
“那个……那个……”听到老狗这样问,刘寡妇表情明显慌张了一下,她避开不回答,而是望向芋头。
“没事的,就是刚刚医生帮你做了手术,麻醉还没过而已。”芋头见刘寡妇不知道怎么回答,就赶忙说道。
“做手术?做了什么手术?”感到一股不安详的直觉,老狗赶紧问道。
“老狗紧张个啥呢,没做什么手术,也就一个小手术,就是把你的老二给摘除了,不会要你的命。”听言的芋头觉得老狗像个娘一样,就快言快语说了出来。
“啥?把…把我的老二摘…摘除了?”芋头这话一出,却给老狗震撼很大,他脸上马上呈现出一种死亡一样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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